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马则类的眼神,我本能的开始想要闪躲。然而手突然被这个家伙捉住,无奈之下我只好继续看向了他。
“很简单。”我指了指我的脑子,继续说道:“我的这里一直在给我传递你吃死尸的画面。”
“原来是这样啊……”马则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见你武功不高,但是头脑似乎极其灵活,想必也是天上的神仙吧?”
他说完这句话后,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不是。我只是有超能力,你信不?”
我说完之后,马则类愣了一下。
“对不起,什么?”
“超能力。”
“那是干嘛的。”
这家伙,是真的跟我表演什么叫白痴么……我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其实你身上也有证据,外加上地上的死尸、不远处没有完全熄灭的火焰,还有架子便足以判断。然而,我和那些能说证据逻辑的人不同的是,我的脑子里能够瞬间将那些画面展现出来。甚至说那个作恶的人就是我。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么?”
马泽类听完,果断地摇了摇头。
唉,和古人没法交流。
我双手插兜,正要往前迈步走,结果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接着说道:“郭神,虽然您具体是怎么做到的我不清楚……但是眼下,似乎只有您才能帮助我们教派了。”
我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好像真的把我当成什么神仙了,然后把我拐到这里,意图就是为了帮助他们的教派。
乖乖,我不是救世主。帮忙这事儿我做不到啊!
“简小姐仅仅是用一个小药瓶便能将我的容貌复原,且仅仅是拉了一下你的手就能消除诅咒。那个白衣仙子仅仅是用一根白丝带就能将我大的落花流水。可以看得出来,你们都不是普通人。”马则类说到这里,鞠躬抱拳,认真的说道:“郭神,求您帮帮我们教派吧!”
听到这里,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三个只是路人,而你身后是一个大的教派。你自己都说了你们这个教派是多么重要的存在,那任凭我们三个路人乱搞简直就是胡闹啊。”
“绝非胡闹!”马则类伸手抓了我的手腕,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的能力,绝对不是胡闹的。”
这个家伙看样子是铁了心的想要留下我们三人了。
说到底,我们还是被抓走了,只不过是被【毕恭毕敬】的安置在了圣牧教派的庭院里。这整个城子都是他们的,自然都是他们说了算的。
所以,我只好妥协了。
“那你说吧,到底需要我们帮你们什么?”
马则类一听,紧绷的表情突然松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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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牧教派的教主,名叫牧之花,据说是个活了百年的女人。
然而,因为她常年在山上练功,很少下山。所以她成了大多数人口中【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十四岁上山之后,容貌也就定格在了十四岁。但只要下山就会继续衰老。
这百年之间,她就下过两次山,而且时日都不是很多。
为此,教派之下三系的勾心斗角越来越激烈,大家都想趁着教主不在的时候,自己登上教主的位置。
而在这权力争斗的时候,教主大弟子和二弟子反目成仇。
圣系和戒系的人也因此开始互相残杀,他们开始组织各自的兵卫,准备要来一场大战。
可是,这种事情如果让教主知道的话,绝对会怪罪到暗系的头上。因为暗系是被淘汰下来的人,是阴暗之人,教主到时候绝对会认为这件事就是暗系做的。
马则类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挂着一丝恶意。
“郭神,若是你能帮助我们圣牧教派的话……我……我甘愿做出一切牺牲。”
牺牲?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能做什么牺牲……”
“就知道您会这么说!”
马则类说罢,右手汇聚暗影,按在了自己的身上:“我身上阴气重的,若是郭神想要让我变成女子,我也可以……”
“行了行了,再说下去我要吐了。”
这哥们儿说实话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但可别乱搞啊。
我叹了口气,说道:“牺牲什么的都无所谓了,你就告诉我,我该怎么帮你?”
“让圣系和戒系的人,放下恩怨。”
“放下恩怨?”
马则类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只要让他们停止内斗,把手底下的兵卫全都散了就好。”
内斗一旦发生,除非有一方胜利,否则永远不会停止。人的心里如果装着一个敌人,就永远不会对他疏于防备。
马则类怎么可能不懂这种事情呢?
“你的意思是,只要在你们教主下山之前,圣系和戒系不再内斗,没有兵卫,这样就可以了么?”
“果然还是郭神明白我的意思。”
我抿了抿嘴,没有搭理他的阿谀奉承,继续说道:“那好办,但是我要先问你,你们教主确定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下山么?”
“确定。”
“也有可能今天晚上就下山,有可能十年二十年才会下山。对么?”
“是的。”
听到答案之后,我没好气的说道:“那既然如此的话,如果短期之内她若是下山了,那我也没招。因为眼下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两伙人到底在哪。所以,要么你去上山找你们教主,把情况说清楚,要么你就告诉我圣系和戒系的人都在哪。”
马则类环顾四周,接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圣系和戒系的人都去哪了。郭神,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做。”
“你很难做?难道我就好做了?”我瞪了他一眼,厉声说道:“是你求我,还是我在求你?说的直白一点,我拍着那两个小妞的屁股说走就走。”
诶,为什么不是自己拍自己的屁股……
马则类【咣叽】一下跪在了地上,抓着我的裤腿说道:“郭神,只有你能救我们暗系了。若是圣牧教派大乱的话,别的教派一定会趁虚而入。到时候我们在朝廷上肯定没有立足之地了。”
所以说就是很奇怪啊,为什么教派的人能够参与朝廷上的事情。
“那你就上山,把情况一五一十的和教主说清楚……”
“和教主说清楚,不就是想让我死么……”
我抓起了他的衣领,压低嗓音说道:“那你说,横竖都是死,我怎么帮你?这样吧,你带我上山,我帮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