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和太耍什么帅呢,后面呆着去。”若叶将和太拉到了她的身后。
“那个,没带枪还是不要乱来的好。”阿布也劝道。
“能力都需要代价的,能不用还是最好不要用的。”鸢尾学姐拍了拍和太的肩膀,“接下来交给我们吧。”
“搞什么嘛,难得人家想耍一下帅的。”和太撇了撇嘴,“我的能力代价很小的。”
“我其实也得到能力了,代价也很小的,就要一点血。”阿布走到了众人前面,“这次我来吧。”
“你们别一个个的展示欲这么强好吧,代价很小也不是没有代价。”若叶扶额。
“都先用枪战斗好不好,能力是游戏里的终结技一样的存在,要用在关键时刻。”若叶又补充道。
若叶率先抬枪对从浓雾中出来的怪物射了几枪。
“感觉这次的没什么创意啊。”鸢尾学姐在经过两次怪物的洗礼之后(自己觉醒能力一次,储物柜一次),又自己训练自己看了不少怪物电影,现在遇到这些怪物至少已经不会腿软了。
“是啊,以前不是还有悬念之类的吗?想明白了才会攻击你。”若叶看着这次的怪物也吐槽道。
浓雾中,一个浑身被玻璃碎屑插满的人渐渐走了出来,在中了若叶几枪之后缓缓倒地。
和太看着众人的手枪之后有些羡慕,这里恐怕一会就他没事干了。
“扫射!”若叶一声大喝,四把手枪齐齐向怪物射击,学姐又从腰间掏出来一把,四把手枪硬是打出了步枪的气势。
和太看了看鸢尾学姐一人双枪的造型,有些想去借一把枪。
“拜托,你很弱哎。”学姐在打空弹夹后就像西部快枪手一样吹了吹手枪,要不是没戴帽子,也许她还会挑一挑帽檐。
在众人的蹂躏之后,这个浑身上下被开了无数个洞的可怜怪物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来就变成黑烟消失了。
“这个好弱。”和太想了想当初那个隐藏在街边,伪装成普通储物柜,然后出其不意把自己杀死的怪物,觉得这个怪物简直就是怪物中的耻辱。
“这个大概是恐高症的人的恐惧造成的吧。”阿布捏着下巴猜测。
鸢尾学姐走向玻璃扶手,伸头往下望去:“哇,好高呀~”
浓雾里只有四人,所以她可以随便叫。
“那这里死过人没有?”阿布问。
“没听说过。”鸢尾学姐回道。
“没有具体引发恐惧的事件,只是空想出来的,所以很弱吗?”若叶也像阿布一样端着下巴像名侦探一样分析。
和太点了点若叶的脑瓜:“你就算再怎么卖萌也萌不过阿布的。”
“我可是你的前辈啊,不要这么无礼。”
“前提是你下学期的升级考试过了。”
樱国升学年的时候是需要考试的,没过留级,虽说这个考试基本都能过,但能过是一码事,担不担心是另一码事。
“可恶,学霸了不起啊。”
“那是因为这里就你一个学渣啊。”
“若叶乖~不生气~”阿布拉了拉若叶的小爪爪。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雾还没有散?”鸢尾学姐打断了众人的耍宝。
根据前几次的经验,每次打完怪物之后,雾都会散去,然后正常的世界回归,可这次打完以后雾海依旧。
“会不会是还有怪物没打完啊。”阿布手指点着自己的面颊猜测道,现在她明白了,这叫卖萌,可以增加周围人的好感度。
“那就四处转转吧。”若叶提起枪,向楼梯移动,众人立马跟上。
就在下了一层楼之后,打开应急通道的大铁门,映入众人眼帘的世界又变成正常的商场了,雾气早已消散。
“刚刚是有人把多余的怪物打死了吗?能被普通人干掉,也是够弱的。”若叶收起了枪,随口说道。
“不是说普通的物体不能干涉到怪物吗?”哪怕是有了虚空造物这个学名,众人也依然喜欢用怪物称呼它们。
“等等,低语者一共就三个,数量恒定,只有死亡一人才能出现继承者,现在的低语者只有我、若叶、阿布,和太,你是怎么回事?”若叶学姐猛然转身,用枪指着和太。
众人也是才反应过来,连忙举枪对准了身后的和太。
见此场景,和太邪邪一笑:“果然被你们看出来了呢。”
“竟然没有被挚友归来的喜悦冲昏头脑,看来我的计划失败了。”
“你以为我们不会数数吗?”鸢尾学姐接道。
众人的枪口对准了和太,咔嚓,子弹上膛。
“这里可是休闲中心,在这里开枪真的好吗?”和太戏谑的看着三人。
“再说,枪对我可没用。”
……
“弱吗?是有点,但这可是长足的进步啊,将虚空造物的伪装属性扒掉,直接显示可理解的部分。”
精神病院的庭院里,悠仁自言自语道。
“你说是吗?医生先生?”
庭院里,医生与患者围坐在大树边的圆形椅子上,他们的颅骨都被打开,露出里面蠕动的大脑。
这些大脑的边缘,延伸出一条条不知名的物质,似血肉,又似钢铁,这些物质将众人的大脑串联,为首的,正是悠仁的主治医生。
被扒掉头盖骨的众人并没有死,头盖骨下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脑也奇迹般的没有感染。
众人的口中齐声诵念着不知名的语言,那词句,听起来就好像是只有若叶等人听得到的低语声。
“疯狂,真是好呢,没想到刚出来就来到了资源点,真是幸运。”
一根导线从医生的大脑里延伸出来,插在他手中的笔记本里。
“你们医院的基础设施很破啊,电脑的计算力太差,就只能用你们的大脑来弥补啦。”
“不要怨我,这可是难得的可以接近真理的机会,别人想要还得不到呢。”
又摆弄了一会笔记本,悠仁伸了个懒腰:“该吃饭了,走吧。”
随着他的命令,连接众人大脑的导线断掉,多余的部分缩回了大脑里。
食堂中,所有人的脑壳都被掀开,露出蠕动的大脑,可好像没人感觉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