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久的封印中,我时睡时醒,全然忘了身体带来的疼痛,泪水早就已经干涸,只留下脸上无法抹去的泪痕。
我满怀对这个世界的恨意和遭世人背叛的愤怒,在黑暗中渐渐等待着,等待着自己的重生!然后向那些背叛和抛弃我的人还以我无尽的怒火,就连他们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记忆都将被我抹去……
……
你们是不是这样想的?卧槽!我当初也特么这么想的。可事实上……
在黑暗的空间里长时间被封锁行动的呆着确实能让人胡思乱想,真就时梦时醒。
睡着的时候吧~我时常会回忆起过去,然后从睡梦中惊醒;刚开始我以为自己是一个内心非常坚强,压抑着满腔怒火等待重生的复仇者,可事实是咱就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怂批!这里纠正一下,咱也不怕丢人啊!刚刚说的不对,是从睡梦中哭醒……
哭得那是一塌糊涂,撕心裂肺的,时间久了呢也逐渐没了力气只剩下张着嘴在那干咳,眼角糊满了泪水蒸发后变成的眼屎,导致眼睛都睁不开来,也懒得去睁,反正睁眼闭眼都一样!
再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习惯把回忆中的人和事逐渐淡化,只从中总结出一些奇奇怪怪的道理。
醒着的时候却常常能思考着未来,好像在下一秒就会有人来救我似的,同样的,和刚开始不同,复仇什么的好像对我不是那么重要了,我幻想中的未来老是出现一栋房子,然后咱就在房子里栽栽花养养猪什么的,这分明是一条咸鱼梦想中的退休生活啊!难道这法阵还有让人变成一条咸鱼的效果吗?
神陨法阵真是厉害,估计神仙来了也得堕落成一条咸鱼,这该死的房子咋就这么让人着迷……
身体长时间的静止总会让我去特意感受某个部位局部的感受,而且特别敏感,明知道这封闭的空间根本不会有蚊虫叮咬,偏偏就是越在意它就越痒,更让我绝望的是我仅有的一只手已经被封魔锁链悬吊起来了,没有任何办法去解决这臆想之痒,可恶!是我已经对疼痛麻木了吗?
以至于这个空荡荡的空间里时常会冒出一些有气无力的……
谁来帮我抓一抓背啊~(吸气)啊~~痒死我啦~~
谁来给我的屁股挠挠痒啊~~受不啦~~啊~~
每当兴致特别高涨时还会想到红烧大鹅……
好饿啊,谁给我送点吃的来~
之类的哀嚎声……
完全就是一个被关押的囚犯,而且是巨没出息的那种。
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终于就在今天,这个封闭的空间与以往不同,它颤了一下,对!我没疯!它好像是颤了一下?
我感应到了!我真的感应到了,在这封印之外还有不少人,有战士!有祭司!额,还有骑士吗?……在交战?
空间外有我渗透出去的意识,但是这些意识无法离开这里太远。
看来战士和祭司是一边的,而且不能说落于下风,只能说毫无还手之力吗。
我集中精神将封印外的意识汇于一起试图与一位看起来能力非常强悍的祭司交流。
快把吾王之手放在法阵中间的石碑上!那里是维持这个法阵的力量之源,待吾意识入体便能破关而出!
总觉得用这样的口气是在尊重他们……咸鱼的事实咱可以稍微隐瞒一下……
祭司在交战中被我突如其来的意识入侵导致被一名骑士砍伤了背部,这才反应过来还好像非常高兴的朝着另一名看起来已经杀疯了的战士走去。
你身上有伤啊喂!小心一点!这可是我最后的一点意识了喂!
我心里嘀咕着希望他也能听到,不过这些无意义的话我并没有浪费在封印外的意识上。战场过于嘈杂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不过好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抱起手臂就往法阵中心的石碑方向跑,釀釀羌羌的倒把我逗笑了。
就在快要到达石碑时,一记巨大的魔法光束向祭司飞来,速度非常之快!后面还跟着十几个巨石般的火焰球!祭司被光束击中,不过并没有死亡,只是瘫倒在地上,我倒不是很意外,因为祭司这个职业别的不行,放个法术也磨磨蹭蹭的,别人只需要吟唱,祭司非要配合舞蹈,虽然威力很强就是了,这种职业除了施法速度太慢但是他们对一些秘法拥有超越常人的天赋和理解能力,而且非常善于制作药水比魔药师还厉害,不止如此,身上各种稀奇古怪的保命法器也多。
就在火球也快要接近祭司时,一位魔抗点满身形魁梧的战士跳?飞?了过来震得地面灰尘满天,一把掌就把稍前的几个火球拍落在地,俯身用身体护住倒地的祭司。
祭司缓慢的站起身来,顾不上跟这位战士道谢就继续去往石碑,而身形魁梧的战士则紧护其后,在我的视角简直就像父亲保护自己儿子不受欺负一样,让我十分感动!
几里开外,一名少年模样的骑士单手持剑,身体微微侧倾,准备随时突入战场,直取敌方大将首级一般,身后近百名魔导师为之附魔,看起来是在给状态!我愿称他为【开挂的骚年】值得注意的是另一位有着同样威严但年纪似乎稍大一些的年轻人身后长出了雪白的半透明翅膀(一种飞行魔法),双手环抱,漂浮在整个战场上空,就像位实力非常**爆的将军掌控着战局一样,这逼着实让他装到了,我愿称他为【装逼骚年】。开挂少年手中这把剑看起来也非同小可,单凭我少许意识就能感觉到那肯定是一把魔械师中的名将打造出的宝剑,整个剑身微微发亮,剑刃呲呲的往外冒着魔力仿佛只要稍稍用力便能破开空间,简直低调又不失威严!原谅我语言拙劣啊,我这个解说员可是累坏了!
只见开挂少年双腿一前一后,双膝弯曲成一个非常合适的角度,双手把持剑柄,剑身在少年胸前呈水平状态,剑锋直指为祭司保驾护航的战士,面容十分自信!看起来着实不妙。
只见咻的一声,少年整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入战场,注意,此时被甩开几里之外的魔导师似乎还在给少年加着状态!
骚年一个咸鱼突刺便刺在了战士胸前的巨斧之上!?原来战士也非等闲之辈,早有提防,可惜手中巨斧品质不及骚年手中持剑,斧刃被宝剑从中刺穿,剑刃破皮而入直逼战士的心脏!注意,此时几里之外的魔导师也竭力赶来,似乎骚年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施法距离!什么?居然还在给骚年加状态吗?
咳咳!容我喝口水……哦!没水来着……
看来战士有危险了,他是否会就此出局呢?祭司是否能顺利解除封印?我又将何去何从呢?
且听咱下回分解!
现在我得休息一下,好好想一个适合魔王降临的出场方式,这逼我得装的比天上那位还要牛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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