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晴雅没有睡着,只是故意的。”我明白晴雅的企图,但身体已经动不了了,轻轻地转身抱住她,冥月感到我的移动,立刻凑过来,比刚才加的更紧了,这下我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了,而且柔软的感觉比刚才更紧的压进。
就这样我掉进了晴雅的圈套,却不能去改变任何事,度过一个无眠夜晚。
......
新闻播报:本市七月六日发生在城区的诡异地震失踪人员依旧没有找到,地震后曾报告说看到曾出现在那里两名学生十秒后全不见踪影,还望灾后有线索群众积极汇报,警方仍在进一步调查中,不排除地震中出现人贩拐卖人员可能。
“哼,只持续十秒的地震,震源能量没有向周围扩散,失踪的少年,政府极力转移人群视线......会不会是那个?”男子关闭电视机的播报,坐在昏暗的沙发上,自言自语地说。
“是又怎么样?难道我们还能解决吗?把眼下猎人的工作做好,别被老板骂就不错了。”另一名男子依靠在墙壁上,抽着烟无精打采地说,昏暗的屋子里不能看见他的容貌,只有一点点火星冒出微光。
“好了,不说了。猎物该来了。”坐在沙发上的男子走到窗户旁,看着深夜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大街上,随手拿出口袋里一个类似于雷达的装置,上面一个红点正飞快地闪烁,警报声高频率地传来。一阵手机震动声,男子接通了电话。
“海人收到。”男子不动声色地说。
“新指示:抓活的。”那边简单传来命令,没有说一句废话。
“抓活的?老板从前可从未要过活的,难道是要做什么活体实验?”代号海人的男子半开玩笑地问。
“不要揣测老板的指示,记住:抓活的。目标不是猎物,是一个正常人。”之后,通话挂断。
“哼。”海人不屑地哼一声,“全员行动,新指示:抓活的。”
......
晨曦从窗户射进屋子,一晚上我都在两边的美女中间挣扎,导致我一宿都没睡好。
“这种日子还要继续吗?”我心里叫苦连天,虽然有美女陪伴睡觉时很美的事,可从未有过和异性如此接触的我,不知道这时该做什么才好。
一会,晴雅先睁开眼睛,揉揉睡眼,很满意地对我说:“昨晚还挺冷,还好东方大人帮我抵御寒冷。”晴雅提起昨晚我感到晴雅颤抖,转身伸手去抱她的事。
“没......没什么,只是怕你冻着,不自觉地就抱了过去。”我不好意地回答。
“那作为回报。”晴雅双手抱住我的脖子,“作为.....回报,就请我为东方大人献上早晨之吻。”再次那个柔软的小嘴向我扑来。
“唔唔,逸哥、雅姐早上好。”冥月听到我和晴雅的话,做起来揉揉睡眼,“睡得真好,比白天睡得还好,——诶,你们在干嘛?”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赶忙向前解释道。
“就是说......我在和你逸哥说悄悄话,呵呵。”晴雅也赶快打圆场。
“悄悄话,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冥月也要。”突然找到生活的乐子,冥月学着晴雅的样子,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将自己的嘴靠过来。
“不过悄悄话不是要对着耳朵说的吧。”冥月不理解地问,“为什么要对着嘴呢?”
“其实......这是要通过嘴型判断对方的话了。”我立刻反应过来,敷衍冥月,“不过这样难度太大了,还是对着耳朵说才好。”说着,我把嘴凑近晴雅的耳朵,小声对她说:“赶快松手,就算是冥月在过一会也要猜出来了,你先走,我来应付她。”
晴雅舍不得看着我,仿佛就就是不信任我的表情。
“我有些重要的事要问冥月,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次晴雅依旧有些不舍,但最后还是答应我的请求,松开手穿好衣服离开房间。
“诶,雅姐不玩了吗?”
“啊,雅姐还要准备早饭,所以先走了。”
“好遗憾,本来还想和雅姐一起玩。那这样,我只好和逸哥玩了。”冥月把嘴巴靠近,只是摆弄嘴型,却没有发出声音。
“来猜猜我刚才说了什么?”冥月用可爱的声音问我。
“我饿了。”我不假思索地说。
“啊,逸哥是怎么知道的。”冥月很吃惊地问。
“那还用说,一个圆形嘴型,再加一个标准的椭圆形,最后轻轻在嘴里闪过的舌尖,结合你的性格还能有别的意思吗?”只从别人的嘴型猜出她要说的话本是一件让人自豪的事,可是对着冥月我却怎么也不觉得自豪。
“哼,那这次轮到逸哥摆个嘴唇。”冥月赌气着说。
“想才我的心里话,你还早二十年。”我心里不屑地想,但我很快就想起自己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不是,我不是有更重要的话要说吗?怎么和她玩儿上了。”
“等等,冥月,现在比起玩儿这个游戏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想问你。”我转移话题,可刚想说,就被冥月堵住嘴。
“那就向刚才和雅姐那样和我说吧。”冥月开心地说,“不然只和雅姐玩悄悄话,却不和我玩,冥月会失望的。”
面对冥月的诉求,我无法反驳,一是怕拒绝她上来就咬我(主要),二是再让她提起晴雅的事恐怕会被看穿。我妥协地看着冥月,抱住她的脑袋,把嘴巴靠近直勾勾地竖在头顶上的长长耳朵。
“啊呜呜~~~~”冥月突然发出不和谐的声音,大口大口喘气。
“怎么了?”看着不对劲的冥月,我疑惑地问。
“没......没什么,请继续。”冥月缓缓呼吸,回复平时的样子。可当我再次靠近冥月的耳朵,一阵娇喘再次传来。
“啊呜呜~~~~”
“不会是对耳朵过敏吧。”我为了验证我心里的疑惑,从冥月的耳朵旁挪开,冥月回复原状,再靠近,又开始心鹿乱撞,再挪开......
“才不是对耳朵过敏呢!请继续。”冥月大声叫道,可不管她怎么争辩,事实面前我已经明白了真相。
“我觉得我们还是这样说比较好,”我否定我冥月的请求,坐在原处和冥月说话,冥月不再说话,在沉默中承认了自己的弱点。
“今......今天只是状态不好,下次我就一定没问题,所以......到时候请再和说悄悄话。”
我爽快地答应她的请求,不料冥月变得更加伤心:“啊,逸哥你不会又骗我吧,上次说好的肉到现在还没给我。”
“没骗你,”看到冥月伤心,我赶忙解释说,“只要我通过试炼,每月能领导工资马上就能兑现誓言,至于悄悄话你什么时候状态好了随时都可以找我兑现的。”
“真的?”
“真的。”为了安定冥月又花费我一点时间,这下我才问出我最想问的。
“冥月你感觉怎么样?”
“非常好,不知道为什么和逸哥睡一觉立刻就来精神了,明明白天睡了那么多还是困。”
“是吗。”我舒了一口气,“冥月,很抱歉提起你的母亲,但我还是想问,你们是生活在披风草原的吗?”
“这倒不是,在遇到逸哥之前我和母亲也只是在那里待了几周,听母亲说我们族群大多集中在风国。”
“风国,是我们逃亡那天经过的国家吗?”
冥月点点头,而我却陷入沉思。
“冥月,你知道自己为什么离开族群,去披风草原呢?”
“不知道,我只记得除了母亲,还有许多族人都跟着离开了居住地,不知道逃向那里。”
“逃?为什么要逃?”
“因为......有一群人杀进我们的领地,很多族人都死了,我母亲拼尽全力才带着我逃出那里,也因为这样我母亲后来才会虚弱成那样......”冥月又带着哭腔说。
我抚摸着冥月的头,想把她的悲伤向我这里转移,分担着她的痛苦,终于,冥月恢复平静。我继续问下去。
“冥月,我一直很在意,那天晚上晴雅没有给你开门,你真的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嗯,不过我也没太听清,大概是雅姐的变声。”
这时,门“嘎吱”一声被打开,晴雅从外面走进来。
“东方~~大人~~,您的谈话还没有结束吗?”没有预兆,晴雅从外面冲进来。
“啊啊,已经结束了。”本来我还有其他话想问冥月,但也只能就此打住。我穿好衣服,大致收拾一下房间,和冥月走出房间,跟着晴雅来到了外厅。
“照这么说,那天晚上是有些不对劲。”一路上,我不断思考着冥月告诉我的内容,首先那天我们逃亡选择的路线不但费事,而且敌人像是算定我们会从哪里走而搞了伏兵;第二,晴雅那天说的朋友,以她的身份,那应该就是她的一个部下,这么说应该是部下搞的鬼并且晴雅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可最近并没有什么和内奸有关的举动;第三,晴雅没有给冥月开门时,冥月听到屋里有除晴雅以外的人的声音,从晴雅后来的表现应该是不会错了,可灵越国内除我以外又怎么会有其他男性;最后,那天晚上我在晴雅的屋子里感受到一股不同于晴雅和其他战姬的气场,一开始我还不明白这是什么力量,但通过晴雅告诉我关于魔力的事以及今早传给冥月力量时的感觉,应该不会错了,那就是魔力的力场。诸多事情都有让人怀疑的地方,可周围的人为什么迟迟不肯行动,好像没这一回事。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慢慢地来到了晴雅家的外厅,这里除了可口的饭菜还有另外一个人在那里等待我们。
“啊,大人,早上好。”千泷走上前,弯腰抱拳作揖。那把桃花扇挡住了他的半张脸,但她的眼睛仍然死死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看到底。
“早......早上好。”我也对她回礼,“今天怎么来这儿。”
“啊呀,君王都没有下逐客令,大人就要驱逐我了吗?”千泷嘲讽我说,“我又怎么会空手而来,这不我准备了饭菜,来这里款待您,——借用房间不会在意吧。”
最后一句不是对我说,而是一旁的晴雅。晴雅没反对,而是点点头勉强同意千泷的到来。怪不得今早晴雅起来没多长时间,就回来叫我们。
“唔啊,饭菜很好嘛,”我赶忙缓和气氛地说,“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我本以为这能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饭菜上,不至于气氛上产生裂痕,但我还是太天真,真正的火锋其实恰恰是这顿饭。
“您喜欢吗?那就赶快吃一口吧,”千泷把我拽到身前,坐在椅子上,“来,啊——,我喂您。”没等我答复,千泷崴了一勺粥,送到我嘴边。
“呜呜呜~~~~~~”
晴雅看着我被千泷拽到旁边,不高兴地噘着嘴,但没有上前阻止我被千泷拽到一边(虽然我非常愿意此时晴雅能救我一把)。
“逸哥这个笨蛋。”冥月替晴雅说出了心里话,我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冥月一下子就聪明了那么多(还是大家其实都看出来了,只是冥月笨蛋地说出来),但这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啊啦,这位狼小朋友说的真是一针见血哟。”千泷不知怎么回事,顺着冥月的话说下去,“说起来,狼小朋友是叫冥月吧。看到你还保持这现在的姿态,大人您看来和冥月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吧。”
“什......什么,才没有。”我慌乱地否定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难道不只是冥月一个人吗?”说着千泷看向了晴雅,“君王一般起的都很早去准备早饭,怎么偏偏今天都起的这么晚?”千泷坏笑着看着晴雅。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才没有干想的事。”晴雅极力否定,但这就想是变相的承认。
我们三人此时都想是被千泷玩弄在手心,心里所想的一切都被看穿。
“真遗憾,大人的人品还真是让我失望,”千泷露出遗憾的表情,突然又抱住我,使我一下子离开座位,“大人我又怎么能失去您,您是属于我的。”
千泷挑起我的下巴,夺走我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