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不对!”
忽然,夏神医感到有些诡异,便将这药方从头到尾再看一遍。
“这份药方...只记载了一半!”
“什么?!”
石老先生震惊道。
“为何会是如此?”
“夏某也不是很清楚,对了石老先生,那位少年此刻身在何处?”
石老先生摇了摇头。
“唉...这个我也不清楚。他在我这取了药之后就离开了。”
“既然这样...那石老先生,这份药方是从何处撕下的?”
“在这。”
石老先生拿出了那个账本,只见夏神医翻到了呗被撕毁的那一处,伸出手来摸着下一页的新页。
下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从石老先生的桌面上拿起黑墨,用手蘸取少许在那新页上擦拭。
很快,一行字迹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与方家断绝关系,其余之后再谈...这少年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石老先生清楚的肯定,此人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写的药方,账本上的这一页他根本为曾动过,那他竟是何时做的手脚!
“石老先生,此人深不可测,依夏某看来,应当交好。”
石老先生点了点头。
“反正这药铺子与方家也只是生意上的关系,即便是断绝了也无妨,顶多交一些微不足道的违约金,只是让我好奇的是...此等高人为何会在意这些小事?”
夏神医摇了摇头。
“夏某也不是很清楚,总之,若真能获得此药,石老先生您的病绝对能治好。那么,夏某也不多唠叨了,石老先生记得保重身子,夏某还会再来的。”
“好。”
当夏神医离开后,石老先生对着里屋叫道。
“孙女!”
“怎么了,爷爷!我在熬药呢!”
里屋的那名少女跑了出来。
“爷爷,刚刚夏神医是不是来过?”
“这些先不提,孙女,帮我把这张药方保管好,千万别弄丢了!”
“欸?这不是那小骗子...”
“那位大人可不是小骗子,这药方就连夏神医都很看重!”
“什么?!这么说来,那您的病!!”
“暂时还不行,这药方只记了一半,孙女,你帮我准备一万两银子,明天正午上一趟方家。”
“一万两?!莫非这药方是那方家的臭小子...”
“肯定不是,这位高人说若要取得药方下卷,需与方家断绝关系,这一万两银子,是违约金!”
“明白了,爷爷,孙女这就准备!”
那名少女匆忙跑回了里屋。
..............
“那么,这里就是最后一家了吧。”
我来到临近北仓关的珍宝斋,刚进了门,一名接客女子有些狐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并言道。
“这位客人,您是不是走错铺子了?”
“没有走错,帮我去请一下东家。”
“哦?你想见东家?东家可是你想见就见的?也不找个地方撒泡尿,照照镜子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接客女子这话引起珍宝斋内的客人哄堂大笑。
我略微叹了口气,走到这珍宝斋的珍品摆放处,挑了三件,一一砸在地上,当这清脆的破碎声想起时,这接客女子大惊失色。
“你这混蛋在干什么?!来人啊!有人在珍宝斋闹事了!!快来人!!”
很快啊,从珍宝斋的阁楼出跑出六名打手,粗略看了一眼,五个四象境和一个五行境,而真正的高手是那走在身后的女子,看似柔弱,却有六合境之高。
“就是他,就是他在这里闹事!快将他抓起来交给临夕军!”
那女子摆手示意让她安静,只见女子冷静的看着我砸坏的那几件物品,开口道。
“这为客人,请问您来到珍宝斋有何贵干。”
“我想请见东家。”
“明白了,小泉,你带他去见东家。”
有了女子的一句话,我便与其中一名打手上了阁楼。
...............
“我不明白,为什么此人在珍宝斋闹事就能被请去见东家,若这件事被传出去的话,我们珍宝斋的面子还往哪搁?!”
那女子叹了口气。
“小柳,你知道你为什么在珍宝斋干了一年多,却还只是这个位置吗?”
“我...我不明白...”
“你看看刚才那少年砸的那几件珍品是何物?”
“玄真瓶,天机蛊,凌云流月盘...难道?!!!”
“想活命的话,就当你今天什么都没看到。”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