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醒醒,你还好吗?”
麴义被这个声音拉回现实中,或许是另一个虚假中。总之他一定要动起来。
“额,草。夫人?我们在哪里啊!”麴义背顶着墙坐了起来。
“我们是被孙一南带到渡口了,真的没想到,……这都是我的错?”夫人责怪自己。
“要怪也怪不得别人,自己本事不到家这下遇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人了。”
“不,不是这样的。”夫人说“其实这要从很多年以前说……”
………
“听说了吗?那个猎人,清理血魔的!”
“听说了,这次可不能被中间人收走。”
“说的轻巧,我们怎么和他斗?”
“你要知道,中间人虽然一直很低调,但到达了那种实力,谁还会满意当个无冕之王!总帅又不是傻子,他肯定也想平衡一下,但不可能直接废掉。”
“你的意识是说……”
“对,记得以前你有过的私生女吗,那个仆人的。”
“嘶,记得是记得,不确定是我的啊,多少人去过她房间,就我倒霉被我妻子发现了。那个仆人一口咬定是我的,最后是拘禁院的人判的。”
“管她是不是,她多少岁了?”
“差不多十八了吧?我记得每年见过她一次,有十八年了。”
“至少十八岁左右,别太老就行,你对外宣布这是你女儿,要许配给那个猎人,做咱这边的人,最好让总帅知道,表个态示个好。”
“就这么办了!”
两个大族的家主的对话早就被阁楼睡觉的冉子柒听见,也许他们都不了解她,实际上根本不需要了解她所以她住在这个房间的事他们根本不知道还觉得自以为是的妙计没人听见。
不过她也不在乎了!她已经很幸运了,她要做的不是哭泣自己悲惨的命运,她在同一水平线上已经是很幸运的了,不像其他家族的私生子总是被欺负到死,她这里的人只是当做看不见她罢了。
于是乎,果不其然她第一次在家里吃到了豪华的一顿饭也是最后一次。虽然那个猎人很奇怪,婚礼上拒接接吻(这也没什么毕竟都不认识),在晚上的时候也戴着丝巾半遮住脸。总之很奇怪,对她爱搭不理,不是情感上的,真的就是一句话都不说,总是偷偷摸摸的干些什么,直到生了孩子,才对他说了一句话。
“我抱走了!”
对,就抱走了,根本没有欣慰,可有这诡异的满意。
她忍受不了,有一天偷偷跟着孙一南。看到了一幕令她这一辈子只要想到就背脊发凉的情景。一群人诡异的伸开向天空伸出双臂,说着令人作呕的语句,而孙一南就站在中间捧着一本怪异的书,一本被许多条状物似的东西缠住。一切又突然的结束,这些人不知道怎么来的,又不知道怎么去的!这一切都当着她的面啊!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只求母亲保护她吧,死去的母亲保护她吧,即使对她再怎么不好,可要比那个男人好。这样想着,没有思想的疯狂着跑着,鞋子都快跑丢了。直到撞上一个东西!冰凉的坚硬的石碑。
冉柚之墓——她的母亲。
“你在这里干什么!”孙一南突然出现在她身边。
“这是我妈,说起来,你还没见过我母亲吧——妈这是我的丈夫,我生活的很好……”
“快晚上了!回去吧?”
“我知道 ,我会回去,我雇了人,你是从山上下来的吗?”夫人发现自己的谎快圆不下去了,只好主动出击
“没什么事,透透气,呆在管理府很憋的,哦!我差点忘了我要和几个南方的商人谈些事情,和我一起吧。”
“我有自己的车!”
“回去吧,着凉对身体不舒服,孩子也需要你照顾,特别是这个山上,无论何时都特别冷,不适合去散步。”
“好吧!”
二人上了马车走了一会,正好看到有一个快收车的车夫,夫人拿出自己仅有的钱(她来的时候怕孙一南看见后面跟着车所以在很远的地方走过来的,只带了一趟的钱。)给了车夫。
“我丈夫接我来了,你工作结束了,拿着这点钱回家吧!”
“谢谢您,夫人。”车夫故作镇定的说觉得这个女人也许眼睛有毛病加上天黑认错人了。但管他屁事,人家愿意给,不在乎这点钱。
二人一起回家之后,孙一南自顾自的出家门,说来奇怪,孙一南都不雇佣仆人。宅子中的仆人都是自己雇的,他平时还不拉开窗帘。也许猎人都这么奇怪。
可有又一天,要比上次还恐怖,请原谅她这个女人的多变,不过这次真是太恐怖了,孩子的房间都是血手印,当日晚上,孙一南和一些怪物把孩子互相传递,她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可这太危险了!但也太恐怖了!夫人的左脚颤抖,犹豫该不该踏进!那群人又不知不觉的走了。
那天之后,夫人把这个还不满一岁的孩子扔在了安乐街上,希望有好心人扶养。她没有任何证据,如果非要拿出来的话,就是母亲的直觉,这个孩子再呆在这个家里将会出事。
……
“你说丢了!”孙一南一个耳光扇在夫人的脸上。
“出去玩没看住吗?不就是个孩子们,再生一个啊?”
“该死的女人,这个孩子是特别的,你个混蛋。”孙一南拉住夫人的头发装在桌子上。要是在别的剧里,不管碰哪里,都觉得是非死即伤。可夫人就是抗住了,她都觉得自己疯了,说到底那个孩子不就是块肉吗,至于自己这么做吗,孙一南爱用他干啥干啥,自己只要享清福就行。
之后夫人也闹开了,提着孙一南的刀乱砍乱叫,直接飞出窗户。
最后搞得中间人和范特因家主都来了,说什么也不好使,最后直接离婚,夫人在安乐街拥有一个地,干什么就如各位所知了。
………
“所以,夫人,您的目的是让我们解决这件事。解决孙一南!”麴义说。
“差不多,我感觉如果不解决他会有更大的事。”
“哦,什么大事?让我听听!”孙一南和一个女人出现在二人面前。
“喂,我先走了,我的人损失惨重!”女人说“我去跟你的队长会过几招了,确实不好拿下。我的人损失太多,再者,你已经有自己的【手下】了。”
“恩,可以,贵方帮我的很多。自然,我还会送您更大的回礼!”
“什么回礼!”
“加入光荣的进化吧!”
“你认真的?”
“我觉得,您的实力和能力都可以服侍我的主人。”
“额,这就不用了,我消受不起,我走了,啊,拜拜。”
女人刚要出门,一堆血肉模糊,触手从体内伸出的怪物悄无声息的出现。
“加入我们吧,我的姐妹!”
“这就不用了。”女人一手杖劈死一个怪物,同时她的手下们也叫嚷起来,如下:
“这些是什么东西。”
“啊,这人都变成干了。”
“我的两条腿在哪?”
……
“你想干什么,我们可帮助你不少,你要挑战我们的权威吗!”女人看着孙一南。
“哈哈哈,互相利用罢了,我的朋友。你们如果不接受,我只好让你们和这个人(麴义)一块进化。那时主到来的时候必然都是虔诚的信徒!”
“疯子!”女人知道孙一南是个无可救药的邪教疯子和他合作这种事是迟早的!但没想到这么快。不过她也不是傻子,早留了一手,既然对方想惹事,她也不怕了。“全都去死吧!”
女人用了一只名为穿云箭的类枪械武器向窗外射出散发出特殊的图案!之后就迅速破窗而逃!
就在那时,一堆马车从船上拉着几个着火的箱子狂奔,径直冲向孙一南的宅子。
麴义觉得危险,护住夫人靠在墙角。他感觉大事不妙!
轰的一声!火海和冲击波瞬时出现,压缩着空气把整个宅子扭曲崩裂。
女人跳上了提前接应她的马车
“原本这是袭击总帅府用的。这该死的孙一南!”
………
孙一南受的伤最严重,但只是看起来。衣服都在爆炸过程中化为灰烬。我们这才发现,孙一南有着铁青的肌肉,没有皮肤,黑红的血液在肌肉下喷出。
多年的面容也展露出来,鲨鱼齿,嘴角开裂到耳根,四根尖尖的长牙从嘴唇后突出。暗红的眼珠翻腾着愤怒的火焰。
“这家伙,该死的南方人!”孙一南没想到对方也瞒着他干了好大事。这下,方圆几里的人都知道了,总帅府和拘禁院的人迟早会知道,自己根本瞒不了,自己大意了,不该这时候翻脸。但他们之间只是利用关系对方再利用完自己做大之后自己根本抗衡不了,想着利用自己当初的能力让他们成为自己的人。“我们直接先发制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没有他们我们也能成功。为了主人,为了美好的世界!”
怪物和一些支持孙一南叛变的贵族接到命令开始行动起来。
这时,孙一南才发现,麴义和夫人不见了。
“该死,外面还是太亮了!”孙一南派几个人先去寻找他们,自己必须等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