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希源猛gan了两大碗饭之后,发现少师琦的第一碗饭方才露出碗底的青花纹。因此他不禁出声道:“坏家伙,你吃……你最近在保持身材吗?”
“没,食欲不佳罢了,我决定将这碗吃完就不吃了。”
“可是你……”
“反正是我请你吃饭,客人吃饱就行了。”少师琦说着,看都不看地就往碗里伸筷子夹东西吃。结果之后送到口中的只有两根木头,连一颗米粒都没捞着。但少师琦并未“气馁”,而是“倔强”地继续“盲夹”。
此情此景,是個明眼人应该都能看出有问题了,更别说智力与少师琦在同一水平线的张希源。他见到少师琦这番模样,感觉自己心底也堵得难受。“坏家伙,你有心事,不妨和我分享一下?说出来估计能释然一些。”
“你能帮我吗?!”少师琦闻言迅速拍案而起,双眸凝视着张希源。
“啥?!”后者见状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后满脸茫然。
“算了,你不行。”片刻后少师琦微摆手道,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张希源闻言,满脸茫然转变成满脸疑惑,你都不说是啥事,就说我不行?!这也太武断了吧!“那個……我有些方面还是很行的……”他“毛遂自荐”道。
“比如‘金针菇’?”少师琦斜了他一眼。
“天天‘金针菇’‘金针菇’的,你都没亲眼见过,没尝试用过,你怎么知道是‘金针菇’?!”张希源闻言终于爆发了,作为男性的尊严一次又一次地被践踏,饶是他脾气再好也无法忍受。
“哦,也对。”少师琦改口道,“毕竟‘金针菇’还能有点看头,你那根应该是三寸丁。呃不,三寸太抬举你了,两寸,不能再多了。”她接着自顾自地说道。
“我……(一串符号)!”张希源闻言语无伦次地举箸指着少师琦,他现在已经被气坏了。
“别不承认啊,毕竟往常我盯你那处,就没一次见过有顶起帐篷的。众所周知,只有短才会顶不起……哦还有一個,那就是痿了。”
“噗!”张希源闻言,情绪由气愤霎时转为惊讶。也不完全是惊讶,就是不知该惊讶还是欣喜,“你原来一直在关注我?”
“你的眼神时不时地就往我身上瞟,我看你几眼也不过分吧?”
“可是初见时你和我说过要我注意视线管理……”张希源说着,发现少师琦右手双指已拈起筷子,正瞄准着他的眼睛。见状他赶忙护住双眼,说道:“没事没事,你就当我方才放了個屁……”
“噫,2B君情商可真低,在餐馆里说这么恶心的词……”少师琦说着放下筷子,表示她已没有食欲了。
“是谁先说的?!”张希源拿起筷子猛戳着餐桌,直将服务生给惊动了。“先生,请停止你的行为,其会打扰到其他客人的用餐。”
“呃,抱歉。”张希源忙颔首道,随后委屈巴巴地望着少师琦。后者才懒得睬他,掏出手机自娱自乐。
既然少师琦不吃,那么桌上的剩菜只能尽数交给张希源“消灭”了。待他基本吃光后,满足地打了一個饱嗝,“多谢,坏家伙。”
无言。
“……坏家伙,你为何会对昨晚的事有两套说辞?你究竟……”
“换個话题吧。”没给张希源说完,少师琦淡淡地说道。
“你绝对有事瞒着我!告诉我!你还是完璧之身对不对?!”此刻的张希源才不会听从少师琦,而是继续追问道。
后者闻言拎起挎包欲走,张希源赶忙叫住了她,“等等,我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是指加入ont的事吧?叶叔前些时候和我说了。”
“嗯……你怎么看?”
“真是個愚蠢又自负的决定。”少师琦说完,往前台走去了。
张希源闻言,感觉自己的椅子上仿佛被涂了502,将他的腚部給牢牢黏住了,因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师琦头也不回地走出餐馆。没有任何天赋能力限制他,只是他实在是无法起身。“愚蠢的决定……呵呵,没想到你的答案居然是这個……你清不清楚,我这一切行为的最终目的,都是希望能为你排忧解难……”
在少师琦驱使Purlogy离去后,不远处的某個人死死地咬着后槽牙说道:“少师琦你個贱女人……真是贱人坐贱车回贱乡,贱到姥姥家了!你個贱人有何脸面与希源独处?!还惹他生气?!还敢先行离开?!看来你吃的苦头还不算多啊,我再给你加些料吧,哈哈哈……”
……
不久后少师琦归家,发现自家沙发上坐着一個女人。“怎么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能到的。”她淡淡地询问道,显然是与那女人相识。
“祭酒大人的传令,属下自然不敢耽搁。”女人赶忙欠身道。
“洁,我说过很多次,我不喜欢那個称呼。”
“不,只要女皇陛下一天未正式取消对您的任命,我们都必须以‘祭酒’来称呼您。”洁毫不畏惧地与少师琦对视,只因她身后有强权撑腰。
“那你可以回去了,继续去侍奉你敬爱的女皇陛下吧。抱歉,浪费了你的时间。如若有机会,我会当面补偿你的。”少师琦说着,作了一個“驱赶”的手势。
洁闻言心中一惊,她没想到少师琦会这样做。“不,您有难,作为属下的我自然要为您解决……少师小姐。”她说着,艰难地从嘴里吐出了那四個字。
“这才像点样子。其实我早就厌烦她们的君臣游戏了,故伤自建立之初就没有君主,也不清楚是哪代领导人脑子瓦特了,搞起了‘家天下’。如若久远枫尚在尘世,你看你们的那個‘女皇陛下’头烂不烂就是了。”少师琦先是走过去轻拍洁的左肩,随后冷笑道。
后者闻言汗如雨下,自从“皇权”建立后,胆敢如此妄议此种制度的人,除了久远氏族人之外,几十年来也就出了一個少师琦。她此刻真担心这间屋子外有故伤的眼线,一旦她们的对话被禀报給皇室,看ri后她们的脑袋是否正放在头上就是了。
“少师小姐此次找我,所为何事?”
“坐下详谈,我去给你倒杯水。话说你来之前吃过食物了吗?如若没有,我下厨给你弄一些。”
“当然是吃过了!”
洁话音方落,少师琦便听见了一段持续了几秒的“咕”声。“你的嘴巴和你的胃……它俩的想法似乎不太统一。”
“呜……”
“没吃过就直说,何必委屈自己。并且我也不是没给你做过饭,我的手艺你还不放心?”
“我想吃!”洁闻言火速抬头,双眼似是要冒出星星。
“好,等着。”少师琦闻言作了個“OK”的手势,随后伸手轻勾过厨房门口的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