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全部是回忆哟~另外我刚刚开学考试考砸了。状态不是很好,所以写的不太好,见谅。
一年前的夏天—
刚刚走出教学楼,一阵夏末的微风就吹拂过来。
鸣雪用左手抚平被风吹起,有些缭乱的发丝,但是这阵风还是在鸣雪的不经意间吹走了她原本拿在手上的白色A4纸。
白纸在空中打了几个转,表演出就算是对于跳水运动员却是很难做到的几个高难度动作后,落在地上。
“啊。”
鸣雪急忙转移视线,然后弯腰准备将那张纸捡起来。
虽然上面没有写什么让人看到就不好意思的内容,但是就鸣雪而言,这张纸也不是可以轻易被别人看到的东西。
风似乎没有在此刻停止的趋向,鸣雪没有防备的发丝迎风飘动,但鸣雪也快要接触到了那张纸。
“啊。”
就在鸣雪手指触碰到纸张与地面有些间隙的一角时,纸张被提了起来。
但提起纸张的,不是现在喧嚣的风儿。
“不要看呀,明美!”
拿起纸张的,是鸣雪的朋友。
鸣雪脸上露出罕见的紧张神色,右手伸出去想要把它抢回来。
“让我看多一会儿嘛,又不是什么表白情书。”
作为空手道部部员的明美轻而易举地躲过了鸣雪的手,并做出了让鸣雪有些哭笑不得的回答。
深知明美实力厉害的鸣雪叹了口气,她已经没办法抢回来了。刚刚那一次就是最初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抢回那张纸。而自已失败了。就算自已继续抢夺,那也只是做无用功。
毕竟眼前站着的,一脸严肃,眉毛不知因何有些挑起的朋友明美,可是空手道黑带段位,还在全国大会里杀进了十六强的存在。
“鸣雪,你的脑袋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做的?”
“什么?”
如果其他不相识的人这样问,鸣雪会很生气。但是自已的朋友无缘无故的问出这样的问题,让她有些错愕。
“你全部科目都考了B级以上,甚至算术都已经是A级了!”
“你声音太大了!”
鸣雪有些惊慌地用视线观察了一下四周。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全国摸底考试四B两A,你可以稳稳当当的上高中了!”
明美开玩笑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上高中之后可要好好关照一下我呀。”
“我不想上高中。”
“啊啊?”
明美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声喊道:
“为什么呀?明明你考得那么好!我才四C两B呢。”
明美把手搭在了鸣雪是肩膀上,不断摇晃着她的身体。
“除非是六个A,否则我上高中是不可能的事情。”
鸣雪无奈地摇头苦笑。
“为什么呀?”
明美愣了一下,而鸣雪就立刻抓住机会,让两只肩膀从明美手中逃离出来。
“明美,要开始社团活动了!教练在等着呢!”
鸣雪正准备说些什么,这时从教学楼二楼传来一道呼喊的声音。
鸣雪抬头望去,发现叫喊的人是一个与明美一样穿着空手道服的女孩子,唯一一点不同的是,她是腰带是绿色的。
“就来!”
明美向绿腰带女孩挥挥手,然后又转头对鸣雪说道:
“鸣雪,你真的要想清楚了!高中可以很重要的!我就算考的差,但也会去上高中。不要浪费那么好的机会!好了,我走了!”
明美婆婆妈妈地向鸣雪说出了这一番鸣雪早已知晓的大道理,随后又向绿腰带女孩大喊着“来了”。这番动作让刚走出教学楼的一些学生有些感叹。
鸣雪呆呆地看着远处的朋友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一走去校门,鸣雪又感受到来自即将到来的秋天的问候。
不过已经做好准备的鸣雪已经不会再让风把自已的成绩单吹走,她随意地将成绩单揉成团,放进了书包里。
耳边又响起了来自好朋友的谆谆教导。
鸣雪脸上不由自主的挂起一丝笑容,向离学校不远处的自动售货机会走去。
鸣雪在初一的时候,出去外地考察的父母失踪了。
原本一开始只是以为他们到了比较偏僻的地方,从而导致信号中断,联系不上。但后面随着时间的推移,鸣雪的母亲向工作组织发来了一条奇怪的信息。
当鸣雪和父母好友打开这条信息,却发现这条信息却是类似于遗言。
就这样过去了两年,鸣雪的父母被判定为非正常死亡,鸣雪变成了孤儿。
所幸的是鸣雪在这两年里受到了父母朋友不少的照顾。但是好景不长,在鸣雪读初三第一学期的时候,那位朋友病逝了。
这位朋友的儿女都在海外,虽然在父亲过世时回来守孝,但没过多久又回到美国。
鸣雪成为了没人照顾的孤儿。
但是鸣雪现在已经初步有了自已照顾自已的能力,她通过未成年保护法将家里的房子卖掉,在学校附近买了一件公寓,并将多余的钱存入银行。
鸣雪点击了自已平常最喜欢喝的那种咖啡的按钮,却只听到了嘀的一声响。
意思是这种咖啡没有了。
但很喜欢喝咖啡的鸣雪没有因此能制止自已想喝咖啡的冲动,浏览了一遍自动售货机里的所有咖啡后,点下max咖啡的键。
从自动售货机下端传来金属滑落的声音,鸣雪拿出咖啡,拉开拉环,迫不及待地品尝了一口。
“感觉味道还不错。”
鸣雪轻声呢喃着,迈着步伐向那栋一公里外的单身公寓走去。
鸣雪回到家,将书包放在了玄关旁边的衣架上。这个公寓并不大,大概只有二十个榻榻米。不过这对于独居的鸣雪来说,已经非常足够。她回到自已的房间,将学生校服换了下来,穿上了便服,突然间……
鸣雪感到自已的身体发生着抽搐。
剧烈的疼痛开始在身体蔓延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她的脸上流下来她的脸色,她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最后仿佛像被一根针刺入肌肤的疼痛感传来,鸣雪感觉身体骨骼发出了几声哀鸣后,又恢复了原状。
虽然只是不到五分钟,但是鸣雪刚换上去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完全打湿了。
“这是怎么回事?刚刚那股感觉……是生病了吗?”
鸣雪抱着自已有些发痛的身体,走向了洗手间。
记得温度计好像也是放在洗手间里。
鸣雪走进面积不大的拥有洗浴和上厕所两重功能的洗手间,在洗手盆不断寻找温度计时,突然发现镜子里倒映着一个男人。
她急忙往后看去,但是身后却没有人。
她转回去看镜子,认为是自已多虑了。但却发现镜子里还是有着一个男人的身影。
并且,最让鸣雪感到惊慌的,镜子里竟然没有自已的倒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