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确认过了,王力的供词没有漏洞。”老赵走进了专案组办公室。
“汇报一下详细情况。”李苏阳的头仍然埋在一大摞卷宗里。方菲和陈伟峰从卷宗里抬起头来,礼貌地点了点头。
“经过仔细清点,实验室的氰化钾确实少了一瓶;”老赵说,“饮料是在小摊上买的,卖饮料的是一位七十岁的老太太,完全不记得王力是否买过饮料;沾有氰化物的饮料瓶被他扔到垃圾箱里,早已无从查找;最为关键的是,经过笔记鉴定,遗书确为王力伪造。加上王力的口供,我觉得我们可以结案了。”
李苏阳抬起头来,皱着眉头想了很久。“这么快就要结案了吗?虽然没有明显的漏洞,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分明是你自己没玩够,”陈伟峰在心里嘟囔,“还要拉着我们和你一起遭罪。”
“伟峰,你觉得我们可以结案了吗?”李苏阳问。
“我赞同结案。”陈伟峰顾不上得罪李苏阳了,连续熬了几个通宵,他只想回家大睡一觉。
“方菲,你觉得呢?”李苏阳又转向方菲。
“我也赞同结案。”方菲回答。
李苏阳转向老赵,老赵正紧张地看着他。“告诉兄弟们,都好好休息吧!”
老赵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但是不要结案,”李苏阳补充,“对上面先拖着。你去追究一下学校药品监管不严的责任,跟踪王琪的人不要撤回。”
老赵快步走出专案组办公室,天知道再多呆一会儿李副队长又会补充交待些什么任务。
李苏阳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发现是杨思如的电话。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你提供的线索了,”李苏阳对着手机说,然后接起了电话,“你好,我是李苏阳,你想到什么线索了?”
电话那边的杨思如听起来十分虚弱。“我找到遗书违和感的根源了。”
“哦?”李苏阳来了兴趣,“为什么会有违和感?”
“虽然在公共场合王尧称呼我为思如,但是私下里他称呼我小如,他说这样会更有亲近感。”
“多谢你提供的线索,这对我们会有很大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