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疼痛感，倒不如说是根本没有被击中的感觉，只有提亚玛特下意识紧闭的双眼
“……啊”
紧张的睁开眼，却没有见到白袍人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色空间
“这是什么地方啊……”
自言自语到，提亚玛特的脑子开始快速运转
这明明是个完全漆黑一片的空间按理来说应该一点光都没有——可自己还是能看到自己的手
很诡异，完全不符合常理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
“噗嗤”
笑声从提亚玛特背后响起，提亚玛特转过身去，看到了一个身影，穿着和自己几乎一样的衣物，低着头，身体不住地在颤抖，看起来似乎是笑的不行
“啊哈哈哈哈——”
“额……那个……”
“哈哈哈我该说你是蠢的可爱吗”
身影抬起头来，露出的面容有着莫名的熟悉感
这长长的睫毛……这可爱的脸蛋……
欸？这不就是我自己吗？！
提亚玛特眨了眨眼，仔细端详着面前的人儿——似乎两人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面前这人的瞳孔是红色，除此之外毫无差别
“喂，你看什么呢”
不习惯被打量着的视线，面前的人毫不客气的质问起了提亚玛特
“啊……没什么……那个请问你是谁啊”
“哈？我是谁”
那个身影很明显被震惊到了，快步上前，手贴在了提亚玛特的额头上
“没病啊……喂，生命权柄，在我被封印的期间你不会遭到降智打击了吧？”
“什么？什么意思？”
信息量过大的问句很明显让提亚玛特完全无法理解，后退几步，提亚玛特再次用迷惑的眼神看着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什么生命权柄？封印？……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啊”
“……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
“切……失忆了吗”
面前的人儿看着提亚玛特神色间的迷惑与不解，似乎也看出来她没有撒谎，却也是苦恼的揪了揪眉头
“啧……这家伙，怎么就在封印期间把自己玩失忆了呢……”
“什么啊？”
显然，谜语人一般的话语，提亚玛特根本无法理解，只能一个劲抛出问号
“话说……你到底是谁啊？还有这是哪里啊？我死了吗？”
“死了？你死了？……”
一下子，那女人就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捧腹大笑到，根本停不下来的那种
“哈哈哈哈……”
“额……那个”
“好好好……噗……不笑了不笑了”
那身影正色到，红色的瞳孔对上了提亚玛特黑色的瞳孔
“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是谁……”
这个问题，同样困扰了提亚玛特很久——自己究竟是人还是什么？是冰凌还是他们口中的提亚玛特？
考虑再三，提亚玛特顿了顿
“我是……提亚玛特”
冥冥之中，天意似乎驱使着提亚玛特说出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
“果然吗……不会变的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
那个身影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一点距离，空出了一片地
“那么……我来解释一下吧”
“你应该意识到了吧——你不是个人”
“……”
我怀疑你在骂我，但我没有证据
“你的确不是个人”
“……”
提亚玛特的拳头，硬了起来
“你是条龙——不对，我们是条龙”
“如果你只是想告诉我这个我一个星期前就明白的事实的话还请你稍微礼貌一点……”
不过比起冒犯的语气，提亚玛特更在意她说的一个词
“为什么你说……我们？”
“这个问题？很简单啊——你就是我啊，我就是你啊，我们是一体的，一个人”
“额……就像那些小说一样？”
“啊……你说的是人类的那些读物吗……”
涉及到了面前这人的知识盲区，面前的身影难得的挠了挠头，面露宭色
“大概……差不多？”
“所以你就算是另一个我咯？”
“……是，但不完全是”
面前的身影顿了顿，甩了甩乌黑的长发，红色的瞳孔闪烁着思考的光芒，显然在组织着语言
“你和我，掌控的是两份不同的力量——你掌控的是正面的生命，而我掌控的事反面的龙”
“所以，你和我应该来说，并不是一个人”
提亚玛特右手托着脑袋摆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可以啊，这设定很轻小说”
“嘶……别提什么鬼小说了”
“不过这样的话我们也不好称呼……以前我都直接叫你生命来着而你对我爱答不理”
“这样吧，以后你就叫提亚，我就叫玛特好了！”
一打响指，玛特似乎想出了这世间最棒的电子一般，红色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哦……就这啊，玛特”
……换来的是毫无波澜的提亚
“喂，你给点反应啊？这难道不是一个妙计了的店点子吗？以前的我们都没想到欸”
“那以前的我绝对蠢爆了……”
提亚嘀咕到，玛特看着毫无兴趣的提亚，也是怏怏的继续说道
“在之前……我被一群家伙封印了起来，只留下了你在外面”
“然后前些天一股强大的魔力才冲破了封印把我唤醒——在这期间你干了什么破事我一概不知”
“不过……”
“为什么我们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一副小女孩样啊！！”
玛特转过身来，提起了提亚的衣领
“我那高挑的身材……修长的美腿……还有那令人骄傲的事业线……提亚你给我搞哪里去了啊？！”
“我怎么知道啊！我小兄弟还不见了呢！”
“怎么会啊！以前不都是我们两个分开形态出现的吗！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啊！”
顿时，两人都陷入了崩溃
“可恶……这让我还怎么有资本调戏以前那个白毛弱受……”
“你还我小兄弟……”
消沉的气氛弥漫在整个空间里
“对了！我们现在应该是在精神世界里吧！”
提亚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把抓住了玛特的肩膀
“是啊……怎么了”
“那外面那个白袍人呢？怎么样了？我死了吗？”
“就那种家伙还想杀死我们？要不是你这个家伙莫名其妙的失忆了绝对轻松解决掉他好吧”
“……我有这么厉害？”
“那就当你没有呗，来求本小姐帮你解决那个家伙啊？”
“蛤？你有病吧？”
“你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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