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扛着的我肚子被顶饿十分难受,小声说了句,就被人放了下来,转而抱在了怀中。
“和以前一样,还是这么轻,也不知道多吃点。”那人小声嘀咕了一句。
现在应该是在外面,冷风吹过让我不自觉的打了寒颤。
“冷?”那人语气很是温柔的问道。
“嗯...冷!”我迷糊的应道。
随后就感觉身上被盖上了一件外衣,外衣还有着余温,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冷,不自觉的朝那硬邦邦却又暖和的胸膛蹭了蹭。
直到进入了室内,有暖气后我才觉得没那么冷了,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没多久的功夫,我发现自己被放在了一更柔软的物体上,从感觉来看似乎是床。
也在这时,一双略带粗糙的手放在了我的脸上:
“你说你啊,为什么这么傻呢?”
我有些好气,不明白这人为什么骂我傻,但是脑子还在晕乎着,根本没法去思考。
好几秒后,那人叹了一口气,收回手掌。
“啪!”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一股熟悉的烟草味传入我的鼻尖,
我努力让自己沉重的眼皮打开了些,发现房间很暗,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唯一可见的就是那正在燃烧的星光,以及墙壁上幽白月光。
而我此时胃里一阵难受,一个没忍住就吐了侧头对着床下吐了出来。
似乎见我的囧样男人很是高兴,笑着调侃了一句:
“真是没用!”
我完全没有精力去理会男人的话,本来头和胃就难受的很,现在全身还被汗水弄得湿哒哒的,让我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那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这点,来我身上扒拉几下后,用着温热的毛给我擦拭了身上的汗水,一下就感觉清爽多了。
可是刚清爽没多久,就感觉身体开始有些发痒,仿佛有东西从小腿开始往上趴,经过腹部,直到我的锁骨处才停下。
“这么多年来,乖乖在我身边好好待着不好吗?”
下巴仿佛被人捏住一般,缓缓勾起了我的脑袋。
“林儿的脸还是这么好看...”
男人的指尖似乎在我嘴唇上来回滑动,那烟草香味突然扑鼻而来。
唇边湿润软糯的感觉让我难以呼吸。
此时的我也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为何,我竟然梦见了在我小时候早已经去世的爷爷。
梦中的爷爷还是那么慈祥...
“闲儿啊,你得记住以后长大了千万要和除了爱人外的人保持距离,特别是轻吻以上的事情坚决不能做,你和别人的身体不一样。”
直到现在我还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不明白自己哪里和人不一样了。
就在我和爷爷玩闹时,原本和蔼可亲的爷爷忽然变成一团火焰,紧紧抱住了我。
我感觉身体变得好烫好烫,似乎也要燃烧起来,瞬间被疼的惊叫出声。
只不过那声音婉转动听,如同皓月上仙子啼哭一般。
也许是酒精起到了麻痹神经的作用,没多久功夫疼痛感便缓缓消失了。
转而代之的是仙泉的洗礼,让我很是舒适,情不自禁的便高歌起来。
说是高歌,倒不如将在瞎哼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画面突然就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当我的意识缓缓清醒,剧烈的疼痛疲倦感冲击着我的全身,脑袋更是疼的厉害。
“这是哪里啊?”我有些虚弱的开口,却发现声音异常沙哑。
“醒了?”
程风站在床边对我笑了笑,随后给递来了一杯水,刚好我也渴的难受,咕咚咕咚一下就喝完了。
“这是酒店?”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正在一间看起来特别豪华的房间内,左边全透明的落地窗,以及各种奢华的装饰。
这不就是昨天住过的“香格里推”大酒店的样式吗?
只不过今天的房间看起来比我昨天住的更加奢华好几分。
“不然呢?”程风点燃了一根烟,猛地吸了一口后道:“叫你昨天别和那么多,你非要逞强,最后和摊烂泥一样,不住酒店难道要让你露宿街头?”
对哦,好这才反应昨天我好像真喝多了,似乎是程风把我扛过来的。
这一下,给我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抱歉啊,昨天真是麻烦你了。”
忽然感觉有些尿急,窜出被窝把我吓了一大跳。
“握草,我衣服呢?”
我他喵全身上下穿的是酒店的睡袍,连内裤都没穿!
“你还敢说你衣服?”
程风有些好笑的指了指地上一坨泛着酒酸味的液体。
“昨晚你吐了一身,不给你换身衣服你怎么睡觉?”
“你给我换的?”
“不然还要给你找个妹子换?”
我莫名感觉有些尴尬,虽然和程风以前也光着膀子过,但至少内裤这玩意没脱过啊!
这应该算的上是我第一次被人看的这么清楚吧。
“怎么,都是“男人”你还不好意思?”见我不出声,程风调侃我起来。
我一阵脸红的反驳道:
“我是怕我东西太大,吓着你。”
程风笑了笑:
“就林儿那点东西,自己没点数吗?”
我脸愈发发烫:
“好了好了,不和你鬼扯,老子去上厕所。”
穿上拖鞋,便往卫生间跑去,解决完生理问题,看着镜子的自己我又吓了一大跳。
“握草,老子身上怎么这么多印子?”
程风又是猛吸了一口烟,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笑了起来:
“你自己没点印象吗?你喝多了非要给我打醉拳,在地上又蹦又跳,就你那娘们般的肌肤,印子能不多吗?”
噗....
我居然做了这么多丢脸的事情!
真是尴尬到家了。
“好了,既然醒了过来把早餐吃了,一会送你去学校。”
来到房间内的餐厅,餐桌上摆满了食物。
正好我的确有些饿了,当即就吃了上了。
“风子,这里是“香格里推”酒店吧。”
“嗯?”程风有些意外道:“林儿知道这酒店?”
喝下一杯豆奶,感觉胃暖和了起来,心满意足道:
“那当然,我还住过呢,并且住的还是九十五楼哦!”
我这话才说完,就程风面色有些发冷:
“你和谁来的?”
“你干嘛那种吃人的表情,”
我全身一抖,有些莫名其妙。
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生气。
但是还是老实说道:
“昨天我们社团聚会,社长给我开的房间。”
“你和你社长睡一起?”
“那当然不是啊,我社长是女孩子,我有对象怎么可能和她睡一起。”
听我这么一说,程风表情上的冷意才落下。
“话说这是几楼啊,看起来比我上次住的九十五楼那间还好。”
我可是特意去查了下,这家酒店超过九十楼的房间,仅限会员才可入住。
而且昨晚九十五楼社长的那间房间一晚上就要四位数,简直恐怖。
“这里是顶楼!”程风云淡风轻的道。
我再次傻眼,顶楼不是一百楼吗?
我记得价格尼玛是五个八啊!
就真的不把钱当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