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所有学生都傻了,我们都给他搞得一愣一愣的,先是来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接着给我们讲了些奇怪的东西,什么活着的世界,死了的世界,还有什么通缉犯和元炁,而现在又出现一个什么引导者,监御史。
“啊喂,御史司是啥东西,你都不和我俺说,俺怎么答应你?”
说话带着浓重的乡土气息,和乡土口语,声音浑厚且憨厚,他就是我们学校有名的胖虎同学。
胖虎同学本名石一厚,家里似乎还蛮有钱的,不过由于从小父母忙于商务工作,所以交给了乡下的爷爷奶奶看惯,等他父母把他接回来的时候,原本瘦瘦小小的小男孩,已经被爷爷奶奶,一口猪饲料一口牛奶给喂成了熊,口音也是没有办法改回来。
后来回到城里以后,有很多小孩子都很喜欢欺负这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大高个,不过后来额头老有个王字的缘故,所以大叫后来都改叫他胖虎。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我就是小时候从来不欺负他,给他额头写王字的那个人。
“石一厚,你给我过来,别动!”
“好的王哥,你要干什么啊?”
“我给你留个标签,以后大家就知道你是我的小弟了,就都不敢欺负你了!”
“好的呢,王哥!”
唉,这真的是一段往事了呢!不过后来大家各奔东西,没想到的是在高中又遇见了,不过看起来这个家伙像是忘掉了所有事情,见到我就直接走了,什么话都不说。
至于他胖虎的名称是因为另外一个小时候也是同一个幼儿园的家伙和学校的人说的,这个家伙从小和我就不对头,但是偏偏从小到大都刚刚好又是在一个学校,所以也是格外无奈的一件事情了。
而此时这个家伙也在,不过似乎还没有认出来变白之后的我的样子,不过邱星说话了之后,这个家伙似乎已经开始有些在注意我这个混在学校队伍里的“陌生人”了。
“你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九年义务教育没教你学会如何尊老爱幼,如何懂得礼貌吗?你是不是和这个家伙一样,没读过几天书。”
这个家伙当然指的是我了,他先是埋汰了石一厚,顺带埋汰了一下我,不过之后开始介绍起来他口中的「御史司」。
“监御史是自秦以来就一直流传下来的一个职位,到现在已经形成了御史司,从开始的一人到现在形成了一个组织,从开始的监察政治,到现在拥有了监察着活着的世界和死去的世界的安全的任务。”
“那么也就是说,这其实是一个官方组织了喽?”
“没错,如果按照世俗界的说法,我们的职务其实和警察很类似,不过我们的能力更大,而所监查的范围和职权也比警察要多的多,我们也是有分等级,讲军功的。由七彩的颜色分组,比如我现在是一名黄级监御史。”
说着说着,他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了一块玉牌,玉牌上闪烁着厚重的黄色光芒。
“那我们加入之后是不是就会变成赤色监御史?”
说话的就是那个就是我一直很讨厌的家伙,他叫叶克,人长得还算是方方正正,被我妈说是长大肯定是要当官的长相,不过人品和做人的方式实在是恶心至极,我甚至都不敢去想。
我一直觉得这种人总有一天会被别人给打死。
“兄弟,你可就别做梦了,当初我为了备考赤色监御史,整整准备了一年,考了一次没有通过之后,又重新准备了三个月,被我那绿级的老姐打了个半死才考过,你刚加入就想通过,别做梦好吗?”
叶克表情尴尬,不再说话的的样子看的我心里头不知道有多爽。
“所以,你们愿意加入吗,加入之后我们会教你们如何去引导自己的魂,然后让你们更加强大,当然,不加入也可以,但是我们会清除掉你们的记忆,你不会再记得一切,当然你们的安全我是不能保证,因为我们没有必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我们都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少年们,有多少次,都希望自己可以有可以拯救世界的机会和力量,这种中二的剧情其实是每个人所喜欢的,而现在机会放到面前,怎么可能选择放弃,所以很多人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选择了是,而邱星一直看着毫无反应的我,最终咬了牙,自己举起手来。
“现在就剩下你了,你如何选择呢?”
周围一圈的人现在全部盯着我,而我和司徒言深情对视着。
“天下似乎没有白吃大餐吧,你总得告诉我要做什么,加入之后可以做些什么 ,能做些什么,以及需要做什么?”
司徒言面带着微笑,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子的表面。
“有时候真的蛮讨厌和你们这种聪明人说话的,因为什么都要说清楚是和你们合作的前提,很麻烦,但是一想到你日后可能会成为我的队友,我还是有点开心的,毕竟猪队友这种东西谁都是不希望有的!”
“那就简单的说一下吧,成为监御史之后,你们特权有很多,并且特权等级也会随着你们的色阶而不断提升,特权嘛!就是例如在国家机构办事情可以不用排队啊之类的,被警察叔叔抓走之后可以很快就出来,每个月还有工资可以拿,多好。”
“不过,你们每个月必须完成所给的任务,而任务的内容都会发送到你们的手机和玉牌里,这是必须完成的,完不成就等着被开还有洗脑吧!”
司徒言说完这些,来了个大喘气,像是故意吊着我们胃口。
“不过,你们如果升级了,只要是过了实习这一关,你们就可以不怕被开除了,只不过可能要写检讨,还有罚钱了。”
“怎么样,考虑一下呀!王小白?”
“嗯嗯嗯!我知道了,我觉得你们似乎是很需要我这种人才,勉为其难,加入了吧!”
我当然是加入了,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我还在人家的地盘上,这不加入不是自找没趣,而且在衡量得失之后,我发现加入是我目前必须做,也是肯定得做的一件事情。
首先是自保的方法,其次是对当前的世界的了解。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就越发觉得有什么更大的事情可能即将要发生,而且我也很好奇,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紫级的监御史,我把学校炸了会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哇,您可真是臭不要脸。和我来吧,先教你们怎么去引导魂。”
司徒言似乎不在意这种俏皮话,带着我们绕过前面的桌椅,往着一个方向走去。我在绕过桌子,有点好奇的看了一眼那个背着剑在喝酒的人,那个人留着一搓小胡子,穿着一袭白衣,瘦削的脸庞上有有一双狭长的眼睛,而当他也看了我一眼的时候,我的心神被他锋利如剑的目光所刺痛,不过随即便是对着我友善的微笑,不过我却是转头不敢再看他。
我们更着司徒言的指引,向上走了大概两三层,来到了一个古朴的木门前,然后他掏出了刚刚拿出来过的那块玉牌,在那古朴的门前停滞了一下,就看见一道黄色的光从玉牌上射出,紧接着那道木门就缓缓的自动打开了。
而从之前我就觉得很奇怪了,明明是一个看上去并不大,普普通通的就和路边的大排档一样的小餐馆,为什么里面竟会有好几层楼和一个大厅,而此时一个硕大无比的像是篮球馆的场地突然出现在面前,一下子就是吓了一跳。
“哈哈哈!瞧瞧你们没见过市面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了吧,求我我就告诉你们,哈哈哈哈!”
司徒言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像是个**一样的笑了起来,直到他发现我们都用奇怪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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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尴尬~~
“咳咳咳,若耶溪每个分馆的建立的位置都是在每个城市的龙头位置,而这整个馆体的构造都是由人界和死界的大佬们所合作出来的产物,所以不要看外表上很小的若耶溪,其实自从你们从经过通道之后,就是处在另外一个时空之中了,嗯,就是开辟出来很多个断界。”
他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然后就带我们走进了这个篮球馆一样的地方。
“这里是刚刚为你们特意开辟出来的修炼魂的地方,哦,对了,先给你们基本介绍一下魂到底是什么,你们身上的魂其实是死界所无法引导上轮回,而不得不在每一个灵潮放出来的魂魄,这些魂魄通常会依附在一些拥有元炁的人的身上,他们在穿过人界与死界的通道的时候会消耗大量的魂力,所以有些魂就会失去意识,而有些则会保留,没有意识的魂会很容易操控,但是同样的,如果与有意识的魂沟通的好,在战斗的时候也会发挥出更大的能力。”
“只有拥有魂的人,才能在断界里挣扎。这也是我们找到你们的原因,现在,就来开始引导你们的魂吧。”
接着他让我们一个个围着他盘腿坐下,把手合成球型然后放在小**闭上眼睛,之后他就开始吟唱一些我不太听懂的东西。
而我等了很久,也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变化,所以偷偷的睁开了眼睛偷偷的看了一眼。
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我们中间的司徒言也是同样盘膝闭眼,而身上又被那层黄色的气所包围起来,在场的有几个人的身上也是有着一团黑色的气,只不过气的大小却是各不相一,身边的邱星也是慢慢的冒起了一层黑色,庞大的黑影包裹着邱星的身体。
看见大家都似乎已经开始唤出自己的魂,我也是急忙闭上了眼睛。
等到司徒言说“好了”之后,我发现在现场所有的人身上都是后者形状不一,大小不一的黑影所包围着,邱星的身上是那朵熟悉的百合花,石一厚像是真的招到了一头老虎,而叶克的身上则是一个人的形状,而在场另外一些人的魂也是有千奇百怪,有一个是一棵草长在了头顶一个厉害的则是被一层像是铠甲的所包围。
而如今在场最奇怪的人就是我了,因为我是什么都没有,我摸了摸自己全身上下,发现我他喵连个屁都没有,没好声好气的问司徒言,“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嘛?”
司徒言抓来抓脑袋,他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emmmm,我之前也没做过,没什么经验,要不你单独在再试一次?”
“那你告诉我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于是我们和刚刚一眼,盘腿面对面坐着,然后一群人围着我。
而这一次,不管司徒言念的有多认真,尴尬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你妹,你他喵不会耍老子,故意背书背错两三个字吧。
“滚!不可能!我还要再试一次!”
第三次
“我刚刚元炁没有准备充分,再来一次。”
第七次
“我刚刚有两个字念错了,再来一次。”
最后,司徒言念的嗓子都哑了,我身上的黑影像是个王八蛋,就是不出来。
“我快不行了兄弟!”
“喵的耶,你就是个废物,我来。”
说完我就把司徒言插在口袋里的那张小小的小抄看了一边就开始念了起来。
遗憾的是我念完全部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对啊,你身上有这么强大的元炁,不可能失败的啊!”
抱着不信邪的心理,司徒试了最后一次,他说不行,就得去找领导了。
他用沙哑的声音念着,念着念着我就突然特别的困,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紫色,一道紫色的火焰“噗嗤”一下从我的肩上升了起来,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耳边。
“哥哥,你要是再吵人家睡觉的话,人家可就要把这里的人全都杀了,来发泄人家的起床气哦!”
我一时间吓的脸色苍白,眼睛呆滞,而肩膀上的火焰也是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