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先生,只有您一个人吗,麴义呢。”文雅向程明问了麴义的情况。
“他现在正陪顾客应酬呢。”程明笑着说。
“那您出来找我干什么。”安乐杰问。
“小子,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仙鹤夫人用手指点了点安乐杰的头。
“妈别弄我了。”
看着安乐杰和这个如同陌生人一样母亲相处的那么好也自己心情也变好了,毕竟遇见好事自己也很欣慰。
程明示意安乐杰出来,安乐杰看了一眼仙鹤夫人就过来了。
“程明先生有什么事?非要出来说。”
“这事你先给你报酬。”程明说完就把粮票给了安乐杰,他自打来到五百年后一直被人算计,现在他决定必须拿出自己以前的那种紧绷的态度,这次可是帮别人仇杀,直接给几斤粮食,不是粮票,粮食就摆在眼前,不是拿着票去等也许早已没有的粮食。
“什么事啊?”安乐杰接过票。
程明很想教育他不要听都没听别人要帮的忙就答应,往往这种时候自己要不就是替别人背锅,要么就是被拉下了和他一样的处境,但眼下是对程明有利的,说教就交给仙鹤夫人了。
“你知道博诺旅馆吗?”
“知道,怎么?”
“哪里有一个女人,叫维尼薇娅,我想让你二十四小时监视她,看看她都跟谁见面,这里你最熟你还是小孩没人怀疑你的。”
“就这?”
“对。”
“交给我吧!”
“你可别被发现了。”
……
“停!”他对这些事不是很敏感,自己和艾雅没有正式交往,就别提在这事上有什么经验,一时不知怎么办让这个女人拉着他进了房间,直到画面到了已经过不了审的时候他反应过来“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先停。”
“……”
麴义不想让程明不高兴,他对麴义很好,教导他狩猎的技巧,每次危险的时候都能救他,处理事情游刃有余,可麴义总是这么优柔寡断他也很想独挡一面,可事实上大多时候不能达到完美,包括这次,也许程明都鄙夷这种行为,但这任务的报酬不符合预期,但这是唯一一个能给粮食而非粮票的委托,真的是让人放不下手的委托。
“你是为了想那个人复仇而来的吧?”
“是的,我无时无刻不想。”维尼薇娅仍未穿好衣服。
“你先把衣服穿上。”程明还不到二十,血气方刚,受不了这些。
维尼薇娅穿好衣服后,麴义对她商量道。
“这个委托我接下了,不过你要先说给十斤粮食,不过实际上还是给六斤。主要不要跟程明说。”麴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牛马,拒绝掉就好了,非要答应下来,惹得两头不讨好,明明是别人委托给自己的。
“噗嗤,你可真有意思啊,是我不够吸引你吗?我长的还挺好看的啊!”
麴义连忙摆手“没有,你长真的很漂亮,我妹妹和你一样,只不过我辍学了,她还上学,也许是抱着长辈一样的处境很像帮助你。所以你的父母,抱歉提到他们了,很不想看到这种事吧。”
维尼薇娅听到这话,反应过来,麴义是刚十七岁左右,自己至少比他大三岁,对方还说是站着长辈的立场,还有点傻的可爱,这种人应该很讨年长的人喜欢吧,一副大人的样子,有点好笑,不过自己更好笑,色诱一个比自己小的男孩,父亲知道了绝对会禁足打她一顿,母亲绝对替自己求情,父亲拉不下脸借妈妈的名义给自己送饭,之前总是这样,自己以前总是做一些过分的事,总是老爸给自己擦屁股,到如今已经没人帮自己了,所有人,管家还有叔叔哥哥们都被他毁了,心中悲伤溢于言表。
“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哦。呵呵。”强行忍住说。
“恩。”程明觉得自己不玩死自己真不罢休。
临走前
“虽然很离奇,但是谢谢了。这种时候还能找到一个你这样的好(冤)帮(大)手(头)。”
……
当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回忆起以前被破坏的幸福往事,梦都是幸福的,暖暖的,但都会突然
一个大寨子,周围全是花圃,顺着爬在墙上的青苔走,就可以看到那扇被花重重缠绕的铁门,从那扇铁门看到无数的群山,吸引她的,便是山上的那间简陋的磨坊,好像哪里有被线牵引的钟表,时间引领着指针要将一个不平凡的命运释放出来。
嘀嗒嘀嗒,群星来到正确的位置,十岁生日,伴着暴雨雷电的交响曲下,通过某种介质,一股黑暗袭来,每次闪电过后,那道黑暗便里她的家更近一步,等暴雨中最后一道闪电结束,命运在门外彳亍着,那道不可名状的黑暗冲入房子,给她庆祝生日的大家都变成一滩血水,父亲在指挥,母亲再哀嚎的同时给人处理伤口,护卫叔叔们在战斗,妈妈的仆人拼死把她抱出来。
“啊!”在梦还没有变得更差之前,她先醒了过来,,为什么要做梦,幸福的梦只会让她在次日更想自杀,而噩梦却不断折磨她。
解开衬衫,到窗口站会,给自己透透气,她现在胸口闷得慌。不料有了点意外收获。
………
“那么人家同意给十斤粮食了?”
“是,我还说歹说的一把糖一手鞭子的劝说。”
晚上,麴义回到事务所,程明问最后结果。
程明内心冷笑一声,绝对不是嘴上说的那么漂亮,估计又被女人耍了。
“行吧,明天先暂时不接新委托,薛诗竹,这几天不用来了,你可以抽时间找找新居所。”
“新居所?”薛诗竹问了一句。
“你之前不是和我提找个新住处,你忘了,你还说是没有时间,一天到晚都是委托和委托完成后的报告书。”
“啊,哦~,想起来了,这个啊。”薛诗竹很感谢程明惦记着她,但这几天和麴义和麴涵雪待在一块挺开心的。
“这样啊,薛诗竹,我有个朋友,他应该知道哪里有好地方,我回头介绍给你。”
“啊,谢…,谢谢。”薛诗竹努力维持一个僵硬的微笑看着麴义。
………
中间人已经渐渐控制回局势了,连环杀人犯已经被查个一清二楚,就是监守自盗的侦查团士兵,让金子源在人群中从中作梗,话锋都转到总帅身上。这让他很舒服,他并非和总帅有仇只是以前的一些事让他很不服总帅,一直想取代他,而现在他还是从总帅府给总帅汇报后离开来到咖啡厅,听听王宏,他的情报员的情报,为人低调,不主动开口都不知道有这个人,由于这样他才能通过他的咖啡屋和他的手下收集石碌的消息,并且他都和王宏还有另一个流浪许久的人可是年轻时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
“今天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
“有,总帅面见了一个人,在洋馆事件前。总帅府的仆人哪里打听到的,他们还准备了一套新的床单。”
“是谁啊?”中间人可没有听过有这个人物,这个总帅他很了解,在北方联盟所有姓李的猎人几乎都能攀上亲戚,在内务府的几乎都是家族的人绝对不会有外人,而这个总帅极其护内,自己也曾是李家的人 只不过更亲近父亲家就特别对待他,自己和李子征从上学的时候就开始了,没少有矛盾,总是被差别对待。到后来真是树倒猢狲散,要不是自己建立了这个吧台和朋友的支持早就被抛弃了,自己有时反思自己何尝又不能代替总帅。
“不知道,不会汉语,应该不是北方联盟的,跟着一个会汉语的,也许是北方联盟的。但仆人说那个人脸上有一道大疤。”
“恩~”中间人站了起来,一口闷下,捞起准备炖的生鱼片吃了下去。
“走了,看来这事让你乱了阵脚,还有别吃生鱼,有寄生虫。”
“你怎么和他一样,肉不唧唧。”中间人承认他慌了,自那次逼着他和其他氏族喝血就感到不安。
“咱仨都是对方的蛔虫,不是吗?”
“也是。”
………
马斯和魏晋在洋馆事件后分开已经三周了,他洗了一把脸后留下了肉黄色的水。之后离开房间寻找下一个复仇对象,他给了总帅一个满意的贡品被允许正当的复仇,当时总帅说
“这没什么不好,复仇也是伸张正义的手段,判决的公正是会受各种因素影响,所以有些人能够挟持正义,虽然别人觉得你过于黑暗,但这些事都在发生,也许有人说,这些都是少数的,但这种事情发生了,你却用这是少数才有的就能解决问题了吗?你总是说这些是少数的,却不知它带来的问题虽然很少但破坏了整个社会,所以,那被挟持的正义必须通过更直接,不能别各种因素规避的手段施行,那就是复仇,亲手结束仇人性命,但如果在过程中伤及其他人性命,虽然操着正义的行径,但目的却如此不洁应当也受到同样的制裁,也许出自我们的手,或者被你夺取性命满足复仇快意的人的亲人朋友之手。”
马斯擦干脸出了门撞上来扫地的清洁工。
“啊!”
清洁工看到马斯脸上的大疤吓了一跳,再加上马斯原本的脸本来就很可怕,像是得了麻风病一样。
马斯戴上兜帽开始下一次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