这是在吃烧烤那天的上午
“这个委托,有点意思!”麴义接到电话高兴的对程明喊到。
“怎么,该不会又是帮老人把他们的孙子从赌场里拉出来啊。”程明已经接到过不下十起这样的案子了。他这是禁忌追猎,是猎人,是杀掉怪物的。虽然他开始向往新的生活,但不是这样的啊。
“不是,是一个氏族子弟的委托,要我们猎杀一个怪物。”
“什么怪物?”程明问。
“啊,对方没说,只说他是管家,奉主人的命找能杀怪物的猎人。”
“现在去?”
“对,我们不就是吗。”
………
二人马不停息的按着对方提供的地址乘车来到。
“这里是,制酒厂后面是酒水管理所。”程明问道。
“嘶,对方说的就是这里啊,我没弄错啊,但确实没有氏族子弟该有的样子。”麴义走上前摇了摇门铃。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一个警卫走到门前。
“啊,我们是禁忌追猎事务所,这是我们的印章可以检查。”麴义将印章递过去。
“不用了,又来一队。卡姆先生在通讯室等你们。”警卫没有接而是摆了摆手。“那个东西,搞得挺热闹!”
“什么东西啊,能把大人物惊动。”麴义突然想起程明说过猎人要在战斗前掌握尽可能多的消息,于是乎与警卫攀谈。
“唉,一个浑身盖着树叶,有点像战前的动物羚羊的头。我听上一批的猎人说是树什么,他们来头不小,是带着手枪的猎人,你们懂吧?”警卫也饶有兴趣跟麴义谈。
“哦,真是大人物,连猎魔队都叫过来了。”麴义感叹了一声“是那个怪物到处捣乱吗?”
“我也不清楚,最近也就招了一批新人,还有一些门锁最近都没关,具体要问问高管。”
“唉,没准是抓个怪物当宠物,这些贵族就这样有些怪癖好!不过我们要去见见才知道啊!”
“是啊,这些大人物,通讯室在那边。我已经通知了卡姆先生了。”警卫指着一个红砖盖的房子。
“谢谢您嘞!”
程明没有跟上麴义,不小心撞倒了一个警卫。
“抱歉,没事吧。”程明抓住了那个人的手腕,摸到了一个熟悉的伤口。但脸上依旧如初。
“没事,谢谢。”对方被拉起来迅速走开,往一个茅草屋走。
………
“我是石碌地区的氏族,范因特家族的管家,受宗主的亲赖,我们家族的第四任家主被赋予管理石碌的特权而这里的酒水更是被北方各地有一定收入的人饮用。但是近几天,总有一种怪物践踏果园和小麦田。虽然上报给了宗主,宗主也派了几名猎魔队队员,可怪物连绵不绝,只好委托中间人大人派遣过来解决,于是他们推荐你们,我家主人也同意便请你们来,但事出有因,没有提前发出邀请函,如有失礼的地方请各位见谅,不要怪罪。”管家卡姆将邀请函塞进了二人手里接着说“麦田就在那边,猎魔队的人也在那里。还请二位进入状态吧!”
………
“切,这是一个管家该有的样子吗,不都是很礼貌吗,这就是范因特家族的礼数吗?’请二位进入状态吧’呵呵,真就高人一等,路都不领,还是咱自己找的,虽然是他们雇佣的我们,但也太那啥了吧!我都怀疑是不是管家!”麴义觉得这个管家用了很多敬词但透露出一种命令的味道,真是令他讨厌。
“没准这是一个精神病装的,就像一个人去医院看自己精神有没有病,最后尽然被一个精神病扮作的医生给整了一通最后怎么想都不得劲但还是谢谢人家给自己看病一样。”程明和麴义开了一个玩笑缓解气氛。
“那个人去医院看自己有没有精神病的时候就应该是有病了吧。不然正常人谁去啊?”麴义被带偏开始跟着正经聊玩笑的逻辑关系。
“说实话,你跟玩笑之类编的故事较真的那一刻就输了,就好像一些漫画里的头发是红的或白色的,还有的头型能冒出几个尖,好像是来打牌的。不过真可能我们就是有病陪人演戏了。———哦,看来同行就在附近。”程明突然感到血液的悸动。
“啊?”麴义疑惑的看着他。
就在后面的果园里三个人窜了出来。带着呼吸面具的全身黑的猎魔队。好像有着什么东西吸引他们过来。
“兄弟是树精吗?”程明好像和他的高中同学一样自然的搭话。
“是,没想到还有真货。哼,那些树精挺凶的,见到人就打。”
“哦,怎么个凶法?”程明记得树精是一些变异植物寄生在动物尸体上的怪物。开始常见的都是小鹿,大家都开始叫鹿首怪,最后有些自称学者的猎人搞懂了就起名叫树精。虽然是植物但吃植物为生。还是有智慧种族,有保护同胞高觉悟。
“你看看,就在那里。”猎魔队拔出手枪又持刀准备作战。程明与麴义也上前攻击。麴义由于不了解树精的攻击处于下风,手臂被树精锋利的手指消掉一层皮。
“草,这玩意打人挺疼,看起来很小,一打起来就想蛇似的真个身子拉长了一样。”麴义摸清楚怎么打了之后也能还手了。
于是经历了一场苦战,杀掉了三个树精。
“我头怎么这么疼,草,跟踩到棉花一样。”麴义眼圈发紫。
“哼,你这还算好点,我们不只是头疼,这种怪物会散发一种让人神志不清的花粉如果对猎人来说无异于是致命的时刻存在的疯狂便加重了,不断向你低语,来把这个吃下去,暂时管点事。”程明拿出一小瓶灰色的药水,成分是吗啡和食人花的骨灰,没错食人花是有骨头的。令人在思考方面变得迟钝吃多了会变成傻子
“管点事了。”麴义虽然不在软绵绵的了,但像是喝酒一样但没有醉的那种感觉,头沉思考不灵敏。
“兄弟,用这个吧,你那是多久以前的方法了。”猎魔队的人拿出一个红色药剂。“不仅恢复伤势,也能当镇定剂用。”
“这个很昂贵吧!给一个见都面见过几面的人?”
“确实,生物工程部的新产品,虽然没有见过,但我们早已因共同的命运而成为兄弟了。”
“好吧,但他好像中毒了,必须找它们的共用体。”树精看似在移动其实是所有树精的根互相拉扯才看起来像移动。而这些有一定智慧的怪物都是为了一个母体而生,它们把所有人视为一个,而那一个被称为母体只要母体活着就能复活。
程明切下一个树精的根,插在地上,像个园丁似的有模有样的浇水。
“铭哥,我头不疼了,但止不住的发抖。”麴义感觉身体不受他控制的发抖。
“哈,兄弟,这是毒素的原因,只要皮肤还没溃烂就还在健康范围。你要是我们,你会比中毒的结果还惨。”
猎魔队围过去看那个草根。
麴义感觉他和他们就是鸡同鸭讲的关系。总是搭不上频道。就好像CCTV6和chc电影频道明明都是放电影的可就是不一样。
这时,那个草根动了,自己如毛毛虫一样蠕动,向这某个方向爬,缓慢的爬。
“小子你有救了,这东西有趋向统一的特性,它会找到母体然后我们摘几根叶子或花的让你吃就好了。真是奇怪,明明靠毒杀人但母体却有解药。”
“这就是自然吧,无论哪里都要互相补正的,但凡一对相反的存在失去对方便没有意义,如同善恶还有阴阳,把着看做老天爷还在这个艹蛋的时代眷顾咱的表现吧!”程明和那个猎人开始聊天。
那个草根一直蠕动,爬到了一个茅草屋的门口,慢慢地不断钻进门缝。
程明直接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景象笑了一下。
“果然,我就知道不对劲,那个警卫和管家。”程明看到了两个被绑住人和一个关进笼子里的羚羊型的小树精。
………
“卡姆先生,我们有个重要的发现。”程明和吃完树精叶子的麴义拖着一个人进入。“我们看到一个昏倒的人,他也很有意思,当时我翻了翻口袋,找到一个钥匙。看到对方也叫卡姆。”程明把玩着钥匙和用一块写着卡姆的狗牌。
“啊,这个,我们仔细说说。是这样的…”这个卡姆先生慢慢走着,一边平静的说着一边走近。然后突然一记直拳向程明扑面而来“你个瞎子去死吧。”
程明歪头躲过,踹了对方膝盖,对方正好跑动的时候一失足脸直接撞到墙上,程明又一脚踢晕。猎魔队的三人也绑着几名警卫摔在地上。
………
“真是失职啊我,竟然犯下这种错,多亏几位,这群人打着应聘警卫的工作,敢对范因特家族的人和建筑动心思,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们。”一个半百的老人一直重复着感谢的话和对不起家族的话。
“最后没事就好。”麴义乐呵呵的说。
“唉,我要将这事报告给家主。”
“报告啥啊,没事不就行了。”
“不行,我身为范因特家的管家,不能对家主有所隐瞒,虽然是我办事不力,但是我不能知情不报。我也会向家主禀告猎魔队和二位的事情。我要知道事情的详细。不知道这群人为什么来?”
“这事交给我吧!”程明自告奋勇的去做审问的工作。
不到十分钟。
“我说,我是干家具的。是一个大人物要什么羊角杯杯,我是被逼的。我要干不成会被杀的,我听说这里要狩猎羊首怪。所以带着几个人偷偷的弄,最后差点全死了,后来发现有一个落单的怪物,我们五个就上去抓,有的人还受伤了,但是抓到后发现不是羊角,是鹿角。但我们害怕久了被别人发现就打算明天就走。”
“就这些!”程明和蔼的问他。
“就这些,我隐瞒了就不得好死。”
“那大人物是谁?”
“这,我,我不清楚啊。”
“恩!我得让你生不如死啊。哈哈”。
“不要,我真不知道,我就知道他们说做完了送这个地方。”那个人用满是血的下巴指着口袋。
程明翻开一看“别林斯基大道33号”
“我觉得你还有的没招。”程明又开始审问。知道最后那个人一直重复不知道才放弃“看来是真的不知道了。”
…………回到现在
“然后呢,酒咋来的!”温格迪问。
“后来我们把这几个人送给那些猎魔队。他们说是什么宪兵队的就给他们了。那个范因特让管家送给我们几瓶酒和这次的委托费。为了把怪物斩草除根就利用趋向统一的特性把树精们全引进挖号的坑一把火全烧了”
“这也太戏剧性了吧,你是怎么猜到的有鬼啊。”
“哈,很简单,我只是发现了别人没看到的东西。我扶起一个警卫,发现他的手腕有被树精攻击过的痕迹,我和怪物打了这么多年交道这点事我还清楚的。加上老警卫说最近许多地方不锁门,我看是那个假管家没钥匙给工作人员开门怕穿帮。”
“哦,原来如此。”温格迪觉得中间人大人说得对。这个程明确实来头不小。值得关注。
“行了,麴义这小子不行了,我送他回家吧。”程明看麴义已经口吐白沫,瘫在地上要死不活的。别人怎么说都不起来。喝多的人都重的要死不可能让麴家母女二人抬回去。
“用我们的车吧。”鬼姐提议到。“不用收拾嘛?”
“好吧,我也有点晕了。这些东西明天收拾吧。”
于是众人散去,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