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之上的一处包厢,窗户彻底开启,一名白衣女性梳着一个发髻,一头青丝披在雪白的长裙之上,手里拿着一个杯子,仰头将杯中的酒水饮尽,挥手告别陪伴自己的牛郎,轻轻一跃踩上窗沿,双手背负在背后,十分装逼的来到一楼,正好踩在剑柄之上,居高临下看着陆爻,眼里几分玩味。
“拿下他,我给你三倍的价钱。”
听到慕容这句话,她歪歪头,歉意一笑:“你也听到 了。”
她的身躯向后一歪,压弯自己的剑,脚从剑柄上滑落的同时,剑因为弹力的缘故从地板中飞出,正好落进她的手中,朝陆爻的斗笠疾射而来。
这速度……好快。
远比当初半步元婴的李瑜还要快上一倍,对方,是货真价实的元婴。
刀刚刚举起,斗笠就先一步飞了出去。
她瞧见面纱下的容貌,微微失神,收剑后撤,拍拍自己的胸口,唏嘘到:“卧槽,我差点以为老娘恋爱了!这种跟小说里一样的见面方式,心脏实在有些遭受不住。”
“嘶!”
大厅内,倒吸凉气的声音响成一片。
陆爻长得本就符合这世界女性的审美,再加上如此喜剧性的亮相方式,狠狠击中的在场好色之人的那颗LSP之心。
毕竟正常人谁来这种地方。
“卧槽!”慕容推开怀里的牛郎,抓住楼梯的栏杆,死死的盯着陆爻,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这男人,我可以!
“制服他,我给你十倍!”
说完,慕容拍拍旁边的老鸨:“把你的那些好东西拿出来。”
老鸨很快反应过来,掏出一堆瓶瓶罐罐,上面写着标签,什么‘一柱擎天’、‘坚如钢铁’。
白衣女子思考了一会,一个闪身,绕到三女背后,将剑架在了徐臻的脖子上。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胸大。”
……
慕容有些疑惑:“我不是叫你制服他吗?你抓这三做什么?”
东潇和白芷还想反抗,结果连拔出武器都做不到。
一旦有那样的动作,一道剑气就会刺中她们手臂的经脉,导致整条手臂麻痹不堪忍受。
三个筑基,在一个元婴面前,和蝼蚁没什么区别。
“你不觉得这样更加合适吗?”
慕容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连连点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是你会玩。”
她将一堆瓶瓶罐罐丢到陆爻脚边,得意笑到:“如何,只要你老实把这些东西吃了,我可以不为难她们,甚至让她们在一边欣赏一番也没关系。”
“你!无耻!”
东潇整个右半身都酥酥麻麻的,根本使不上力。
“这是我最喜欢听的话之一。”慕容大笑到:“怎么样,你要怎么做?”
白芷看向四周,意图把暗中保护的人给找出来。
这都还不现身,等什么……等师兄把药吃……
等等,好像不错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白芷还是象征性的反驳到:“师兄,你不用管我们。”
被要挟的人是徐臻,陆爻是一点都不担心她会出事。
他疑惑的是,为什么风月候到现在都还没出手。
“我把药吃了的话你就会放过她们吗?”
“当然,你可以看着她们离开,当然,她们要是想留下来欣赏,我也不介意。”
陆爻点点头,弯腰捡起药瓶。
“师兄不要!”
徐臻傻乎乎的展现出一个剑客该有的魄力,伸手抓住脖子前的剑刃,意图将剑刃给抓住,然后找机会反击。
白衣剑客再欣赏陆爻捡药的身姿,慢了一步,等她反应过来,徐臻已经抓住了剑刃,鲜血滴落。
然而,下一秒她的反抗就成了徒劳,被剑客点中经脉,手无力的从剑刃之上滑落,垂在身边,鲜血染红裙角。
这都不出现吗?
陆爻内心一颤……
他可是亲眼确认保镖中有风月候的。
该不会……凑巧不在吧?
不会的,就算风月候去追人了,保护白芷和东潇的人也不会全部跟着去,至少会留下一人确保几人安全。
白芷没叫出人来,肯定是被拦住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有理有据的。但这并不影响陆爻产生动摇,因为,他是个没安全感的人。
一旦情势不利,他会本能的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思考。
如果她们真的不在……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拖时间,至少确保三人安全。
关于自己的贞洁问题,之后再考虑。
陆爻捏着药瓶,脸上如慕容意的动摇的。
他看向白衣女子,质问到:“一个元婴期的修士,也会自甘堕落到为青楼看护吗?”
这对一个修士的名望,无疑是种打击。
白衣女子却不为所动,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其实吧,我主要比较喜欢白嫖。”
她的说的白嫖,嗯,应该是字面意思的白嫖。
陆爻点点头,承认这个理由够强大。
大拇指顶开药瓶的塞子,将里面的药丸一口吞下。
“可以了,现在放她们离开吧。”
“卧槽。”
白芷惊叹到。
师兄真的吃了。
要出大问题!
“师兄……都是我的错。”
徐臻的流下两道清泪,满脸痛苦的闭上双眼。
东潇都快看不下去了。
这孩子……是真的把营养都供给给胸了吗?
感觉,心里平衡了不少。
“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容放肆的大笑到:“别那么着急,再等一等,好歹让她们看个前奏嘛?”
前奏?
陆爻愣了一下。
这要自己怎么演?
双腿一软倒在地上面红耳赤的搓泥抛媚眼吗?
就在这时,客人中有人开口到:“我记起来了,听没被仙门录取的人说,今年仙门有两个妖孽一样的弟子,走完了三千大道阶。其中一个长相俊美,还有一个胸怀宽广,该不会……”
众人看看陆爻,再看看被挟持的徐臻,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战。
仙门弟子确实不代表什么,但是两个天资卓越的弟子,仙门不太可能不放在心上。
这……
众人思虑间,一人从二楼包厢跃下,左手背负在背后,右手虚空一抓,直接将白衣女子手中的剑给夺了过去。
她落到一楼,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散发出分神期的骇人威势,冷言到:“谁人胆敢欺辱我仙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