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无惨活生生的站在我们所有人面前,我曾幻想过可能发生的所有情况。但如今的局面,却是远超想象之外的事实。炭治郎的眼神却少了那份温柔,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冷静与坚定,看来他已经知道妹妹被抓走的事情。
两个无惨不打算给我们一丝喘息的机会,血鬼术—地狱绘卷,地面上出现由血浆展开的地狱般的画卷。是绚烂的色彩,是血肉绽开的烟火。黑暗与血雾笼罩着四周,弥漫的是死亡的气味。我游荡在血海中,用手触摸着这本无法触到的血雾,仿佛置身于温柔的海洋,那是终端的花蕾,那是娇艳的女神。
但突然之间,我又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坑,坑内是冰冷的,是寂静的,是密不透风的,连呼吸都困难万分,连声音都无法传递…在无尽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丝光亮,我拼了命的向光亮处逃去。
不,不要啊。无惨手起刀落,炭治郎的头掉落到地上,他用那温柔的眼神看着我。突然一眨眼,炭治郎哀怨的望着我,仿佛质问着我为何没有救下他。喂,喂,醒一醒,光遇,快醒醒呀…
珠世,用血鬼术将人拖入梦境,释术者可以操控梦境吗?
并不能,但是可以操纵梦的种类,比如让人快乐,亦或者痛苦……
痛苦…痛苦…
我猛然间苏醒了过来,珠世正在抱着我,“快醒醒呀,光遇!”
“我,我回来了!”
珠世告诉我,刚才两个无惨同时对你释加血鬼术,让你神魂颠倒的。炭治郎一众正在对抗着两个无惨,明显处于下风。我拿起了日轮刀,“无惨,我的家乡有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我加入了战场,日之呼吸一之型—圆舞。我朝着一个无惨砍去,他被逼迫着后退。战场又因为我的加入,被分成了两部分。炭治郎与我对视在一起,我们彼此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我面前的无惨愤怒地朝我大喊:“你为什么会觉得你配和我打?”
“你以为只有你会分身吗?抱歉,我也会!”
鬼之呼吸终之型—蚩,我的身影逐渐模糊,等到清晰起来之后变成了两人。“我的任务不是打败你,拖住你,你就完了!”
另一边,炭治郎也带着鬼杀队一众,一度将无惨逼入死角。但是那个无惨却没有一丝的恐慌与愤怒,并且越发的兴奋与激动。我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我面前的无惨却是极其的愤怒,愤怒之下是绝对的恐惧,这个表情的无惨可是太搞笑了。无惨发动了毕生所学,愤怒让他出招毫无章法,愈发的像一只发狂的怪兽。他攻击的四周的一切,因为他知道过不了多久,太阳就要升起了。
无惨的手臂血管爆起,以飞快的速度朝我冲杀过来。我举起刀抵抗,一瞬间便被击飞。我与分身均发动鬼之呼吸终之型—蚩,以便可以托住无惨一会。
但是无惨的眼睛也发生了变化,瞳孔无限放大,观察力大大提升。他尝试在血雾中抓住我的行踪。突然甩过来一条血鞭,将我的左腿抽断。“喂,你都没有力气恢复身体了,我看你还能支撑多久。
“是呀,那看看究竟是我坚持的久,还是太阳升起的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无惨越发狂暴,而似乎机器人的能量也要扛不住了。随着无惨发动巨臂的一击,我也应声倒地。随即无限城如孩子的襁褓一般,再也无力支撑。无惨置身于太阳之下,化身成了一个巨大的婴儿,这与原著中也极其相似。“我杀死了光遇,你答应我的血,快给我!”
而另一边的无惨化身成了茨木,“光遇已死,无惨,你已经没有用了。”
“你个骗子,贱人…”无惨已无力说出接下来的咒骂话语。
“呵呵,我救下你,你也会杀了我吧。况且你本的计划就是这样吧,这个世界只能有一个鬼王。你失败就在于,你太小瞧光遇了。毁灭一个人的永远不是弱小与无知,傲慢才是!”
无惨渐渐在太阳的照射下化作了灰烬,随着风慢慢消散…
茨木则是兴奋到狂舞,一切计划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鬼杀队的评价已经在民间传播,用不了我们,百姓就会杀死你们,拆毁你们的府邸。光遇已死,接下来不会再有人可以阻挡我,鬼的世界即将到来。人类啊,颤抖吧,你们的皇帝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