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带着依白走到了她们车队休息的营地,众人见女人回来了,纷纷站了起来。
“薛姐您回来了。”
“薛姐好。”
“薛姐。”
……
薛姐似乎也习惯了他们的殷勤,只是淡淡的点点头,指了指刚刚走来的地方。
“那边我们看过了,是有条河流,水质很好,你们谁的水袋里的水不够了,就去那条河吧。”
顿了顿。
“马上快要到中午了,记得按时回来生火做饭,保持自己最基本的营养供给。”
“好的薛姐。”
众人解开了自己的水袋,也不管有水没水,都去往了河边。都是跟风去的,别人都去了,自己不去,不是很亏吗?
随着车队队员们稀稀拉拉的走向河边,营地里的人也慢慢的少了。薛姐见人走的差不多了,这才让躲在树丛后面的男人把依白带了出来,然后自己领着带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男人也跟在后面,随后被一脚踢了出去。
“用着我的时候喊我哥,不用了一脚提出来了,真渣啊。”
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拍拍屁股,见自己没处可去了,就走向货车去检查货物去了。
依白这一路上哭了差不多了,走到了帐篷里才慢慢缓了过来。回想刚刚发生的事,脸上不禁有了些羞红,自己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这么哭呢?
自己刚刚只是在演戏,并没有真哭,于是就默默的擦干了眼泪,并且说服了自己,但暗暗发誓以后不会在掉一滴眼泪了!
擦完了眼泪,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环顾四周,等眼睛适应了帐篷里的暗度,观察起来帐篷里的设施,一张床,,没了。
“??这么简陋?”依白不敢相信,这个车队的帐篷这么穷酸的吗?
刚想吐槽,薛姐先发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我叫依白,我忘了我家在哪,只记得是个大房子。”
骗人嘛,瞎编嘛,依白说的那可是一套又一套的,这种话术在依白这里,那可是轻车熟路的。
“哦,那你的爸妈是不是要去都城?”
“都城?啊,啊是,是的,去都城,我记得他们说过这个名字。”
“这是巧了,我们也是去都城,我们护送你过去吧,正好也顺路。”
“嗯,好。”
顺着薛姐的话,依白也顺势编了下去,然后低下头去,免得让人看见他们因为说谎而微微泛红的脸。
帐篷里的气氛也随着依白的回答冷了下去,都不说话,时间一长,依白也受不了。
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依白抬起头,小嘴微张刚想发声,就看见薛姐拿着一个针线在缝缝补补什么。
“薛姐,你在干嘛?”
依白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就跟外面的人一样,喊她薛姐。
“给你缝衣服。”
“啊?给我?”
“你也总不能就穿这一件吧。还有,这是我的衣服,我把它改小一点,你就可以穿了。”
“放心,干净的。”
怕依白多想,薛姐还特地补充一句。
依白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只能说勉强蔽体,而且衣服上也是脏兮兮的。
看着看着,看到了一颗小豆豆漏了出来,依白瞬间脸上一片泛红,直接从脖子红到耳根,默默的调整了一下衣服,随后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拉着衣服,遮挡着一些部位。
“别再拽衣服了,再拽就要坏了。”
这下好了,依白眼睛更不敢直视薛姐了,尴尬的不知道看哪里好,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小脚,看两只小脚丫相互搓来搓去,是不是扣了扣地,既能暖和暖和,也能缓解缓解尴尬。
就这样站在床前站了不到十分钟,地上就出现了一个小的土堆,薛姐也是缝好了衣服,递给了依白时,发现了那个小土堆。
“有那么害羞吗?”
“这,这是,这是因为我无聊才干的,不是害羞。”
薛姐笑了笑,没有说话,就一直伸着手。
依白见状,赶忙接过去,然后就一直盯着薛姐。
薛姐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明白了。
“小东西还害羞呢?不是说不害羞的吗?咱们都是女生,又不是没见过?……罢了罢了,我出去就是了 换好了记得过来找我。”
说完便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你是女生,可是我(指灵魂)不是啊,在女生面前换衣服,我还真的干不出来。”
依白小声地bb着,不一会儿就根据自己前世所了解的知识,完成了这次换装,别问,问就是我的一个朋友说的。
“好饿啊,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啊。”
换完后,在里面适应了一下这些粗制的衣服带来的不适感,来回走了好几次才勉强可以可以。
理了理衣服,依白就掀开帘子走出帐篷,刚出去就看见薛姐已经在一旁生起了火堆,火堆上面架着锅,锅里在煮着一些不知名的菌子。
同时薛姐也是看见了掀帘走出来的依白,精致小巧的脸上有这刚刚哭过的还没有搽干净的泪痕,眼睛大大的亮晶晶的,也红红的,与脸上的泪痕一起表明,她的主人刚哭过,就像刚刚被欺负过一样,楚楚可怜,让人想抱在怀里安抚一顿。
白暂的皮肤藏在了衣服里面,小巧的身子有这小巧的弧线,从侧面看的曲线那也是出的亭亭玉立。
但是这些对薛姐来说,没有什么诱惑,因为她已经成家了。招呼着小家伙过来坐着,给她一些压缩的干粮,又盛了一碗菌汤,依白也没有什么担心的,端起来吹吹就着干粮吃了起来。
说来也怪,刚刚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准备大吃特吃的依白,刚喝了一碗吃了一块就饱了,这也是把她给弄傻了,刚刚还饿得肚子咕咕直叫,现在喝了一碗汤,饱了?!
“我的胃口什么时候这么小了?”
正当依白疑惑的时候,薛姐也吃完了,看着依白满脸疑惑,还以为小家伙没吃饱,就有打算给她再盛一碗。
依白见状抱着碗,连连摇头。
“够了够了,吃饱了,再吃要吐了。”
“哈哈,看你表情就像是这吃的怎么这么少一样。”
“不会不会,吃的已经很多了,比我这几天吃的都多。”
为了营造自己已经迷路多天的可怜人设,依白不得不继续编慌。
薛姐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依白,就起身检查其他人的情况了。
走到依白看不见的地方,薛姐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通缉令,上面画着的是一个女子,仔细看,跟依白长的一模一样。
“依白呀依白,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薛姐喃喃道。
“不过,你这么值钱,就当作骗我的代价吧。”
说着,薛姐眼里冒出了金光,在她眼里,依白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袋子金币,一袋可以让她下辈子过足富贵生活的金币。
“先不要打草惊蛇,等到了都城,就去安保署报案。”
说着,收起了通缉令,又回头看了看依白,确定她没有逃跑,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后,就调整表情走去查看车队其他人的情况了。毕竟车队也是她赚钱的一部分,同时也不能让别人发现她的异常。
……
都城,中心医院。
“还没有找到吗?我要你们这群人有什么用?一个小小的,小小的礼品都能弄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坐在床上的人大怒,对着手下人吼道。
胸前的大史莱姆上下晃动,表现着主人的愤怒,声音的主人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一双红眸此刻展示着危险的气息,眉心挤成了一个“川”字。
“限你们三日,三日之内找不到,就通通滚蛋!!”
“是,领主。”
女人挥挥手,让那些人退下,自己却捏了捏眉心,让自己放松下来。这也让她不由得想起之前生辰,有领主送来的一个礼品盒,盒内是个金丝笼,笼子里是个活生生的人,不过已经被迷昏了。
这是她的暗卫告诉她的,因为再不说,那个人可能就要憋死了礼品盒里了,不过这也是她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礼品,一时间不知所措,便让下人把她送到自己卧室照顾好,自己则继续去应酬了。
那天晚上喝了不少酒,其他的领主不停的敬酒,表面上尊敬她,实际上都是想看她喝醉了出丑,这样就会有把柄抓在手上了。
只是可惜的是,女人的酒量出奇的好,喝到了五六位领主,也只是有点微醺,甚至还招呼着剩下的人继续。
那些人能吗?以她是都城领主,身体要紧,酒这种东西多喝无益,直接硬生生的劝散了酒席,一个个贼精贼精的,见计划不能成功,便以要事还未处理就先走一步了,回头还不忘拍个马屁。
下属送走了一批一批的客人,女人也坐了下来,捏着眉心,缓着酒劲,并非她能喝 而是靠着药剂撑下来的,药剂渐渐失效,酒劲也上来了,身体变得摇摇晃晃的,双眼渐渐失神,往日里威严的模样也变成了小女人害羞的样子。
下人们看她们的领主变成这样,赶忙扶起她往卧室走,因为卧室提前点了醒酒灯,这也是之前就安排好的,所以下人们也是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
等人送到了卧室,下人们也就离开了,因为有规定,领主的卧室不允许下人待在这里。
女人躺上了床,感觉异常的闷热,就开始解衣服,解着解着,突然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个东西。
“啊!”
女人大叫一声,一瞬间就把女人的酒吓醒了一半,等缓过来后仔细看看,原来是个人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