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无法反抗的时候,陆爻的初吻,没了。
也不算初吻,至少感觉……比童年那些富婆要好得多。
宴会草草收场,徐臻抱着陆爻回到客栈房间,一个女人已经等候在那里许久了。
风月候站起身来,走到女儿身边,拍拍她的肩膀。
瞧见那张自己自己幻想过无数次,最终和镜中的自己相差无几的脸庞,徐臻终于安下心来,正欲开口,风月候率先竖起大拇指:“干的漂亮!不愧是我的女儿!”
一边的安琪感觉自己腿有点软,下意识的想要跪下,赶紧到桌边坐下,开始为自己辩解到:“我没偷懒!连张家家主都不知道谁下的毒,更别说我一个元婴了。”
“你那时候不是在花魁怀里玩的挺高兴的吗?”
安琪最终还是跪下了。
“十分抱歉!下次不敢了!”
“娘,你先别管她了,救救师兄吧。”
“来。”风月候拉着徐臻来到床边:“把他放上去。”
徐臻听话的照做:“然后呐?”
“把他的脑袋摁进你的胸口。”
“然后呐?”
“没有然后了。”
风月候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让着小子自己恢复就好了。凭借低劣的**抗性,抵抗我的**,这小子体质着实不一般。行走江湖,蒙汉药不可怕,最多丢了身子。
毒就不一样了,那可是致命的玩意。早点培养毒抗,对这小子有好处。”
风月候展开折扇,挡住自己的半脸,问到:“小哥,你怨我吗?”
“我以为,你只是为了给张家一个教训,顺便也给我一个教训。”
能说话了,毒素确实减弱了很多。
但绝对不是被徐臻吸出来的!
鬼知道她是不是关心则乱,又不是被毒蛇咬伤的,能吸就有鬼了。
“教训㖏?”风月候把玩着杯子:“你那不擅长拒绝的毛病,也该改改了。在此之前,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
“关于我女儿结丹的问题,你能帮帮忙吗?”
陆爻蠕动着嘴唇,不知道该不该拒绝。
这件事……不算坏事。
不管是阴阳调和还是对他的心病,都大有益处。
但……
“娘,你怎么突然说这个了。”
徐臻娇怒一声,害羞的把陆爻摁进了怀里。
呜呜呜呜……
无法呼吸了。
安琪在一边偷偷抬起头:我能起来了吗?
“师兄!”*2
下一秒,两人推门而入,瞧瞧桌边的人,看看床上……
……
“参见风月候。”*2
两人根据礼数,先对风月候行了一礼。
不管是对她的身份,还是对她的辈分和实力,都理应受到尊敬。
“嗯,过来坐。”
风月候强势护犊子,想把两人叫到身边,这样她们就没办法打扰女儿的撩汉大业了。
风月候坚信,能抗住这一招的男人,不多。
“可是,我看师兄好像开始抽搐了。”
东潇指着陆爻颤抖的手,有些担忧。
“啊。”徐臻这才想起,松开了陆爻:“师兄你没事吧?”
陆爻现在很虚弱,风月候的毒下得非常讲究,不会要了他的命,却能废了他一段时间的行动能力。
“我看他好像需要人工呼吸的样子,闺女,来一个。”
“好。”
“等等!”
白芷不肯退让:“让我来!”
风月候可不是再开玩笑,她下得可不是软骨散一类的玩意,而是真正的猛毒,足以在片刻间致人死命的那种。
陆爻的内脏被毒素侵蚀,正处于虚弱状态,有窒息了一会,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不用劳烦两位了。”
风月候继续助攻,可是,两人并不吃这一套。
“不带这样的。”东潇身份比较好使,开口到:“这种事说到底也得你情我愿才行,风月候你这样独断,不太好吧。”
她作为帝女,老妈是风月候顶头上司,说这话到还有点魄力。
风月候无奈摇头:“确实不太好,你打我啊!”
“你!”
“女帝给我侯爵之位,一州之地,其目的不过是笼络我。就算不攀附大夏,我也可以过得很好,别拿女帝压我,不好用。”
见到母亲如此硬气,徐臻感觉充满了力量。
将陆爻平放在床上,捧住他的头,正欲施为。
“等等!”
见搬后台不好使,因为对方就是后台,东潇改换了策略。
“一人一口。”
白芷倒吸一口凉气,点头答应:“我看行。”
“咳咳。”风月候被呛到,拍着胸口,半天没缓过来。
因为实在是太大了。
“你们……哈哈,倒是有趣。小哥,你可真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两人都去了床边,安琪偷偷爬起来,拍拍腿上的土,假装自己是个透明人。
风月候不管正在被轮流救治的陆爻,转头看向她:“怎么,你也想来一口吗?”
“可以吗?”
安琪精神一震,还有这好事。
“当然不行,你有背景吗?”
“没有。”
“那有你什么事,哪凉快哪呆着去。”
安琪逃跑般的离开了房间,留下一群人等待救助结束。
“要不……再来一轮?”
东潇舔着嘴角,提议到。
“我觉得可以。”
白芷附和到。
“我觉得不用了。”
陆爻悠悠醒来,虚弱到:“有水吗?我嗓子眼好痒,刚刚你们是不是给我催吐了?”
三人别过脸去,一人给陆爻端了一杯水回来。
东潇扶陆爻坐起,灌了三杯水。
陆爻长长呼出一口气,看向风月候,问到:“不知道为什么,她们都说我是玄策候子,这事你怎么看?”
从这方面,陆爻也猜到了另一位保镖的身份。
“不是挺好的吗?反正玄策候也有这方面的意图。”
陆爻现在就脑袋能正常运转,反而比平时更加灵敏。
“所以,这谣言是你散出去的。而且,玄策候不在吗?去了哪里?”
“为你们扫清道路去了。小子你可以扯出了一条大鱼,一个魔教护法,也算是个人物了。”
“从慕容夫人那里吗?”
三女看着陆爻,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不愧是师兄!”*3
“好了,让小子好好休息,都散了吧。”
风月候遣散众人,叫住徐臻:“闺女,你跟我来,我好好教你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