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
两个人同时看我。
“我没做过女仆！”莉琪回答。
“我……我也没有过……女仆……”娜娜琳红着脸低头。
“什么？！你活了四百多年连个女仆都没有？！混得也太惨了。”
娜娜琳的话再次刷新了我对血族贵族的认知。
“……难道说从小到大伺候你穿衣服的都是男仆吗？！”
“什……什么男仆~？！我自己会穿~！我只是……只是……”
她抓住自己腿上的裙子，想说出原因，却欲言又止。
“怕吸她们的血？”莉琪替她道出了原委。
“嗯……”娜娜琳点头。
“你是个素食者？只喝牛羊血那种？”
“是的……”
两名女性沉默了。
“那个，莉琪小姐，要不然你还是不要做我的女仆了吧，太勉强了。”娜娜琳说道。
“没有啊，不勉强。”莉琪将手撑在床铺上，“况且刚刚我已经决定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你的日常起居都由我来照料，包括你的出行安全，我也会负责。”
“听上去似乎不像是女仆，反而更像是保镖的样子。”
娜娜琳看她又看我。
“那不是更好吗？以后万一我不在的话，她也能保护你。”我说，“而且她的克制力也比较强，轻易不会被你蛊惑。”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呢~”娜娜琳也认同，“但是女仆好像不能只穿着睡衣吧？”
我俩同时看向莉琪。
“欸？！啊，那我应该穿什么？”
莉琪也不知道身为女仆出门应该如何着装。
“我以前只穿过警服和西装。”
“当然是穿裙子了。”
审视着她的身材，我露出了兴味浓厚的眼神。
二十分钟之后——
“这裙子……也太短了……”
订制成衣店里，莉琪正在试穿一件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裙摆确实有点高，虽说里面有百褶纱衬，但只要稍微一弯腰，就能看到裙子下的内容。
“老板，麻烦给她换一件。”我打响指。
“好的，您稍等。”
店长兼裁缝的中年女老板去挑衣服了。
“弗洛伊德，我去趟卫生间。”娜娜琳起身。
“嗯，你去吧，我在这儿看着。”我说。
不一会儿，老板又拿来了一条裙摆过膝的黑白女仆装，递进了试衣间。
“试试这件。”
“好的，谢谢。”
试衣间里传出莉琪的声音。
但几分钟之后，她在里面呼唤娜娜琳。
“主人，能进来帮我拉下背后的拉链吗？靠我自己一个人不行。”
“她去卫生间了。”
我来到换衣间前回应。
“那就你进来帮我一下吧。”她说。
“可以吗？”
“嗯，进来吧。”
我撩开了换衣间的遮帘。
里面的莉琪已经完全穿上了女仆装，后面的拉链打开成V字形，露出肌肤光滑的美背和紧缚的黑色胸衣带。前方的墙上是一面镜子，映照着她高挑的身影和美丽的面容。
我走到她身后，一手聚拢链牙，一手上抬拉头，拉链开始缓慢地向上闭合。
“你一开始就打算好了吧，让我做娜娜琳的女仆。”她问。
“没办法，谁让她决定救你了呢。”我说。
“说来也是讽刺，每一次要杀我的都是人类，而救我的都是吸血鬼。”莉琪笑道。
我听出她话里有话，想来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但我没有继续追问。
有些事，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我何必当时就追根究底，逼她讲出自己的过去呢。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了解彼此，等时机成熟的时候，她会主动讲出自己的故事的。
“娜娜琳是个好女孩儿，虽然她是个血族，但你杀我这件事她根本不知情。”
她透过镜子看我。
“所以你留下来是为了报恩？”我与镜子里的她对视。
“变成这样我已无处可去。”
她回过身来，伸出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况且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要如何才能杀死你。”
“哦，看来我给自己做了个养成式炸弹呢。”我微笑。
“有一件事我想知道。”她忽然道。
“什么事？”我问。
“你为什么要杀卡尔·霍德？”
她盯着我的眼睛靠近，因为过于紧绷的关系，胸前单薄的衣料在渐渐崩开线脚。
“因为你那位同事想取代我成为娜娜琳的养子，继承我的产业，还用毒计和上报娜娜琳的身份这两件事来威胁我，算是作茧自缚吧。”
“他的尸体呢？”
“被我沉到废弃钢铁厂的排污井里了。”
“嗯，那他活该被杀，就让他在污水井里面腐烂吧。”莉琪说。
“你相信我的话？”我笑道。
“当然，我人都是你们的了，你也没必要骗我是不是？”
“确实没必要。”
“啊……真好闻……”
莉琪踮起脚尖，面颊绯红，丰盈的胸部也贴了上来。红唇微启，湿润的舌尖舔过雪白的犬齿，看上去极具诱惑力。
“要是我吸干你的血，你应该就会死掉了吧？”
“呵，要是我死了，娜娜琳估计会疯的。”我笑道。
“不是有我了吗？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她的。”
莉琪的脸已经近到可以看清上面雀斑的地步了。
更衣室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听见这个脚步声，我立马抱住莉琪，将她顶到了更衣室的墙上。而就在这个时候，她胸前的衣料已经完全崩解开，挤出黑色的胸托和雪白的两团。
“那你喜欢粗暴一点的还是温柔一点的？”我轻浮地看着她笑，“一般来说我都会直奔主题，可能会让你感觉不舒服。”
“我……”
莉琪迟疑了一下，扶着我肩膀的手明显在抗拒。
开始后悔了呢……我在内心偷笑。
“是你先诱惑我的。”我凑近她耳畔说，“擦枪走火了可不能怪我。”
说着我吻向她的耳垂。
“不……不行……！”
莉琪脸红地把我往外推。
“住手……你不能……这里可是公共场合……！”
“不是有帘子挡着了吗？只要你不发出声音就没人知道。”
“不行……你……住手……！！”
“砰”的一声，一只小手在我头上大力地敲了一下。
“没事在那儿给我装什么大头龟啊，笨蛋处男儿砸~！！”
……
五分钟之后，成衣店顾客休息区，我和莉琪并排坐在椅子上，娜娜琳坐对面。
“喜欢莉琪的话就给我好好娶了人家，别在人家更衣室里丢人现眼好不好？！”
娜娜琳生气地敲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