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和杜衡去往偏远的一片未被开发的丛林,有大量的动物或者小型怪物。程明和杜衡一行人在附近名叫柯西切的地主家暂居。
“边境候,我父亲在世曾做过户吏与您的父亲有较深的交情,临走前还牵挂老边境候的子嗣怎么样了。”
地主是一个留着八字胡,身材臃肿,肚子像个鼓,每次讲些趣事就哈哈大笑拍自己的肚子,发出咚咚咚的声音,他派人前往召集几个随行打猎的人。
“边境候,您已经好久不露面了,咱们上一次见面真是令人难忘!我很想继续与您在您那水晶装饰的沙发上好好的再谈上一天一夜。”
杜衡微笑的回礼,他心里表示自己不认识他,他在担任边境候时可从来没有主动召开过沙龙,他不记得自己有水晶装饰的沙发。
对方好像也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笑。为防止尴尬便向程明搭话。
“这位是?”
“哦,真是失礼,您过于热情让我忘了向您介绍。”杜衡顿了顿嗓子“这位是来自石碌的氏族,程明爵士。被宗主亲自追封的氏族。不仅如此还是一位久经沙场,战胜无数怪物的猎人。”
“哎呀,真是了不起啊!石碌可是好地方,宗主府邸就坐落在哪里啊!是皇城来的大人,您谈吐优雅,相比哪里的氏族都是这样温尔儒雅的,不知道有机会能否在见识哪里的氏族和风土人情。”柯西切已经想象到自己这样的谈吐被这个石碌氏族欣赏带他来到石碌,再一次沙龙上,他和程明的交谈吸引了同样谈吐优雅且位居高职的人,最后被宗主注意到并与宗主结识,被授予氏族的头衔………
程明感觉别扭,他没跟这个人说过话啊,这人怎么自己给自己加戏啊!
还没有想象自己光明的未来多久,一阵乱七八糟的争吵打断他的想象。
“发生什么事了?”柯西切发现是自己派去叫人打猎的仆人。
“大人,这是柯察金家的小子,他是……”
没等说完,柯西切眉头一皱,他知道又是因为那事。
他父亲被一群无赖问这瓜保不保熟给人一刀捅了,后来发现是隔壁地主家的儿子,隔壁地主家可是跟镇长谈论艺术的人。于是和对方商谈,对方说【抱歉令您受劳,身为父亲不能让他受辱,也不能让您受辱,因一件小事让圈子里的人知道您为了这个小事亲自来要钱,当然赔钱是无所谓的,但这伤害了您的荣誉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真是位替人着想的人,为了不让他名誉受损,私下给他钱,让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过这事。因为这件事他和隔壁村的地主结识,和镇长谈论起了艺术。而这家人得到了一笔慰问金还不知足,恬不知耻的要钱。
“怎么了,孩子,发生了什么。”柯西切问。
“大人您要替我们做主啊,隔壁村的……”
“我知道,但我有客人啊,回头再谈。”
“可您上次也这么说的啊!您可是这里最好的老爷,最打抱不平的老爷啊!”
“对,没错我是。但能不能等我回来。”
“不行,我父亲现在根本没法火化了,还有每月的租税,根本下不了葬。”
“你等我!回来。”科西切叫了起来但又压下来。
“不行,等不了了!我父亲他……”
科西切掏出手举过头,记得身后还有外人,压住心火拍了拍那个人的肩。
“我会解决的!”
“不如给他减几年的税吧。”杜衡在一旁说。
“对,边境候可真是英武的决断。”柯西切对另一个仆人说“打猎的部队准备好了吗?”
“好了,大人。”
“好好好,出发!”
程明在一旁把这些看了个清清楚楚,真是一阵恶寒。
不得不说,杜衡这个边境候有几分实力,随行的有五十多个手持燧发枪和温彻斯特的骑兵。
“来吧,程明先生咱们一起抓几头狼吧,要是那种正常的狼,或者一点兔子。”
“我乐意奉陪。”程明陪着胡闹等到明天就可以走了,也算是拓宽自己的人脉,又翻译了这些古书,代价只是来一场氏族之间的过家家,值了。
“人也太多了了吧,野兽遇见人可是会跑的!”程明感觉杜衡这个人还不错,但就是无感。
“这些可是极其凶猛的生物,它们可不会躲着人,或者它们不会对侵犯领地的同类胆怯。”杜衡拿着一把温彻斯特递给了程明“遇到猎物不要犹豫,开枪就完了。”
程明接过“狭路相逢,勇者胜!”
一行人就赶着马进入丛林,这个队伍也有不少女性,除了那个女仆维卡还有一个士兵,她虽然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通过曲线可以看出是一个女性,不可能有瘦弱的男性当兵吧。
“快追!”杜衡大喊一句所有人开始放狗追猎。
程明不甘示弱,驾着马去追猎物,毕竟明天要走了,这种活动是他在这里唯一没好的回忆,在以前策马趋前,逐鹿中原,赶杀怪物从日出到日落。那种只为实现一个目标所有人同仇敌忾,没有现在这么多勾心斗角和以前社会存在的恶心反社会化行为。
程明一马当先,连开三枪在一百米外射中一条狼的后腿。
“休想趁人之危!”程明又一枪打死一个狼口下的十五六岁的仆人。
………
“他看起来很像你啊!喜欢闹腾?”维卡一身骑手打扮。
“是吗,我和他谁更帅?”
“哼,还要我说嘛!”维卡虽然脸朝着丛林深处,但目光却在杜衡身上,还带着坏笑,康康对方什么反应。
“哎呀,这球太直了。”杜衡拉下猎鹿帽“我也不能只是看着,必首当其冲!”
“咳咳,二位,什么时候开始?顺便说一句,首当其冲不是这样的用法啊。”女性士兵在后面问。
“恩,这个词只是表达现在的用法而已!他表达的没有错误。”维卡说。“等到了【洋馆】再说。”
“好吧,不过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个词的原意。”
“父亲对这些感兴趣,你们不肯能不知道!”维卡摸了摸手指上的红色钻戒,这个是父亲留给她的,好像还有另一个在自己的姑姑手里,姑姑十三岁就嫁到别人家去了。
“也是,都是一类人,这次看看程明跑不了了,那个家伙因为这事埋怨我。我也不想啊,这个人这么厉害。”
杜衡觉得该说的都说完了。
“大家,我们乘胜追击,取回更多的狼皮,或许可以找到貂。”
ohohohoh!
士气被调动,地主柯西切也受到了感召指挥不情愿的仆人前进。
程明觉得太过深入狭隘的空间会导致紧密容易被集火,机动性也会大幅度下降。
“边境候,我认为到此为止吧,太危险了,天也快黑了。”
“男爵,您太多虑,我等下马作战,回来时,可凭借老马识途之法返回。我们的收获太少了!”
“男爵说的也不无道理,可边境候英明啊。一起再往里走吧。”
程明拗不过跟着进去,他觉得自己这是戏台上的老将军啊。
走着走着,通过了一片狭窄的,开始很窄,只能一个一个进去,枪声从开始的不绝于耳到没人吱声。
这种氛围诡异的可怕,不知哪里来的冰冷的雾气笼罩着他,而雾里若隐若现出现个高塔,塔下一座破败长满植物的房子。
现在已经是见鬼他妈给见鬼开门见鬼到家了,那么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跑!
“我先告辞了,我实在不胜劳苦,我先行告退了。”程明最后的试探。
直接就是混合双打,那个他见过女士兵和杜衡直接对他出手,程明干脆不客气直接血爆变身成一个非人亦非怪物的存在。
“这,万万没想到,好家伙,这是什么东西!”
“双雄就是被他打败的。这个状态,直接被秒杀。”
“你没跟我说过啊!”杜衡手持双刀压下恐惧的心理。“你们几个带着她进【洋馆】,剩下的一起上。”
女士兵抽出一条充满刀刃的鞭子抽打程明,杜衡趁机绕到程明后面。程明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血爆状态一把抓住杜衡的头扔在女士兵身上。
“开枪!”杜衡指挥,剩下的士兵开始瞄准程明射击。
程明硬抗一部分伤害,抓住一个人一口咬下把别人的血肉将生命以能量的方式储存在自己身上。受伤的话可以愈合伤口,程明记得刚加入李问宣时,狩猎无数怪物,终于到了疯狂的地步,墨嘉让他舍弃双眼这个媒介防止了自己因为狩猎而失去自我。不过他说过他的到了更好用的,看穿破绽的【眼睛】,它能收到他们的反馈。
“喂喂,这真是个瞎子!不要以为盖住双眼就证明是瞎子啊。”杜衡觉得这次碰上一个硬骨头。
“原来如此,这等威力,怪不得双雄直接没了。”
跟随杜衡出来的士兵如同被割草一样让程明杀,他下令撤到洋馆。
“全体以【洋馆】作为防御工事。”女士兵扶着杜衡一起撤退到洋馆里。还有一个士兵,巍峨的屹立着。
“您与排长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