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小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程明问
“我也不知道,我是被永夜港的爷爷收养的,他说我是从一个叫做【安乐街】的地方捡回来的。所以索性叫我安乐杰。”
“安乐街?感觉是给一群老头子喝茶的地方。”程明说
“安乐街?我在石碌当街溜子这么多年还真不知道这个地方。”麴义回想自己和同学们逃课的日子。
“安乐街?我好像有点印象,白天都没有人。我坐船来的时候注意到过。”薛诗竹想起这个名字在她刚来的时候说过。一个人还说,如果坚持不下去了可以来这里工作。
“安乐街可是好地方,不仅老头会去,还会重回二十几岁。”
众人回头看向那个人。
“义警大人,你咋来了。”麴义招呼道。
“我也不想来啊。”温格迪看向程明,心里发毛“主要是有人点名你们接的那个委托,记得不?”
“啊,记的。我们今天刚想过去处理,毕竟那么个大块头消失在树林里,但是路上遇上点情况。”
“记的就好,那可是永夜之王妻子的委托。夫人虽然说不着急,可你们别怠慢啊。”
“咳,我有件重要的事耽误了一会,还有那个安乐街到底是什么?”程明插嘴问道。
“想知道吗?”温格迪微妙且猥琐的笑了笑,程明和麴义的心里貌似有点答案了。
………
“大爷来玩啊~这里有很多漂亮的姑娘给几位跳舞。”
“唉,小哥,来这里,这里你可以自己点单要什么配菜!哼哼哼。”
程明三人老道安乐街已经是晚七点。
“这一条街都是吗?——小姐我这有要事请原谅我离开你。”程明问温格迪时被一个女人缠住。
“对,都是永夜之王的产业,这可是我们税源的第二大产业。盛名于外!”
“那和我们的任务有什么关系?”麴义很不喜欢这里的环境,周围老有女人缠着他。“请不要靠的那么近啊。”
“呵呵呵,小弟弟看来你是第一次来,让姐姐好好教教你怎么和女孩相处。”一个身着晚礼服的女人挽着麴义的手。
“哈哈,女士,还请放开他吧,我们是来见仙鹤的。”
温格迪笑着说。
“仙鹤,这里虽然叫仙鹤居,但不是真的有仙鹤的。”
“唉,我们是来帮仙鹤做事的,可以和大人说一声我们是天平之人带来的。”
“恩……”女人看了看三人,她身边的小弟弟很好看,是她喜欢的类型,凶起来奶凶奶凶的。可另外两人,特别是没眼睛的还带着两把刀,这个世道带刀的要么是大人物要么是通缉令上的大人物。“好吧,请三位进去等候。”女人带着他们来到一个满是女仆的房间。
“请二位等候,我去和仙鹤大人通报一声。”
女人出了房间有些女人开始向麴义靠过去。
“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啊。”
“麴义,请别摸我了。”
“姐姐很喜欢你这样的孩子。”
“恩,啊,这……”
“主人,有什么吩咐的吗?我帮你放松放松。”
“不是,别这样。”
温格迪喝了一口酒哈哈大笑。
“小子,你很有女人缘啊,仙鹤居的女人从来不是挑的而是反过来。”
“哦,也许有永夜之王的xp在里面,和我一个认识的人很像。但可惜不是,能不能告诉我这个仙鹤和永夜之王是什么啊,省的见到人家的面就冒犯。”程明觉得自己要进入一个圈里了。
“哦,这个,永夜之王叫孙一南。仙鹤叫做冉子柒。是永夜之王的……额,仆人?或者干这个的。”温格迪啪啪啪的拍拍手。
这时一些女人回头用看叫花子一样的表情看着温格迪。
“你知道的挺详细。”程明把麴义拉了过来,因为那些女人已经和刚才那种营业形象截然不同。一个个杀气腾腾。
“我老板和孙一南认识。除了冉子柒,另一个人就是一个黑衣服的女人,老不露脸。你知道面善心狠这个词吗?简直给孙一南量身定做。”
“哦,那我们为什么会处于一种尴尬的氛围。”程明看着周围的女性没有感情的按程序服务他们。额,有点怪怪的。
“这些女人都是小时候被卖到这里的,还好是仙鹤夫人亲自管着,不然就是娼妓而不是艺伎了。”
门被打开,一个陌生的女人进来“仙鹤夫人有请程明麴义二位先生到棋艺室切磋棋艺,请二位随我来。”
“啊,棋艺?”麴义懵逼的说。
“好啊,久闻夫人茶艺精妙。今天能受邀真是三生有幸啊。”程明拱手说,随后拉住温格迪。“为何仁兄不来呢?”
“我家老板只交代我到这里就可以回去了。剩下的您自己来吧。那天老板偶遇仙鹤夫人,恰巧夫人想委托我家老板,我家老板就力荐你们,可不要耽误了,快去吧。我要不找你们,你们还不打算去呢。一点都不懂职场的规矩。”
“好吧,走吧,麴义。”程明和麴义便跟着女人来到棋艺室。
女人在外报告了一声。
“夫人,二位先生已经在门外等候。”
“让我的客人们快进来吧。”
程明听见声音,很缓慢可并非故意做作,语气给人感觉很舒服没有被对方放在其下反而因为放在一个平面上你会发自内心尊敬她。
门被推开,二人看到有两个木凳子放在一个棋桌前,很明显这是给他们做准备的。而一个屏风与他们这一边相隔。
“二位,远道而来,想必一定口渴了,请喝茶。”仙鹤夫人坐在二人对面,让一些女孩倒茶。
“咳,夫人我这人话粗,您别见怪,我就是想问我不会下棋啊,那都多少年前的玩意了。我这人只在历史书上见过,切磋棋艺我还真不会。”麴义首先开口。
“恩,麴义先生,您真是性急啊。但这样很可爱,想小孩子想要某种东西你却不给他的样子。”仙鹤夫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头发被盘起插着金色的发髻,青色的汉服画着高飞的烧断锁链的凤凰。相貌更是人间极品。
“夫人,虽然我只知道很久以前一种叫做象棋的东西略知一二。但我们此次前来只为任务而来,若是真上了棋桌怕不是让您见笑。”程明礼貌的回答。
“这件事说来话长,让我们先来一局吧,象棋我也是略懂皮毛的,只下一盘棋。”夫人仍是没有改变主意让最开始在门口见到的女孩去摆放棋子。“青叶,你去摆放好棋子。”
“好吧,麴义你上。”程明拍了拍麴义。
“啊,我不会啊!为什么你每次你突然和别人决定事情然后就让我上。”
“我告诉你,这个走田,这个走日,这俩叫士只能在这个地方斜着走,这五个只能往前走,过了这个叫河的横线之后就能左右走但不能回头,这个叫车,只能横竖走,这俩个叫炮隔着一个棋子才能打人。最后你要保护自己的主帅。一但被吃了就输了,去吧。”
“你说了我也不会啊。”
“行了,开始吧。凭感觉下。”
之后,便开始了对局。
夫人表地主之谊,让麴义为帅先走。从第一步就开始动士虽然可笑,但每一步都是为了保护主帅,明明没有接触过象棋,只是为了保护主帅就总是能打出一些精彩的一步。
夫人心想:这孩子虽然不懂象棋,但一旦接过责任就绝对不会放弃。真是个好孩子。
麴义果不其然的输掉了比赛。
“我尽力了,我的帅还是被吃了。”
“结局还能是什么样子的?”
“你!”
“好了,夫人该轮到我了吧!”程明对夫人说。
“可以,但您不需要帮助吗?您需要麴义先生为您传递信息吗。”夫人没想到对方有一个盲人。
“哈哈,不用的,夫人,如果这点小困难都客服不了就别当猎人了。我不用眼睛看到东西就能知道周围有什么,就如您只用棋就把我们看个差不多。”
“既然如此就开始吧。”
夫人仍然后出,可不同于麴义对方走出来一步好棋。
到中期夫人有点力不从心,又过了几步棋。
“程明先生,真是妙啊,这步棋。尽然是在这里下套的。”
“夫人过奖。”程明开始想下下一步该干什么。
最后,夫人犹豫了很长时间,一直举棋不定。每次要放的时候总是摇摇头拿了回去。又过了一会。夫人终于放下了棋子对程明说:
“我输了!这样下去,即使能解一时可最后我是无棋可用。我受教了。”
“夫人过奖,我跟你讲,之所以下输的原因是因为您在下棋。”
“哦,我们不就是在下棋吗?”夫人好奇的问。
“对,只是在下棋,象棋本来就是当初几千年前两个将领争夺天下的缩影,虽然具体来说雏形出现的更早,但如今我们下的就是这样。这是一种军事模拟,在棋盘上不仅只有输赢,还要考虑损失,战略。每一步必须最大收益,但又要用兵以险。我们作为猎人更是知道怎么权衡利弊,每天和怪物博弈。为了我们的帅(委托人),我们的其他棋子(身体,时间,武器)都要利用到位达成胜利的局面。所以象棋也是我们的生活缩影,所以因此能胜您一筹。”
“真是受教了,看来我在棋艺方面还是太狭隘了。”夫人佩服程明的高言。更知道这个人办事绝对可靠,那种毫不掩饰的语言,缜密的思维,坚强的决心。她觉得,可以告诉他了。
“二位,我已经知道你们都是拥有良好品质的猎人,丝毫不输给官方猎魔队的猎人,所以我的委托是~”
“哎呀,我的大小姐,您在干什么呢。”一个缠满绷带穿着讲究的男人抓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拖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