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使?”
“对,就是沧澜使。”奥托小饮一口将茶杯置于桌前。
“白开水?”无奈说道:“如果你真的想以斩杀大妖祸为目标的话必须先尝试触碰妖祸,磨练自己的剑技!”
“所以这就是你一大早找我谈话的原因?”奥托轻笑道:“告诉你也没事,想成为沧澜使的话就努力爬到归雁楼的顶层。”那里是蓝星的总部,登顶了自会有人接应。
引雁亭地处南垚中心是南垚城中最为广阔的亭院。
翠绿竹林绵延不绝与归雁楼相接是一座天然的洞天福地,竹林将楼宇重重包围塑有众星拱月之势!
在这里隐藏着一个名为蓝星的组织,聚集在这里的都是一些被这个世界所抛弃的可怜遗孤。
正是应该无人帮助,无法改变迫使他们汇聚一起,共点星火。
这个世界啊,总有那么一点不信命的微光,他们从不选择相信这个世界,从不相信这个所谓世界给他们的悲惨命运。
“既然此生性命贱如尘土,那么我们就将这份薪火一传十、十传百,交给那个拥有无限可能的未来。”这是一群愿意相信看不清的未来并为之奋斗的傻孩子,正应他们的坚持那轮残缺的半月才得以存在,他们本来就不完整啊……
“冥冥霞中归,奕奕齐阳飞。”
黄枯色竹林所守护的宏伟楼宇现如今已然成为人们向往的圣地,无数闻名而来的追求者如潮水般涌来。只是,总有些能人异士……
“我想成为沧澜使!”
“滚, ”羽雀飞舞的翠绿屏风后传来了略显愤怒的语气,显然她不想对眼前突然冲进来的少年多加废话,唯一的疑问就是:“你是怎么上来的?”
二权也是真男人,毫不畏惧的自顾自演戏:
“无知的人啊!你知道你拒绝了多么伟大的存在吗?”
“吾乃邪龙达钢索德之永恒使者!前来将这世间的污浊尽数驱逐!”世间的灵鼠为我所用,成为吾之臂膀助我登峰!
“那啥,我顺着老鼠爬上来的。老鼠,顺着管爬上来懂吧?”
“啊!还漏了一句。”邪龙的威名将永存于世!
……屏风那头许久无声,顺着老鼠能爬到二十层?
“滚!”随即,被一群人五花大绑的请出了门。
万念俱灰的二权失望的走出了归雁楼。“天虽高,人却矮,还**的不行!”
“你怎么胸小小的,说话****的。”嗯,有杀气?正在二权吆喝吆喝的准备回房,一柄飞剑突然从南宫天权的后背飞速袭来,吓的他直接拔出了只剩一半的凶辰。
只听一声巨响,叮……“只剩两寸了!?”剑身回转又向南宫天权袭来,散发着秋枫色剑芒的揽月秋自己一看就不是对手!随即想都没想四脚并用,撒腿就跑!累并快乐着,“这种跟生命奔跑的感觉,还挺不错~”
翠绿的竹林灰白的石阶向后走去就是自己的厢间。
“奥托一点在厢房里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吧?”二权自嘲般的向自己说道。“也对,挂着满头绿色回家怎么看都不太好。”
二权敲了敲厢房的木门:是我!奥托弟弟~
“别敲了,我在外面。”
不知何时奥托已经坐在了简琐亭院的石桌前……
“我没成为沧澜使。”二权对奥托说道。“下次应该爬快点!”
……奥托无语,“你从一开始就会错了意思,我没叫你这样爬啊!”
奥托也不在意,你开心就好。
对了“你祈神成功了吗?给我瞧瞧。”奥托意味深长的笑容让二权不由的犹豫起来。
“可别闪瞎眼了!”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龙傲天!二权自信般对自己说道。
“高傲的凛冬领主啊!将您绚丽的领域降临在这浑浊的天地间吧!”
闪耀着冰蓝色星芒的墨绿铜剑与七星相连般的剑舞将整个亭院照亮成星蓝色。
星剑:噬苍狼!
此剑名为‘噬苍狼’,寄宿着拥有吞星噬月之威能的原初神灵。
我握住星剑,这次感觉变得异样的奇怪,我的脑海里突然滋生了想毁掉一切的想法。
初次成功的喜悦可能冲刷了我的负面情绪所以没有发现,现在的我恍然般的发现这把剑会改变自己的常识扩大自己的负面性格!
当我清醒之后我尝试刻意压制自己的负面情绪,随着负面情绪的消失,噬苍狼也莫名脱离了我的手心。
当我准备再次握住剑柄时,从第三根手指开始一阵酥麻感便从手心传至手背。
“……这把剑似乎在拒绝我!?”
南宫天权不信邪般的想强握剑身!
“他成功了?”
但同时也将自己带进了一个漆黑深邃的空间之中。
随着南宫天权脑中思绪不断流转原本泥沼一般的灰暗空间开始出现了一片白光,一张张画面扑面而来。
这一次的南宫天权又见到了那位白衣天骑,胸前由八道棱角光束包围着赤穹的九轮日徽章依旧明亮闪耀。
从与一位女子的相遇到追寻女子的背影,像是以幻灯片的形式演绎一个人一生的录相似乎突然发生了断层?
画面一转那位天骑已经身处一座大雪山之中?
白茫茫的一片除了雪还是雪。
随着镜头不断拉近风雪飘零的冰川中出现了一位身着雪白狐袍的妙龄女子?
及腰的银线柔发与冰蓝色的淡雪莹瞳衬托着雪白狐袍下的曲线身材,额间的三重淡蓝冰菱晶蓝剔透使,白嫩五指则抚摸着怀中一头苍狼幼崽。
画面至尽头银发女子似乎对着我回眸一笑?“自己,认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