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图建议连夜赶路好赶快与诺斯人首领和谈。但晚上很危险,厚厚的积雪更让人难以移动脚。
“这不对劲!”程明跑到最后面和麴义说了他的感想。
“恩,确实有点怪,但没多少人因此而受伤不也挺好的,不过这也不关咱的事,过去白吃白喝还不好!”
“可老话说的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咱不吃午餐不就得了!”
“唉~!”
……
程明他们走到一半的路程。
“有人跟着我们。”麴义在最后面听到沙沙声,还有雪从树上掉下来,他跟程明说。
“早发现了,下个路口埋伏他一手。”
二人假装聊天,过了路口,迅速在旁边的草丛躲起来。
听着那个跟踪他们的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程明听得出来,前面是他们的队伍,后面的脚步和前面的脚步完全不一样,就是教科书级别的蹑手蹑脚的脚步。
越来越近了,咯吱,咯吱—,咯吱!
雪在他们旁边被踩的咯吱咯吱的。
“嘿!”程明站起来“啊,你是……”
那个人看着他正要说话,麴义从他后面抱摔他。
“你是谁?”看到那个人的脸“啊!苇名什么助?”
“苇名晋助。”
“切,吓我一跳。你怎么跟过来了!”
“不是你说让我跟着的吗?你说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哦,对,你倒是正大光明的跟着啊,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麴义拉起苇名晋助。
“这就别了,我……”
“走吧,快走快走!”麴义拉起苇名晋助跟上队伍。
“不了,我不行的……”
程明沿着脚印跟着队伍,三人追上队伍。
“你俩干什么去了?唉,咋多一个?”李嘉图这时候还跟孙梁河交谈。
“晋助!”孙梁河看到苇名晋助说。
“孙爷爷。我回来了!”苇名晋助挠头。
“唉,你呀,真是让我担心死了,你父母临走前嘱托我照顾你,唉呀,没事就好。”孙梁河抱着苇名晋助。
“孙爷爷。”苇名晋助也抱住了孙梁河。
这一段温馨的插曲很快就被接下来扑面刺来的雪花打乱。
“草,雪太深了,迈不动了!哈~!”麴义喊。
“前面就是山洞,到哪里我们在休息。”李嘉图也不得不放弃连夜赶路的计划。
升起篝火,守夜的第一波,程明和麴义自愿开头。这时候麴义才看清他们这一波人有多少,认识的有李嘉图,秦齐,温格迪一路上还没发现他,还有不认识的三个,另一方就是两个诺斯人和孙梁河。
“铭哥,你说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麴义说。
“恩,啥日子?”程明把从山洞里拿来的热水拿给麴义。
“我们每天出委托,挣钱,睡觉,出委托,挣钱,睡觉,时不时给自己来点刺激的,那么这一切经历过千百遍,我都麻木了,时间都没有意义,我开始抱着为家人和朋友奉献一切,但这一切经历过千百遍渐渐和时间一样失去了意义,我根本不知道这样下去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根本找不到理由,在这个该死的世界里做着麻木的破事,我都看不到未来,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有时候我突然我对生活没了兴致只想抛下一切离开。我是不是疯了。”
“我不是很理解,但我干了这么多年猎人,我根本没有自己的想法,你说什么都失去了意义让你对生活都没了兴致,但我不一样,虽然我的一切都是别人给的就连未来都是,但我觉得我做这些都是有意义的,其实你觉得想要抛下一切不是别的,而是你自己,你厌恶了这样日复一日的自己,说句不好听的,你就是崩溃了,虽然你一直都勤勤恳恳的养家糊口,但你的精神太薄弱了,虽然肉体能经过无数次生死之间的负荷,但精神都是摇摇欲坠,我也不懂这些,我没经历过,不过以前我见过一些。如果我说我是五百年前的人还给第一任总帅打过工,你信吗?”
“草,要么是你疯了,要不就是我疯了。”
“总之,你这只是一时的,不用管,过一会你就释然了,也许有的持续很久,但听几个故事没准就行了。”
“真的吗?”
“我能骗你不成。”
二人相视一笑,喝着水。
“换班了。”秦齐和温格迪出来和麴义程明换班。
“恩,终于换了,外面很冷的,但很安全。这里有热水。”
“谢谢,您人真好啊!”秦齐对程明说。
“……”温格迪摆出一张臭脸。
程明麴义二人进了山洞。
“这里还挺安全的,一路上都没遇上什么怪物!”麴义进来说。
“可不是,侦查团那群人定点驱逐怪物,都给杀绝种了!”李嘉图回应到。
“哈哈,讲真的怪物会繁育吗?”麴义问。
“据研究没有这种现象,就连类似的生殖器官都没有。”苇名晋助在旁边说。
“哦,你怎么知道。”程明很好奇,在他那个时候没有人研究这方面,或许有,但没人在乎,他自己也不怎么了解,他还没发现自己也有不知道的知识在此之前。
“啊,他是做这个的!”孙梁河说“他是我们这里的高材生呢,是什么,研究啥的?”
“怪物研究学。”苇名晋助说“我解刨过,书本上也讲过。所以这么多怪物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一直是个疑问没有繁育功能迟早有一天会被杀完,可从灾变后到现在怪物确实减少了,但没有灭绝的迹象,反而有的时间段会增多,于是我写了一篇《怪物的本源》这论文探讨了怪物出现的可能性,但是如今写这篇论文就是个错误,害别人受伤,还被同时期的一本《美索人注》吊锤,传说还只发表原手稿的一部分。”
“《美索人注》!”程明看着李嘉图,他不知道发生再哪里的事真的可以公开吗?
李嘉图凑近程明“我们的人看过,确实有许多重大发现,还解释了我们一直疑惑的地方,什么怪物学,神秘学的都称赞这本书,还把斐迪南尊为先驱,我就好奇为什么我们被成为先驱,当然,有些内容过于不可理解,强行理解只会自取灭亡,只发布了一点,希望日后有更多的人发现新东西。”
“行吧,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我感觉这是愚蠢的行为将它传播,对,就是没有任何凭依的感觉,我这人一般都不相信这种感觉,但确实令我信服,从洋馆那时候起我就特别信服这种感觉。”
二人的话被哭声打断
“要是我早点注意,汐里她就不会,我太专注于那些东西了。最后还抛下她……”苇名晋助哭哭啼啼的说。
“唉,你啊!”孙梁河真不知道汐里这孩子是怎么想的。
“这,我能问一下咋回事吗?”麴义此刻一脸懵。
“唉,这事闹得……”
宇多田芽衣和宇多田汐里还有苇名晋助都是战争遗孤,孙梁河收养他们,他早发现汐里这孩子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但他觉得也许长大以后就好了。汐里小时候就对苇名晋助和芽衣有一种控制欲,无论谁靠近他们就恶语相向,比如小时候晋助喜欢跟一个兔子玩,后来晚上,他看到汐里把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扔在沟里,他等汐里走后看到就是那个兔子。还有上学的时候,只要有接近晋助的女生,汐里就会心情不好,恰巧一次有一个和晋助关系很好的女孩,也是他收养的,找他诉苦,因为被汐里骂了一顿,说她是个狐狸精,汐里和晋助有发生过关系,同时和晋助一块玩的男孩也跟他说过,汐里说晋助是她的狗,还让他们得到她的允许才能和晋助一块玩。当然事情发生了,他也不能当没发生,全当小女孩恋爱的低智商行为吧。最后训了她一顿,之后就没事了。但他们成年的时候,真的没想到,汐里跳楼了,就在晋助发表论文的时候,晋助对他说,他就看了一会窗户,就看到了这一幕,就去对面的楼顶找她。孙梁河最后在汐里的日记里找到了原因。
——
晋助几天要我帮他抄写,好开心能帮助他,他认可我。
啊,晋助,我好爱你啊,我这么说,可能他太害羞了,或者因为…别的原因…没回答我。
今天和晋助一起逛街真的好开心……
晋助的眼里为什么有其他女人
我一直一直注视着你,你的也要一直注视这我
我爱你,我不会伤害你,但我要让你一辈子痛苦,一辈子记住我的爱,这样你一定懂了吧。
——
最后,万幸,汐里没死,但一直醒不过来。
………
“这尼玛女的,有病吧!”麴义喝了一口水。
“不许你说他!”晋助蹬着麴义,这都是他的错,他要是不去弄那个狗屁论文陪着她就好了,他小时候能理解他,上学时听他长篇大论还帮他抄写论文,但他一直从未为她奉献什么。
“不是……,我错了。啊,我错了。”麴义不知道这种女人有什么值得伤心的。
“晋助!”孙梁河严肃的叫他的名字。
“孙爷爷,唉~,我回来还能挽回一切吗?”
“晋助。”孙梁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叫着苇名晋助的名字。
“好了,好了,程明咋俩接班去吧!”本来是苇名晋助和另一个人去守夜,现在这氛围也不能叫人家去“晋助老弟,只要有传达心意的决心,回来就一定有意义。”安慰苇名晋助就拉着程明去门口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