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爬到一个别墅附近的树上。
“这是这里唯一的建筑,看看他们都在搞什么!”
程明偷偷摸下去,从一扇窗户摸了进去。
“啊,哈哈哈!”一名喀山士兵疯狂的向他扑来,但没有攻击他,只是在哈哈大笑。
“去nmd!”程明向脖颈一剑砍下。“吓死个人!”
他迅速警戒四周,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危险因素。自己搞出那么大动静肯定不妙啊。
但事实上,程明躲在一个桌子后面,周围根本没有任何人理他,明明有一堆士兵。这些士兵都像鬼似的,浑浑噩噩怪笑着。程明便当他们没看到,自己没来过。
“不知名的客人,您不在邀请之中!”
当程明进入下一个房间,用头砸墙的士兵回过头,用着已被砸烂的面孔,张合着没有牙齿上嘴唇掉在下嘴唇的士兵搭话。讲真的,这让他舒服不少,那种什么都不告诉你,没有人回应你,到处乱逛,时刻担心想不到的危险来的舒服。所以他鼓起勇气回答
“没有被邀请,会怎么样啊!”
“………”对方用行动回答,拿着枪和房间里其他的士兵攻击程明。
程明一手抢过枪反杀那个面目全非的士兵。剩下的士兵被杀后,不一会站了起来,摘下自己的头,伸出一条触手。把枪械里剩下的子弹全部打光杀了一个。
“这还是人吗?”程明觉得能硬抗好几发打中腹部头部胸部的子弹还能在地上抽搐应该不算是人了吧。
程明调节了自己暴血的程度。踩碎在地上抽搐的士兵的头,攻击其他士兵?,其实这些已经可以称为怪物了。
程明杀掉剩下的怪物。
“哦,没想到,这份力量和我是同源吗?来吧,继续前进吧!邀请函,拿上吧。”
一个塔塔从房顶上飞了下来,蜷缩在地上,身体变得干枯,碰一下便成为白灰,指头头颅的那部分可以拿起。
程明抗拒不了这份命令,好像被输入指令一样,不知道为什么,但自己已经先做完了。捧着头颅推开下一道们。
“要先学会服从,做的不错!”一个尸体抬头指着左侧的门。
程明向左走,他抗拒不了,他想停下。这个洋馆好像有无数的房间,每个门后总有两扇门。
“为什么,难不成是我的……用这里的概念来说兄弟!…不,除了那个家伙,还会有谁?”被肠子吊在半空中的尸体自言自语,指着下面的门。
程明的意识又收到了挑战。
“哦,来吧,受邀之人,学会服从,作为我对万物之爱的义从。”一个士兵用自己的一根手指蘸着地上死尸的血画着箭头指向右边的那道门,哪道门是一堆触手紧紧纠缠,程明站在面前,触手自行解开。
“呼,只能进去了,我真的服从了。哈哈!”程明踏入了门后黑暗的空间。
………
“二位也是被邀请的,既然这样,也一起进来吧,只不过没有前面哪位顺从。你们这样会迷失在里面的。”
一个短刀飞过插死那个画箭头的尸体。
“我们也进去吧!”杜衡和苏芳顺着程明进入的门一块进入,他们在门口看到程明在远处跟了好久了。
……
“你来。”程明好像听到了,不没有声音,凭空出现在脑子里,自己还是一无所知,可就是有那里是终点的感觉。
程明看到一张非常长的长方形桌子,自动坐在了左侧,对面是一个白发女人,仔细一看看清这是维卡。自己手中的头颅自己蹦到了面前的盘子。
坐在最远处的是个身着黄色长袍被雾气挡住面容的人形。
“是您呼唤我吗?”程明鼓起勇气问,他知道这是一个伟大存在,自从灾变过后,人们本能的恐惧这些超越他们认识的存在,比如怪物,但猎人对这种感觉特别微小甚至也许只是对于外形的过于恶心产生的反应。但这个黄衣的鬼魅不是一个概念上的存在,是一种无法掌握的存在,总而言之他要学会服从,而不懂这种恐怖存在的人下场都很惨。
“没错,准确来说我也是来应邀的,等等,又有客人们来了!”黄衣鬼魅传达道,时候两根黑影冲了出去把来个人拖进来。“你们要学会服从。”
被拖进来的事杜衡和一个女人。
“怪!……我是来……!”
“我们是来找人的!”女人克制想要低头的冲动。
“她吗?”祂传达道。
杜衡看到桌子右侧的维卡。
“维卡!”
“先坐吧。”祂传达道!
这命令一般的感觉,即使有很重要的事都要放在一边先去遵从。难道他们已经服从了吗?
剩下两人入座。
“在极北的宴会已经召开,让我在宾客到齐之前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
………
麴义和李斌骑着马前往喀山。
“我们得快点,这场宴会可不是为我们准备的,如果那东西真的被唤醒了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什么?”
“一个可以被理解的高级怪物,简单来说塔塔之王。原本是在这个世界最北方的地方呆着。祂(或者它)双翼掠过之地都会变成冰原。”
“那究竟叫什么?”
“你非要纠结这,这关咱屁事,你们拘禁院倒挺喜欢给别人起名,都说了可以被理解,不代表握完全理解了,懂了吧。”
“那我们该怎么办,说实话你挺可疑的,但你和那个麴义一样是个好人!”
“嘿,好人有屁用,被别人怀疑还要憋着,我说我是从未来帮忙的,你信吗?还有我就是麴义!”
“如果你是的话,我相信!。”李斌看着独眼麴义,等待他的下一步。
“好,我的计划就是找到程明。然后就不知道了!反正在未来我听他说我过去和一堆人合作打了一架就解决了这事。总之未来没有事。”
“那么去吧。”
独眼麴义摇了摇头,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李斌以为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但磨合了几个月之后,真想踢以前自己的屁股走,李斌就是凭直觉做事得小呆子,但真要交给她做事时办的还是很麻利!官方猎人活的就是安全,这么个呆子都可以当首席,当初自己就不该年轻气盛拒绝。
此时冰冷刺骨!
“快,这些塔塔来了,不过也是好消息。咱们离目的地很近了。”
麴义一人一枪一匹马就冲了进去。
李斌抽出一把刀紧随其后,脱下防割手套,用手握住刀锋一滑。随即血液燃烧了起来,刀便闪耀着紫红相间的颜色。一刀下去,如同镜子一样的刀身有无数的黑影在在上面胡乱游动,同时反射着塔塔的镜像。它也即将成为黑影的一员。
这招可真是作弊啊!麴义心想,他曾见过这招的完全解放。
二人一边对付塔塔一边找机会甩掉它们。
“嘎嘎—!”塔塔们同时停下,突然不明所以的在天上盘旋,全都迅速飞向那黑色的巨塔。天空也混入血液一样,变得暗红。
“该死,快来不及了!”独眼麴义招呼李斌向着黑塔前进。这座黑塔无论你从哪里看都能看见,从哪里看大小都是一样,但你就是永远无法接近他,这个塔的存在就是一种超越人类理解的存在,它周围的时空都被外来的法则影响,除非变成和祂们相似的存在才能靠近,以同等的法则靠近。“先找到程明,找到人咱先离开这,从长计议。”
………
洋馆里。
黄色魅影把能被他们理解的告诉了他们。
首先,维卡暂时没事,只是暂时被拿来作为概念触及物理层面的媒介。
程明很是震惊,这个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的东西并非物理存在,那祂自称自己的概念形态是什么。并非物理也并非精神存在。
其次,这个仪式并非像故事里的神灯,你解放了它\祂就会帮你,毕竟人家那么强大不可能听你的。听苏芳说这是一个阿拉伯人的口谕,之后被人翻译成其他文体,但语序混乱,一个患有热病的俄国人总结的。程明认为多半是这个俄罗斯人神志不清加上自己可怜的脑容量胡乱写的。
然后,祂也是被邀请来的,这场仪式其实是一个唤醒仪式,宴会主人在这个世界最北之地被宴会打扰到它的安眠。最后宴会主人的一缕意识向他报喜,祂也回应,可有另一个伟大存在导致祂无法降临,严格意义来讲,这个星球能够容纳的法则有限。在【自然】的约束下根本无法降临。所以只能以概念的方式出现在宴会里,不能随便移动,不然好不容易改变的空间已经很脆弱,让所有人都能被容纳,一但出现一点影响这里的空间便会失去一部分法则崩溃。
程明必须整理了一下,毕竟这些是直接出现在脑子里的,如果按他的理解,这个宴会的主人大概是他的下级?于是他问了【自然】和这个宴会的主人!
【自然】位格在祂之上,构建整个宇宙的意识与其他法则的母本。更详细的东西程明感觉的到,但他知道可无法形容出来,应该就是无法理解。
而宴会的主人名叫&$¥%,还是无法理解。是祂的眷族。可以完全存在于这个星球。
最后,杜衡问了一句,他想干什么,怎样才能解放维卡。
祂传达,祂由于是概念的形式,没有思考的部分,但有被人理解的倾向,也没有能够随意触摸的实体,只要知道了祂想知道的就可以了。
他们三人便不再提问,这些认知已经震撼到了他们,并且这不可能是假的,事实就在他们眼前。
“那么,请原谅,我们想离开这个宴会或者结束它该怎么办?”苏芳问,她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能够帮助光复大计的仪式,这样只能毁了所有人!
“没有主人的宴席,客人为何还要参与。”黄色鬼魅,不,祂,传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