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觉得这一切对于这个孩子来说太过残忍了,但是这就是这个孩子的选择。充分争取她的意见之后。迷迭香才会在战场上面作战。
凯尔希告诉博士就是因为迷迭香的存在他们才没有完全必要夺走他人的性命,别看起来血腥,但是迷迭香并没有真正杀死他们。
她一直都在克制自己,没有过分使用自己的力量去伤害别人。那些控诉是她对于整合运动的质问。而且她也非常清楚并不是眼前这些人杀死了自己的队友。如果只是因为他们是整合运动的一份子。就把他们杀死的话,就太过分了。
当然他们的伤势非常的不乐观,接下来罗德岛没有攻破切尔诺伯格的核心城没有医疗干员进来的话。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
但是博士还是无法理解,让小孩子经过这一切是对的吗?
凯尔希反问博士,如果生命和意识被夺走的话。
剩下的会是什么?
这个大陆一直都是这样,冲突杀戮不止。
哪怕迷迭香不想伤害别人,但是身体释放出来的源石的能量,还是有可能对其他人造成伤害。
罗德岛帮助迷迭香抑制住了这股力量,和迷迭香,想要知道自己发挥力量的场所。
在经过多方面的鉴定之后,凯尔希最终迷迭香成为的精英干员。
为了实现迷迭香的想法,你可以认为这是一种残忍。但是你有想过没有?你们所遇到的那支雪怪小队。
霜星为什么要站出来?
博士在这个时候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那阿米娅,阿米娅是否也是个武器?
凯尔希让博士自己去问,自己去问阿米娅这个问题。
问她到底是不是一个武器,这时候凯尔希认为博士实在是太过多愁善感了。
完全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在这种时候,自己也忍不住的想问他。他到底是谁?过去的他和现在的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让人忍不住的作为区分。如果是那样子的话,他就是另外一个人了,哪怕再怎么像他也是另外一个人。如果真的有一天,他不在表演下去。换回过去的自己的时候,或者他真的回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那个时候凯尔希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人。
在这个时候,凯尔希又回想起来即将出发前。
华法琳拦住了自己,凯尔希问对方什么事情?
华法琳不希望阿米娅参加这一次的战斗,凯尔希明确的指出了阿米娅必须得要参加这一次的战斗。
因为阿米娅也是罗德岛的领袖,这是她务必得要参加。
在这个时候华法琳变得着急起来了,为什么?是不是有些太早了一点?
凯尔希反问华法琳他们离开卡兹戴尔多久了?
华法琳显得有些尴尬,吞吞吐吐下说了两个月?
不过语气有些不太自信。
凯尔希帮助她回答了,一共是三年。她们一共离开了三年。
也许你只是觉得这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而已。
毕竟血魔的生命和兔子的生命完全是不同的两种概念。
阿米娅已经成长了很多,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女生了。
虽然现在还显得稚嫩,但如今也已经是个合格的领导者。
华法琳在意的不是这些,在意的是那个预言。
难道说你不在意吗?你一定听说过那个古老的预言吧。
你别否认。
最后一个温迪戈将会亲手死在魔王的手上,这是古老的萨卡兹寓言。
你要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吗?这种话没有任何的意义。
温迪戈还有不少生活在乌萨斯还有哥伦比亚。
但是如果说是几十个可以说是不少的话。
但是纯种的又有多少?古老又共鸣的血脉中除了整合运动的那一位还有谁?
不过预言最开始说的是“胡尔提克之子,萨卡兹的背叛者和血脉末端的不荣将遭遇萨卡兹君主出手处决。”
胡尔提克之子指的是温迪戈,这只不过是个古老的无稽之谈而已。只不过当时的卡兹戴尔不想失去温迪戈。
不过这个寓言当中的非常的古老,居然记住了这个寓言。
那可以说明这个预言的重要性。
在你漫长的生命中这还不足够重要吗?那么漫长的生命中你能记住多少以前的事情?这个预言你能记住那么清楚。这不就是重要的事了吗?
想想看,你有多老了?别老是说我生命漫长。不如看看你,你这只老猫。
凯尔希当然清楚,但是自己已经患上了矿石病,生命到达该消失的时候自然会消失。
不管自己的将来现在能活多长,凯尔希已经是注定的消失的生命,不可能真正的永恒长存。
华法琳很想质问一下这只老猫,是不是矿石病让她活了那么长的时间?
除了萨卡兹以外,还有其他的物种,特别还是一只菲林通过矿石并延长了自己的生命。
真是让人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现在华法琳想要说。
最重要的是华法琳不希望那个老头就这样子死掉。
因为他们都是萨卡兹,萨卡兹中的少数族裔华法琳是血魔和爱国的那个老头则是温迪戈。让他跟着罗德岛也好,还是放过他让他回到卡兹戴尔。总而言之能不能放过那个老头一命?
你也不知道那个老头子过的有多惨,看看他现在的德性。
好好想想看,你们之前也是见过面的,之前还有过交流。
你不希望那个老头就这样子消失吧。
凯尔希只能说尝试一下,但是别要指望太多。想想看那个老头的女儿可是死在罗德岛的手上。就算他再怎么傲娇也不会看着自己的骨肉消失的。这件事情最终很有可能是失败的,看看那个叫做霜星孩子要不是长的两个兔耳朵。凯尔希都认为是那个老家伙的亲生骨肉。那个老家伙骨子里面都是不会改变,他就是那样子的倔强。罗德岛将会面对最强烈的风暴,最锐利的刀刃。凯尔希能够提供的也只有一个承诺而已。有时候有些话是苍白的,好无力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