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些事情的话,确实是超出了。医生应该要处理的范围。就像是现在罗德岛所做的事情一样,并非是一个医药机构该做的吧。况且罗德岛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也就说无论是乌萨斯还是炎国。爆发了,战争又怎么样?与罗得岛又有什么关系?
但是罗德岛还是来了,原因非常简单,如果不去做的话,事情就不会变好。
有时候逃避是可耻的。
凯尔希一点也不期待博士会认同自己的想法,认同自己的行为。
如果想要说服博士的话,这件事情不应该由凯尔希来做,应该由阿米娅。
凯尔希说自己做了很多的事情,是不能被原谅,也不应该被模仿。而且还不被人所知。
那些东西都是在阴暗里面发生的事情。
可见在未来,你会做出很多的选择。许多人对你抱有希望并非是我。
凯尔希说自己的话,只能代表自己的话。博士的行为也只能代表博士的行为。
凯尔希希望将来会出现许多善良的人,能够改变这片大地。
不过博士这时候问她难道真的要放任这台机器回到乌萨斯的手中吗?
这时候凯尔希说如果乌萨斯想要重新启动它的话,凯尔希相信启动他的人,必定是个善良的人。
凯尔希愿意相信,那些真正渴望改变大地的人。未来会在他们的手上。
但是事情都是有万一的,而且这种事情不是两种选择吗?
要么往坏的方面,要么往好的方面。
更何况谁能保证一定是往好的方面发展。
万一是向着揣测坏的方面发展会怎么样?凯尔希难道说没有想过这样子的事情吗?
真的百分百了,相信再一次开启机器的人就是一个百分百的好人吗?
凯尔希说这还真是一个值得讽刺的事情,在一个坏的世界我们不可能是好的。
假如事情真的这样子发展下去的话,无论阻止多少次。无论付出多少努力。这种未来始终还是避免不了。
期待以最简单的方法把邪恶和不道德一扫而空是天方夜谭。
期待各种文明在于瞬间毁于一旦,从此以后遭遇漫长的苦痛,反而这种事情可能实现,你大可以想象一下。
只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至少还能做点什么。
消毒工作已经接近尾声了,所有人为的痕迹都已经清除了。乌萨斯当局也不会抓到罗德岛的把柄。
现在我们马上去增援阿米娅。
不过只要情况不太糟糕,或许我们到达指挥塔的时候。切尔诺伯格的事件已经被解决了。
他们过去只要和罗德岛的干员汇合就可以了。
当时事情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凯尔希说这件事情应该结束了,在这座城市发生的事情。凯尔希会定自己所能的结束这场痛苦的旅程。就像是你刚才想我做的那样子。
但是博士在想些什么呢?凯尔希未必真的明白。
不过有些事情,只有博士才能决定。
战斗的硝烟已散,到时不知道为什么博士还徘徊在石棺的周围。莫名的熟悉感和伤感在你的心头涌现。
凯尔希并不明白刚才博士正在思考些什么,博士看着眼前陌生的人们。这些罗德岛的干员博士非常的陌生。
绝大多数的人并不认识,认识的人也不过见过几面而已。
等到干员完成这片区域的工作之后就离开了现场,但是博士没有跟着离开。
凯尔希见到博士没有跟着随行,随后就向博士走了过来。
然后询问博士是不是有什么在意的地方。
这时候博士问凯尔希说了那么多石棺的事情。
但是唯独没有说自己的事情。
凯尔希说这个问题,应该由博士自己来问。
博士直接问了出来,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地方苏醒?
这里发生的第二件事情与你有关,那到底是什么事?
在这个时候,博士看着凯尔希,希望她在这个时候能给自己回答。
凯尔希说这就是把博士带来这个地方的缘故。
有些事情,阿米娅并不希望凯尔希告诉博士。但是这也是最后的机会了,再把石棺掩埋之前。
凯尔希决定将博士脑海中的记忆片段给揪出来。
博士在三年之前,凯尔希曾经把身有重伤的他带回来。回到这个尘封的地方,然后将重伤的博士放进了机器之中。
这台机器能够治愈你的病痛,但是也只能治愈你的病痛。
这是怎么回事?博士让凯尔希解释的清楚。
凯尔希说自己已经解释的够清楚了,难道连这点事情都没有想通吗?
他们之前应遇到的白色感染体,原本并非是这副模样的。
可以确认这个感染生物是以感染者的身份进入到了石棺之中,石棺也因为这样子而启动了。也许他查看了阿米娅从石棺中把你救出了影像。
明确说吧,看了因为看到阿米娅石棺从中救出了你的关系。
他操控了这台机器,最后误入到了石棺之中。
接着变成了这副模样,对于凯尔希来说这种事情本不应该发生的。
这台仪器只能修复博士,没有办法治愈其他人。
或许博士的同类可以被治愈,但是什么才是博士的同类呢?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不过博士显得太过不一样了。
博士在思考自己到底属不属于这个世界,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自己又是怎么样的呢?博士对自己产生了迷茫。这个世界对于自己来说是陌生的,周遭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所熟悉的。或者说自己也认为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也就是凯尔希对自己说的。自己到底是什么?
这时候博士明白凯尔希想要对自己说的话,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这是她想要对自己说的,也是她想要自己意识到。
自己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这台机器除了博士以外的人,向着患者最古老的方面转换。
凯尔希在思考,这种事情都不信。
就是因为对方不够了解,才会酿成了这样的悲剧。
像这样的悲剧无法扭转,像这样的生命无法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