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好朱砂的回忆怎么写,风雪莫斯科先鸽了)
一百年前,31名队员组成了AAE大洋洲南极探险队,领队是年仅30岁 但经验丰富老练的一位探险家。返途中,除了领队,全部牺牲。
开始的三周一切都十分成功,但当他们穿越一处冰川时,一名队友掉入了一处巨大深不见底的冰川裂隙,与他一起消失的还有6只雪橇犬与大部分的补给、帐篷和其他必需品...又一名队友因为食用狗肝脏导致维生素A摄入过量中毒(当时对维生素过量中毒还是未知)随后也死去...
领队最终一人活着回到了大本营。
值得一提的一个细节是:
阿德里企鹅为科考队员与他们的雪橇犬提供了食物,但这些企鹅同样可以成为娱乐品:抓起一只来使劲扔到海里,并哈哈大笑。
按照朱砂的说法是,他们招惹到了南极的真神,那名真神守护着南极以及南极的企鹅。同时,启示之书也是真神所创造的,蕴含着真神的力量。
至于为什么创造了启示之书,为什么启示之书会选择我,为什么启示之书会记录这些女孩,全部都还是未知。
但是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启示之书能够赋予拥有者超乎常人的能力,这种能力可以几乎无上限地上涨。我忽然明白了最近身体发生的变化,果然是启示之书给予的力量,这股力量逐渐与我融为一体。
而朱砂觉得我可以帮她青春永驻,长生不老。
我对她有长生不老的想法感到很奇怪,明明才十四岁,却已经想到死亡的那一天。都说人是越活越想活着,越老的人越想要长寿,听到年纪很小的人讲长生不老 就会觉得很奇怪。而且朱砂那么好看,又有钱,简直是人生赢家了啊,都这样了还奢求什么呢……
回到家以后我特地打开电脑,拨号上网,启动百度,搜索朱砂。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了谈论有关朱砂的贴吧,粉丝还不少呢。而且流传在网络上的朱砂的照片一张比一张美,仿佛天降的女神。
我情不自禁地创建了一个文件夹,然后把图片全都存里了。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接触到这种级别的美女,属实是托了启示之书的福。
十四岁的金发俄罗斯少女啊,仿佛是人间的女皇,主宰着一切,拥有着一切,不被尘世束缚。那金发犹如太阳波浪一样闪耀,白皙的皮肤比神明更加神圣,澄澈的眼睛能够看穿一切,纤细却充满力量的手臂,修长的腿,富有肌肉感的蛮腰,很翘挺的屁股。
每一处都仿佛批注着完美二字。
一看到照片上她的眼睛,我想起昨日与她对视的感受。她的眼睛也拥有着独特的力量,她说她的眼睛可以感知人的颜色。她感知自己是红色,芸芸众生都是绿色,而我在她的感知里是金色。所以她昨天一头撞上我,躲也不躲,装也不装,反正锁死了就是我。
我还没叫她赔我修自行车的钱。
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跟修理摊的大爷讲了点价,最终还是花了一百多块钱,勉强修上了。
只是修好以后我也不敢使劲骑车了,一个月撞了两次,换作是谁都会有心理阴影了吧!
与竹叶青继续训练了四五天,终于到了初赛的这天。
这几天我已经把翻滚在我体内的力量融合利用的无比流畅。只要我愿意发力,甚至能够超越人类本身的力量极限。
即使不用启示之书的力量,凭借我和竹叶青的配合,完全可以轻松地通过初赛。
但是打比赛有些时候拼的不仅仅是技术,更重要的是心态。
如果打到决赛只剩下我们和苏铭和宇文度,竹叶青还能抬起头用尽全力地打比赛吗?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努力,为她赢得了比赛,那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只想要苏铭和宇文度跟竹叶青说清楚,然后苏铭要向竹叶青道歉。
我和竹叶青接二连三地打败了对手,三天五战全胜,直接晋级半决赛。半决赛在下一周周一晚上,届时大概会有很多人来旁观。
即使获得了如此的大胜利,我却还总是能够看到竹叶青心事重重的样子,尤其是赢了每一球之后,她的笑容总是那么的不自然,她的脸上总是充满了思考着什么的犹豫。
我在想,只有竹叶青真正地主动解开心结,我的所作所为才有意义,她的故事也才能有个结局。
我记得她很喜欢唱歌,但是又比较害羞,从来不在人多的地方唱歌。于是我想了想,决定带她去KTV一起去放松一下,都说把烦恼大声吼出来或许会好很多。
约竹叶青去KTV是周三的晚上八点,我跟她包了一间位于最靠里面的包间。
竹叶青好像还认真地打扮了一下,穿着黑色蕾丝边的连衣裙,带着浅灰色的大檐帽子,胸前有一块小巧的银色吊坠。相较于平常的她似乎更好看了些。
只有我们两个人显得有些寂寞,我让她叫上她比较好的朋友,但是她说她的朋友今天都有事来不了了。而我呢从小孤单一个人长大,女性朋友除去同班同学几乎没几个,关系都比较一般,倒是有几个虎头虎脑的小子跟我做朋友,但也只是网上偶尔聊聊天的程度。
到头来还是只有我们俩。
两个人的KTV,依旧要尽兴。
反正也是我请客,玩一次就要玩的尽兴。点了十瓶啤酒和两个大果盘,顺便让服务生把能玩的小玩具全拿了上来。
“我们喝酒划拳,输了就转转盘,接受惩罚。”我拿起那个有趣的转盘,上面写满了各种互动或者惩罚的冒险指令。
“嗯。”竹叶青向我点头。
一杯酒,两杯酒,三杯酒……酒全都流入了肚子里,看着竹叶青的脸越来越红,她似乎也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摇摇晃晃的样子。
我唱了我的偶像周杰伦的《七里香》。
她就唱她喜欢的许嵩的《断桥残雪》。
我唱了一首比较老的英文歌《yesterday》,是曾经的披头士的经典。
Yesterday, all my troubles seemed so far away.
往日,一切烦恼仿佛那么遥远
Now it looks as though they’re here to stay.
如今却似乎都缠绕着我不肯离去
Oh, I believe in yesterday.
我沉迷于昨日
Suddenly, I’m not half the man I used to be
突然间,我已不再是曾经的自己,
这首歌歌词比较简单,我从上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听,记住了歌词之后,也会忍不住唱出来。如今终于有一次,能够唱给别人听听。
竹叶青的手偶尔不自然地落在我的大腿上,我以为她已经喝多到找不到北,忍不住哈哈大笑,故意嘲笑她的酒量不行,就像是小学生一样。
她慌乱的抢过我的麦克风,不甘示弱地点了一首《第一次》,这首歌是光良唱的。光良也是我非常喜欢的男歌手,因为光良他不仅声音温柔,而且还有种羞涩的感觉。
竹叶青在唱的时候,也有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羞涩感和令人着迷的温柔。
第一次吻 你深深的酒窝
想要清醒却冲昏了头
第一次你 躺在我的胸口
二十四小时没有分开过
那是第一次知道天长地久
是我自己想得太多
还是你也在闪躲
如果真的选择是我
我鼓起勇气去接受
不知不觉让视线开始闪烁
第一次我 说爱你的时候
呼吸难过心不停的颤抖
“又是我输了,转盘转盘,喝不动了喝不动了。”
我转动了转盘,指针落在一个小小的角落,“请和……第二个人一起吃一块西瓜。”
我挑了挑眉头,这有什么难的,反正也只有我和竹叶青两个人。
我叼起了一块西瓜切块,唇不动地说:“快来,小猪,我要撑不住了。”
竹叶青犹豫了一下才靠近我,我们两个人吃同一块西瓜切块。西瓜本来就小,我们一起咬,几乎没留下来什么余地了,我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
鼻子也轻轻触碰着彼此。
原本两三秒钟就可以完事的过程,硬是在我俩都咬上之后僵持了很久,甚至我的嘴角都快流出口水了。
她的呼吸出的热气吹在我的脸上,弄得我脸很烫。
我能够闻到她的酒气,她也能够闻到我的酒气。
竹叶青缓缓地更贴近我,终于牙齿也触碰到了牙齿。
我也不明白我为何没有直接咬断西瓜块和她分开。明明可以结束,可是我没有,她也没有。
竹叶青闭上眼睛,一只手环上了我的腰,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后脑勺轻轻推动着我的头向前靠近,向她靠近。
像是接吻,却又被一块西瓜阻隔。
她咬断了西瓜,一小块落在我的嘴里,我的口水情不自禁地顺着嘴角溜了下来。
即使西瓜块没有了,我们的唇却也没有分开。
她依旧吮(吸)着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