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见对方的运动整齐划一,高效不给人一点破绽,看来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杜衡走了过来,他还是让自己的副官去【洋馆】准备,这不是他该面对的,可程明想跑了,他没必要和对方拖下去,只要回到石碌报告给总帅这些人全玩完。
杜衡靠近程明,看到对方有了想要逃走的动作,这让他很头疼,这明显已经超出了情报中所说的危险,当然自己也低估对方,虽然跟他比双雄还差了点,可双雄也不是能轻易让人解决的人物,他太大意了,原本以为只要一会功夫就能解决的小角色,轻易答应了老上司的要求,该死!麻烦大了,所有的努力都不能在这里停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杜衡先发制人,攻击了这个比他高了一米的怪物程明的下盘,越高大的人最好攻击下盘。他杜衡也不是小角色。
程明血爆后那把跟随多年的剑就变成了一道不知怎么存在于手上的紫色闪电。这个模式下,他直接用蛮力击退对方,自己是练过的,下盘稳当。
果不其然,杜衡想一个鞭腿踢对方的膝盖不稳时向对方的脖子来一刀。一脚踢中就像踢在钢管上,眼见没有效果,一个后翻滚躲过,趁机用手撑地一脚踹在程明的腹部上。又是无果,对方,虽然看不清程明的脸,但那六道代替眼睛(大概吧,杜衡自己猜的)的细长的红光都弯了起来,对他的攻击很是轻蔑,同时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腿法,竟也袭来一腿,杜衡挡住却还是被踢飞出去,直到一棵树把他拦下来。
这下,他知道他和他之间是有一道可悲的差距。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能够变成怪物的猎人,这该怎么办啊!打也打不过,拖下去迟早会死,为了她他当然愿意付出生命,但他也很自私的想和她相伴到最后!现在不想死啊。
杜衡还是站了起来,不断寻找程明身上可以造成伤害的地方攻击,但对方动作也很敏捷。自己一刀劈向程明的肩,不料对方一拳打了过来,自己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将计就计把住他的手腕,再抱住对方来一次绞杀。
程明注意到杜衡动作的微妙变化,识破了他的想法加上对方一定是猎人,战斗技巧娴熟特别擅长奇袭,并且每一次攻击很致命,换成肉身状态的他绝对不敢这么硬抗打。以防万一,侧过身,用肩膀撞对方的下巴颏,对方现在在空中,即使意识到也来不及了,装上之后一个过肩摔。
杜衡顿时都蒙了,对方的反应这么快,出手速度尽然和将军一样快,被甩出老远又在地面上用脸刹车之后,他无力再战,这个怪物,简直就是个怪物!
“喂,你快回来,开始了!”维卡和几个士兵骑着马回来,看到程明便直接开枪。
程明没有纠缠直接趁机迅速离开,还有几个士兵正要追过去。
“别追了!”杜衡在维卡的搀扶站起来“你们怎么来了,仪式做好了吗?”
“做好了,现在回到【洋馆】,剩下的等你伤好了再说吧。仪式开始了,在结束前他跑不了的。”维卡吩咐几个士兵和她把杜衡带回洋馆。
程明觉得和他们离的够远,脱离了血爆状态,变回人形,跪地上就是一口黑血,血爆也是失去眼睛换来的,但这带来的副作用影响太大,杜衡也是个有东西的猎人,现在自己身上太大了,根本不是给人用的。他现在要离开这个地方回到石碌。
………
“哼哼,是教友吗?”一个女人自言自语。
“嘛,召唤术,虽然只是投影,唉!程明那个小家伙也在那里啊!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啊!”
………
“呼,完成了,这个法术借助了时空归一者的力量,应该可以召唤一个人的未来投影吧,该是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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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麴义,这个人也不得了啊。和程明是同一种血脉,就他了。不过先帮他吧那些塔塔从他身体里赶出去。”
………
“好了,这样的话或许可以组织降临了,这些人真以为可以染指祂们吗!我们偷偷的听几句祂们的梦话就行了,降临就不需要了哈哈!”
………
李斌看着麴义要对他发起进攻,她正要御敌,麴义突然模糊起来,对模糊起来,李斌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麴义浮在半空,被一群模糊的液态状的空气裹住,冒险用手伸进去,手从另一侧伸出来。收回来的时候,用了好几分钟才抽出来,这个模糊的空间里好像有无限的空间。
“别摸了,快伸出来,不然就会永远收不回来。”远处一个人对她说,李斌用剩下的一只手拿起武器。
“哦,还是那么不听人说话。”
………
中间人感到周围不对劲,特别是金子源打听到普希金夫人旗下的学校频繁出事,里面的学生消失并且部分居民也消失了。他又让温格迪和安洁打听消息,当务之急要稳定时态查明真相,把该做的都做了,然后做不到只能把这些事交给普希金夫人了,虽然自己和一些氏族都会受此牵连,总帅借机削弱他们的势力,但还能保存实力,可不这样做岂不正中下怀,这任总帅可很有雄心的,刚当上的时候都是互相利用罢了,现在这些年的小动作真让人寒心。现在还是不要和其他人闹掰了,实在不行以此下策。他现在要和普希金夫人好好交流一下究竟发生什么了。
中间人带着金子源来到普希金夫人的家,迅速结束了一套流程。
“夫人,我想知道一些细节,您知道现在的情况,无论是我还是你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您必须回答我。”
看着中间人那副奇怪有惊悚的面具,夫人点了点头。
“夫人您知道学校发生什么了!”
“我根本不知道,我之前请了一个猎人,就是您在上次宴会带来的,新封的氏族,让他去解决了。现在都没有信。”
“好吧,那么您现在做了什么措施吗?”
“我现在根本无从下手,只能对外宣布,学校额外增加课程,学生本周不回家,尽量拖延时间。然后继续请猎人。”
“既然这样,只好如此了。”
“夫人,您最近遇到什么奇怪的事了吗!”
“奇怪的事?”夫人站了起来踱步“真有,我是从喀山嫁过来的,本家是边境候之女,我有个弟弟,虽然我很早就嫁出去了,但最后一次通信,他说他结婚了,生了一个女儿!可我在那次聚会看到的小边境候是一个男孩,这很奇怪,但周围人都说是男孩,为什么,是我记错了吗,可信上写的就是女儿啊!”
中间人脸一沉“打扰了夫人,我想我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中间人派人过去喀山打探情报,得到的是喀山被大雪封城,然后山上不断有巡逻的士兵,怎么是在搜救平民吗。但是他不管了,他心生一计,告喀山首领纵养怪物,联合南方人谋反。这个就交给普希金夫人来做,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不管是不是,氏族为了生存也会和他联手,现在只要做点证据就行,先在喀山边境营造战斗后的样子。
………
“杜衡,我的副官,维卡,我的女儿一定要继承我们的大志啊!让我们重回故都就在不就得将来,就在那一天,执行仪式,隐姓埋名,同胞们会来找你的。”维卡拿着棉签给杜衡脸上的伤擦酒精。
“疼疼疼!那是鼻孔啊!”杜衡拿开维卡的手。
“哦,抱歉,看错了,不是眼睛啊!”
“喂,这岂不更过分。”
“对于逞强跟一个能把自己脸按在地上摩擦的敌人打的人不需要关心,还差一点再贴个,不然会留疤。”
“怎么,留疤了就要抛弃我吗?”
“哼!你自己来吧。”
“别呀,咱们好久没有一起好好聊过天了。”
“是啊,每次聊天都会聊到卧室上去。根本没机会聊天。”
“毕竟所有语言在那时都失去了意义,不是吗?”
“嘛,我可是普希金家的真正主人,真的边境候,对我温柔点,还有你怎么什么,油腻啊?”
“跟书上学的?”杜衡心里狠狠的骂了苏芳这个女人,在南方的时候就老捉弄自己,自己尽然还相信她自己真是个牛马。
“那本书?哦,对了,你最近是不是跟哪个女人凑的很近啊?”
还没说完,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嚯,好大的酸味,谁吃柠檬了吗。”
“苏芳,你算计我!”杜衡指责苏芳。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维卡看到此情此景,心里百感交集。
“咳,苏芳小姐,您准备好了吗?还有不要总是给他出一些烂注意。我会管好他的!”
“就是,就是!”杜衡附和。
苏芳看这一对狗男女也没好气,自己刚来到北方先是猪队友送俩人头,又被没有可信度的盟友背叛,现在还要受这气。
“是啊,大小姐,仪式快开始了,明天就是看到特定星座等我时候了。”
“这,这也太快了!”杜衡脸拉了下来。
“相逢总会离别,我们不做好约定了吗。”维卡微笑的对他说。
“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