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可以跟大尉去说。有些事情不要太过分了。
别人清楚自己的情况究竟怎么样。
那位感染者战士说自己不敢。
实际上面爱国者先生也是非常讲道理的,盾卫都是这样子的,不要往心里面去。
不过爱国的先生最近的嗓子似乎不太好,说话少了一些,无形中给你们压力。
塔露拉说自己的状态不需要担心。
只不过有很多事情需要想,现在队伍离乌萨斯的城市越来越近了。很多事情需要进一步讨论。所以才会表现出这个样子吧。
是啊,缺少食物和饮用水。人手还不够,他们这样子可消耗不起。
所以现在必须得要更加注意外部势力的动向。
一方面我们要赶紧联系上本地的感染者组织和团体。
另外一方面,肯定有人尝试捕捉我们的踪影。如果一不小心落入到某个圈套中的话,我们必须得要离开雪原了。
那位感染者战士说,这样听起来非常的糟糕。
塔露拉当然知道,如果落入到那种境地的话真的是很糟糕。
不过只要他们经过精密的计划的话,就不会落入到那样的境地。接下来要详细确认该行走的路线。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减少损失。
或许可以把队伍分散起来,但是联系又成了一种问题。
抢来的乌萨斯通信设备。是没有办法使用的,又没有办法弄到发报器。
所以说这很有可能会让联系的通讯员陷入到危难之中。
游击队的密语通讯实在是太难与学习了。
想要配置一套联络设备的话,必须得要拿到原型机。
在这个时候,雪怪小队回来报告。
他们的通讯员遭到了袭击。
不过那个感染者战士不以为然这种事情应该要自己解决。
现在跑过来通知,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雪怪小队的成员说,这次和以前都不一样,这是他们还没有摸到敌人,通讯员就已经倒下来了。
然后精确的袭击了侦察术师。这并不是一般的感染者纠察队可以做到的。甚至不可能是一般的军队可以做到的。
塔露拉知道事情是不容缓,现在还是赶紧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或许这一次,我们遭遇了乌萨斯军团的下属部队了。
不管如何,如果是面对正规军的话。
都需要小心应对,稍有差错的话,就会导致全军覆没的局面。
塔露拉告诉盾卫他们该行动了。
盾卫在这个时候简单了,应了一声。
接着他们准备赶到事情发生的地方,塔露拉提醒盾卫万事的要小心。
如果稍微处以不当的话,很有可能会引来强烈的报复。
而且为了以防万一,塔露拉叫人赶紧去通知爱国者。
这时候一开始通知的塔露拉他们的雪怪小队成员准备去通知他们的大姐,但是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旁边的感染者战士呼叫他的名字。
“孔德拉沙!!”
孔德拉沙他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黑色的长棍。
那位感染者战士想要帮他把这根棍子拔出来。
还以为是孔德拉沙被长枪给击中了,盾卫在这个时候也上前查看。
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条黑色的物质并不那么简单。
居然是生长在这个雪怪成员的身上,这时候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让这个曾经是乌萨斯无坚不摧军队的一员中感到了恐惧的事物,帝国豢养的怪物居然会在这个地方。
这时候,那位感染者战士已经看到了那个人。
在这个时候,他骂的脏话,准备上去干掉眼前的这个怪物。
但是在这个时候盾卫一下子就拦住了对方,叫对方千万不要过去。
没有任何人想要遇到那群家伙。
在这个时候,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穿着的奇装异服的一个人。
在这个时候盾卫死死的拉住了这个敢于送死的感染者。
叫住他,别要上去送死了。
因为他根本不明白他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什么也不知道,没有做好相应的觉悟,就这样子白白送死吗?
这时候那个人感觉到不解,这有什么可怕的,他们这边不是人多吗?
但是盾卫狠狠的把自己坚固的盾牌砸到地面上面。
想要送死的话,没有人拦着你。但是那你也得要知道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
你真的是一无所知,现在在面前的这个家伙是狗娘养的乌萨斯的皇帝内卫!
这时候皇帝内卫说:“……军团的盾卫也自甘堕落。规劝你们,现在自尽。”
这家伙虽然有资格说出这样子的话,但是也没有人会听这家伙说出的蠢话。
这时候这个感染者还是不太明白这乌萨斯皇帝内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盾卫叫自己的人把全部的盾都架起来,不要露出一条缝给对方。
这个家伙的出场,已经让感染者感到了害怕。
乌萨斯皇帝内卫看不起他们,说自己来的之前已经清除了三个城市的网络了。
规劝这些感染者赶紧向附近的驻军投降。
然后自己割去他们的口鼻。
这时候,感染者似乎明白了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毁脸巫怪!那个东西不是传说吗?不是一个故事吗?
难道就是他们把人杀死之后夺走了他们的面孔?
在森林中只留下了一个没有脸的尸体,所以就没有办法辨别那个尸体的身份。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他们究竟活了多少年?这个传说也就只有可能是巫怪了。
但是盾卫否定了。
他们并非是那种传说中的精怪,但是他们真实的存在。
他们只是杀手和刽子手,但是就算这样子,究竟拿什么跟他们战斗?在这里的感染者只不过是普通人而已。
这时候皇帝内卫觉得可笑这群感染者自然还自称普通人。
不得不说的是,这恐怕是自己见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皇帝内卫只是站在这里就站在这里就产生了无形的压力。
这时候感染者们意识到了自己不是对手,有的感染者已经产生了畏惧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