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从被抓开始到现在被放在这里有一阵时候,对面貌似也是一个石室,貌似那里很吵,可以在这里听到外面很乱,这是一个好机会,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程明解开链子,偷偷跑出去,这里很是简陋,生锈的铁链加上无人看管真是巧到诡异。
程明感觉一切太顺利,他的神经不敢轻易松懈直至终于看到一个邪教徒背对着他,过去直接绞杀。找了个石室随便一撇,完美!
但这时又遇上同样的困难,他该往哪里走?他首先要找到风的反馈但这里貌似好像是一个洞穴,非常大,以至于第一时间收到的都是紊乱的,不过他还能呼吸说明其实也没离地面多远,只要自己全神贯注的感受空气的反馈,他还是能收到的。
没走多远他遇到一个岔路,右边立着一个背对他的人头,左边立着一个人的身躯,看起来都是起威慑作用的图腾类物品。
程明感受到空气在左边的反馈最为活跃,并且人头是冲外的,是给进来的人看的,出口也许在左边。程明选择向左走,一路上石室里总是发出奇怪的声音,他也不想去看,也没有这个时间,因为他已经猜出里面会是怎样的的地狱,并且这里看守还特别松懈,是不是都去处理在他来之前发生的骚乱吧,不知道是那个人被抓到这个可怕的地方,不过他比其他人幸运他得到了自由的机会,希望那个人是麴义吧。
程明解决了一路上零零散散的邪教徒,总算出了这个洞穴,仔细一看出了洞口是一个建筑里,自己后面原本立着一尊雕像,可被人推倒胡乱建了一个肉块,四肢组成的东西,也许就是异教徒信阳的神吧。
“程明先生?”有人叫他的名字。
程明一个翻滚找到掩体,寻找声音的来源。
“是我,斐迪南!”斐迪南解除了放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跟我来。”
程明问“麴义呢,其他人呢!”
“不知道,我是在半路跑的,他和那个女孩被带走了,我也不知道,沿着痕迹来这里看看。”
“啧。”现在回去肯定比出来时防守更加严密了,只能抱着最后的希望,临出发前的那封信可以带过来点帮手吧。
程明和斐迪南来到新的藏身之所。
斐迪南拿着小本又记录一些东西,貌似还挺多。
“这里是什么地方!”程明觉得斐迪南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这里啊,我找了美索人原著对比,这里应该是摩耶伽罗大蟒蚺蛇神的神庙,不过现在是这些人的了。”
“那新的那个,怪恶心跟图腾似的!”
“那个啊,叫漆黑之羊的东西,是一个伟大存在的仆从,它们可以占有死去人的身体或其他什么东西,壁画上也表达他们是外来生物。不过最后那一副我没看懂,你也看看,我用速写魔法临摹的。”
程明接过那副图,宝座上有一个长条似的东西,应该是蛇吧。
“你在看看这里的对比!”斐迪南指着,这里画的小人对比起来非常小,那条蛇足足有六个成年人那么宽。
“真的有那么大的蛇吗?”程明思考一番,但很快就不管了,想着今天晚上再潜入一波,在故意被这些邪教徒抓的时候他把武器藏在衣服里,没想到对方都没有搜他的腰包,当下要把麴义找到就直接走,这鬼地方真的不想来了。
………
麴义一路乱杀,在其中一个石室找到了自己的武器被一个美索人拿着玩。
“我去nmd!”麴义一个飞踢抢回自己的枪,然后一个撑杆跳跳过一个吊桥,最后遇见一个岔路口,根据男左女右定律,他选择走左边那条,虽然哪里立着一个无头无四肢的尸体。
不知道为什么进了这里那些邪教徒都不追了,麴义也不理这些,自己先安全了再说。
越往里走麴义就感觉越冷,好像这里是阴间一样。他貌似该出现了幻觉,一个白发女孩在下个路口闪过。
“等等!”麴义跑过去喊那个人。
没有人理他,麴义追过去。
刚转弯,他来到一个房间。自己只觉得熟悉,破破烂烂的。视线扫到桌面上的照片。麴义只感到从心尖到四肢的冰冷。
那张照片上是小时候的他还有妹妹,以及姐姐。麴义在仔细看周围,这里不就是老爹还没翻新房子姐姐才十几岁,他和妹妹不到十岁那时候,他们三个住在一块。虽然很挤但大家都很快乐,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老姐一放学就回啦和我们一起在院子里的草坪躺一下午。
“该死,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麴义大骂。
麴义回忆完那几个惬意的下午,便打开门出去转一转。
天空是说不清的颜色,更阴间的是谁在他家门口前立了几个坟。
“nmd,谁啊,有病吧!把他妈杀了祭天。”麴义骂道。
他凑近看了看,其中一个是给自己的老妈和老妹还有老姐立的。
“nmd,神经病!你m死了!”麴义砸了那几个墓碑“真晦气!”
随后他又看到那个白色的影子闪过。
“主说,生生不息,死又复生,生死之轮,惧死又惧生!那么开始亲人之灾。”
留下这段难懂的话,便不知去向。
麴义不解带着怒气向前走,看到前面有一堆疯子,好像是美索人!他俯下身潜行过去,下一幕,谁都没想到,麴义更是没想到,一时难以接受的画面让他脑子空白,不过迅速被火焰,恨的火焰填满。
那群美索人正在侵犯自己的妹妹和母亲,锅里炖着自己的姐姐。
“快来,哈哈哈,好爽!”
“怀孕,怀孕,为孕育万物的母亲怀孕!”
这样污秽不堪的话从妹妹和母亲嘴里出来更是钉子穿过心脏一样痛苦。
麴义不在废话,直接提枪上阵,可总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压制他,让他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那群猪狗不如的美索人侵犯自己的亲人。看着他们玩腻之后,杀了切片生吃,没完腻的分一半,留下一半吃一半来泄欲。天啊,这对麴义是多大的痛苦,这个世上他活下去的依赖,没有她们他的心是冷的,没有归属的,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从他身边夺走这些,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麴义看着他们凌虐自己的母亲后,又被强制的看着自己妹妹被侵犯了几天几夜,她是他心上的明珠,这群天杀的混蛋。
麴涵雪被玩腻后也是一样的下场被剥皮生吃,一边生吃一边侵犯。
他的神经一定是被迷惑了,他看着场景貌似有几天几夜了,他一定是疯了,他快要…快要接受这个场景,他觉得无所谓了。但心里仍然是恨,为什么要夺走他身边的珍爱的人,他也不会让那些人生不如死,死是一样的,无论自己怎么虐杀他们都是一样的。明明每天在一起说笑,一起吃饭,一起上学,一起度过每一天,他们把她们从身边夺走,把这样平常的存在都夺走,可自己只想简简单单杀了他们,自己是在尊重他们生的权利吗!
麴义简单处理掉那些美索人,看着成为肉羹的她们,静静的坐着。
“主说过【每个人都生,每个人都死,生死是平等的。我们应当一视同仁的对待,无论与你亲近与否,无论善恶与否,平等的是他们的生,他们的死。】”
……
晚上,程明吃完自己从边境集市带来的肉干,觉得时机已到,拿剑再去一趟地宫,虽然才一个白天,那些邪教徒美索人没有放松警惕。
“喂喂,你该不会还要回去吧?我认为麴义先生的牺牲我们要尊重。”斐迪南他已经靠放逐魔法把这群异教徒美索人研究明白了,把所有的信息和临摹都记在笔记本里了,也就是说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离开这里,回到家整理信息,然后发表提高自己在黄衣密教的地位。
“说实话,你真是个混蛋!真是个人面兽心的斯文败类。要走你自己滚!”程明明白斐迪南心里想什么,
“哈,恩,就这样,如你所愿,你自己说的,您误会我的意思了,这种情况我们应当找到救援再回来,你把我想错了!”斐迪南礼貌的一笑。
程明没时间理他,自己一人孤身回到地宫。
“好吧,我劝告过你。这几天相处的很愉快。”至少我很愉快,斐迪南心想。
就这样斐迪南打算自己找路回去,程明要带麴义回家。
刚下地宫,程明就感觉不对劲,门口都没有人看管。
再往里走,却嗅到一股臭味,程明知道这是尸体的臭气。
偷偷在一旁观望,下面果然是一堆死人,那些畜牲的尸体。
是谁干的?
程明环顾周围,看看能不能绕道走,果然那边有另一个洞口。程明从胸口掏出镜子,这是他从地牢里尸的体上找到的,有了它就知道下一个拐角是不是有敌人对你的头或者脖子动刀。镜子里拿头貌似也没有异常,程明蹑手蹑脚的过去。
……
“这个猎人实力明明过于优秀,却非常谨慎,不会被力量冲昏头脑,但狐狸再狡猾也没有老练的猎户狡猾。”
……
程明刚进入通道,一只黑色的触手把住他的脚。程明实在没想到,立刻挥刀砍掉触手往下面刺,就在刺的过程中,看到了,另一个方向的袭击,醒悟了真正的敌人在那里!
下意识的用左手防御,保护惯用手!
正当自己做好被断手的觉悟。
“蹲下!”陌生的声音出现,程明下意识蹲下,那个声音给人的感觉就想和你一起身经百战的战友一样,实际上你俩根本没见过几次面。
那个人用剑砍伤了那个攻击程明的人——马斯!
他用触手听到了程明和另一个人的谈话,认为能在这里守株待兔一蹴而就。但万万没想到有个不速之客捣乱。
“我,李尹之子,前拘禁院奔雷院首席。李嘉图特来此奉中间人之命来帮助程明先生。芜湖,我早就想这样装b的出场了!”那个人回头看向程明“第二次见面,盲眼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