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啊——!完成啦!”神界内,长弓泽对着身前的一位银发少女说道,并且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由于神界一年四季都是一个样,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
长弓泽眼前的少女睁开了黑色的大眼睛,环视了四周,最后目光停在长弓泽身上:“所以你真的做了?我还以为你会拖个十天八天的,可是在少年的事上你很上心嘛,才几天就完事了。”
长弓泽一个跳跃飞向沙发,趴在了上面,伸了个懒腰:“别这么喜欢自我吐槽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对少年的事我可是很在意的。”
少女叹了口气,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可乐,也坐在沙发上,她喝了一口可乐后说道:“据我所知,你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帮助少年,要我现在去吗?”
长弓泽摆了摆手:“你怎么这么急啊,等时机到了再说吧,长弓莉,另一个‘我’。”
旅馆内,吉因札夫妻二人倒在了椅子上,芬尔斯特摇了摇头:“原来人喝醉了这么有活力的,我还以为会和父王一样喝醉了就睡过去。”
吉因札从储物手环中拿出手帕拭去了芬尔斯特脸上的汗水,开口道:“在我们那边这种人叫酒疯子啦,想不到约希尔小姐会是这样子的人。”
两人看了对方,相视一笑,芬尔斯特看着吉因札的脸:“每次和吉因札先生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发生不少有趣的事呢。”
吉因札骚了骚头:“谁知道呢?也许我对这类东西有着吸引力?我这不就是吸引来了一个有趣的人来我身边陪着我吗。”
芬尔斯特听了后羞红了脸:“什,什么啊,明明是吉因札先生对我太好了,对周围人这么好自己却浑然不知,吉因札先生你太坏了。”说完就拿粉拳锤了锤吉因札的肩膀。
吉因札有些不明白后半段:“我怎么坏了,我觉得这样子挺好的啊。”
芬尔斯特嘟起了嘴巴,随后想到了什么似的:“唉,算了,吉因札先生就是这样子的人嘛,大笨蛋。”说完就上二楼了。
吉因札愣在原地:“什么啊,一天说了两次这样的人,这样是怎样啦。”吉因札纠结了一会儿后决定不纠结了,就去澡堂把澡洗了,换上睡衣准备回旅馆睡觉,明天早上把有很多不合理构造这件事和席德尔.丁说一下。
回到房间后,吉因札借着月光发现两位女士都睡着了,琳可林侧抱着芬尔斯特,一脸享受,而芬尔斯特则是脸色红润,面带微笑,吉因札突然想起来刚才喝醉的约希尔那恐怖的反应力,生气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之后他决定不在胡思乱想,就爬自己床上睡觉了。
吉因札做了个噩梦,梦见长弓泽变成了两个,其中的有一个还是美少女,甚至天天跟着他。
早上起来后,吉因札发现琳可林和芬尔斯特都不在床上,认为她们去吃早餐后就自己换好衣服别上武器走了下楼,果不其然约希尔和琳可林早已洗漱完毕吃着早餐了。三人见到吉因札都打了个招呼,约希尔似乎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脸上没什么变化。
吉因札刷了牙洗了把脸后也入座吃早餐去了,刚坐下琳可林就死死地盯着吉因札:“昨晚的事,吉因札先生还记得吗?”
吉因札想了想琳可林昨晚除了抬头就睡觉了,没做什么其它的事,就摇了摇头:“琳可林昨晚什么事都没做啊,睡的很早啊。”琳可林听完后松了口气,就继续吃起了早餐。
约希尔也问了句:“我没干出什么奇怪的事吧,之前听家里人说我喝醉了之后动静很大的说。”说完后约希尔还尴尬的笑了笑。
“没有哦!”吉因札夫妇二人异口同声道。
约希尔听见后开心写在了脸上,开心的吃着早餐,嘴里还不停哼着:“以后喝酒不怕啦,随随便便喝。”
这时候吉因札夫妇二人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样子说出来的话没准会对约希尔日后造成不好的影响,于是连忙改口,这是约希尔变成了线条脸,仿佛失去了色彩。
吃完早餐后,吉因札实意芬尔斯特和琳可林留在旅馆照顾旅馆内的种种,包括安慰约希尔小姐,自己则是去找席德尔.丁说些事,有什么事可以通过芬尔斯特联系他,安排好后吉因札就走出了店门,在去往席尔商会的路上,他看见了许多士兵,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突然有人注意到了吉因札。
士兵A走向了吉因札:“这位先生您好,请问您要去哪里呢。”
吉因札如实回道:“席尔商会,有什么不妥吗?”一听到“席尔商会”这四个字周围的士兵都围了过来,吉因札见状把手按在了棍子上。
士兵A继续问道:“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们去那里是为了什么吗?最近有消息说有不少反动人士出入席尔商会呢。”
吉因札完全有自信可以一口气搞定这些杂鱼,气定神闲道:“不好意思,我去那里做什么,我只能说与这些反动什么的无关,其它的事恕我无可奉告。”
那几名士兵见状准备发作,突然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大家都往那边看了过去。
卡蜜面带微笑一步步走过来,士兵们大惊失色:“卡,卡蜜小姐,不知您今天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赐罪。”
卡蜜嫣然一笑:“上次就说了不用在意这些死板的礼节,我感兴趣的是为什么你们要围着我的朋友发难呢?”她一边说一边走向了基因札。
士兵们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连忙低下头:“实在抱歉!我们不知道这位先生是卡蜜小姐的朋友,可,国王有令,要我们严查去席尔商会的人。”
卡密有些生气,皱了皱眉:“这么说,你们也要严查我吗?我可是算过了,今天不管是席尔商会还是坎尔库城都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哦。”
士兵A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可,可是......”
卡蜜换上了微笑的表情:“这么说,你们在质疑‘先知’的话咯?”
士兵们点头如捣蒜:“不,不敢,那这样我就不打扰二位了。”说完一阵风似的跑走了,还在路上责备士兵A为什么要找来卡蜜的不快。
讲这一幕全部看在眼里的吉因札开口问道:“卡蜜小姐,您怎么来了,这次来也是要找席德尔.丁先生的吗?”
卡蜜还笑着看着吉因札,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吉因札弟弟的问题很多呢,要一次回答完的话,那就是我想看看吉因札弟弟了,不行吗?”
吉因札红着脸跳了开来:“那,那个,卡蜜小姐不要捉弄我啦,我,我已经有妻子了哦。”说完把精灵契约亮了出来。
卡密摇了摇头:“我早就知道了哦,关于这一点,我可是不介意当吉因札弟弟的后宫的哦。吉因札弟弟很可爱呢。”
吉因札见状什么都说不出来,很芬尔斯特一样红着脸低下了头。不得不说在这方面确实很有夫妻相,卡密看见这一幕后决定吉因札比上次见面更可爱了,不过她随后决定不捉弄他了,叫上他一起走向席尔商会。在路上士兵们看见卡蜜都毕恭毕敬的,卡蜜也向吉因札说明了自己确实是按照预言描写的来找他的。
到了席尔商会后,吉因札推门走了进去,法阵在他脚下亮了亮,奇怪的是卡密经过了却无事发生,两人径直走向了二楼,敲了敲门,席德尔.丁的声音从门后穿了出来:“门没锁,直接开门进来吧。”
吉因札推门而入,卡蜜则是跟在后面,席德尔.丁听见开门声后转过身:“吉因札先生你好,还有,嗯?卡蜜?”席德尔.那万年不变的笑脸终于有了变化。
卡蜜自顾自的坐在了沙发上:“怎么了?不欢迎我吗?快来泡茶有席德尔.先生,让客人等久的话是很不礼貌的事呢。”
席德尔.迟疑了一下,让吉因札也坐在沙发上,自己去把茶泡了,喝了会儿茶后,席德尔.丁开口问卡蜜:“卡蜜小姐今天光临寒舍,我有点受宠若惊啊。”
卡蜜放下了手中的红茶,摸了下吉因札的头,随后把脸转向席德尔.丁:“我开看看吉因札弟弟不行吗?是预言让我这样子做的哟。”
席德尔.丁知道卡蜜不会轻易说谎,于是换回了平常的笑脸:“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想必吉因札先生对那些士兵有大大的疑惑吧。”吉因札点了点头,席德尔.丁继续说道,“那些士兵是我计划中的一环呢,为的就是把城内兵力支开,为之后的行动做准备。”
吉因札并不是很了解席德尔.丁的计划,只是拿出了昨晚的草图放在了桌子上:“昨天我已经把信送到了,还有在调查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些许异样之处。”吉因札指了指地图上的标记处,席德尔.丁和卡蜜都凑了过来,吉因札继续道,“我曾今学过一点有关房屋构造的皮毛,经过我观察发现,这些地方有不合理的空架结构,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在这些标注点有些隐藏的房间。”
席德尔.丁颇感兴趣的看着地图,指了指其中一个最小的标记处:“皇宫总有些地下室什么的,不过这地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皇兄的房间,之前还没有进去过所以不是很了解,看来秘密的起源就在这了,麻烦吉因札先生再跑一趟?士兵们目前都给我支开了,不出大麻烦是不会回去的。”
吉因札想了下,随后说道:“是因为那封信吗?嘛,既然是席德尔.丁先生的事,我一定会帮的,下午等我消息吧。”
卡蜜见吉因札要走了,站起来道:“吉因札弟弟又要做危险的事了吗?作为姐姐的我就尽点绵薄之力吧。”卡蜜依然从她那傲人的**中掏出了东西。
看见这一幕席德尔.丁笑了笑:“要是这可以叫绵薄之力的话真不知道那些帝王会怎么想,把预言这种事随便整。”
卡蜜忽略了这句吐槽,清了清嗓子,开始发动了预言术士,弹奏着竖琴说道:“坎尔库城,暗流涌动,皇权大战,一触即发,哥哥的野心,弟弟的责任,宴会之夜,妹妹的眼泪,血月降下,却是拂去悲伤的泪水,二人携手,诅咒的消去,结局亦是开始。”
席德尔.丁听完后一言不发的坐在了沙发上,眉头紧锁,卡蜜则是把竖琴往空中一抛,竖琴就化为了光之粒子散去了,之后卡蜜就悠闲地喝着茶,吉因札正想说些什么,脑海中突然想起了芬尔斯特的声音:“吉因札先生,有人找约希尔小姐麻烦,请回来帮下忙。”
吉因札只回了两个字:“等我。”随后向卡蜜与席德尔.丁二人打了个招呼,确定没事后就直接翻窗走了。
卡蜜捂着嘴巴笑了笑:“估计是那些女孩们的事吧?约希尔公馆又是哪儿?那些女孩子们真的很幸福呢。”
席德尔.丁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开来:“呵,这件事总不会有坏结局,那个约希尔公馆吗?我记得是城门口的旅馆呢,自从皇兄上位之后就没什么人气了,有空去看看吧,不过这家店的名字真令人在意,和奥古特的三公主同名哦。”
卡蜜有些惊讶:“哦呀,你竟然会去主动帮助别人呢。”
席德尔.丁看了眼窗外:“因为,是朋友呢。”
“朋友,吗?这么说来,我也是他的朋友呢。”卡蜜想起了刚才的一幕,笑着说道。
在街道上飞奔的吉因札打了个喷嚏,不一会儿他就到了旅馆门口,柜台后放是慌慌张张的芬尔斯特和约希尔,柜台前方则是三个看起来游手好闲的年轻人。
吉因札走上前去,正准备开口,那三名小混混中看起来最狠的那个人对着吉因札说道:“你小子干嘛呢?看不见我们在这里办事吗?难不成你是来住宿的?这小破地方可容不下你啊。”
吉因札有好气又好笑,一屁股坐在了大堂内的餐桌上,痞里痞气地说道:“怎么了不行吗?我就喜欢住这,你们要不要钱与我无关,我今天就赖这不走了。”
放狠话的那个小青年很明显给刺激到了,一边问候着吉因札的父母一边走了过去。
另外两个小青年拍着柜台:“喂喂,钱!不要以为老大去理会那个毛头小子你们就没事了。”芬尔斯特见吉因札回来了,不慌不忙的拉着约希尔和他们大眼瞪小眼,而那两个小青年的后方时不时传来叫骂声和惨叫声。
那两个精力旺盛的小青年没有注意到后方发生的事,只是继续叫嚣:“听不见吗?钱!我们老大可是蓝等冒险者,十个你们都不够打的,还是说,你们要肉偿?我可是看见有个小女孩在厨房洗杯子,要是大爷我们爽够了,不仅不要你们前还可以给你们钱”
芬尔斯特不屑的看着他们:“你们这样也算冒险者?说出来也不丢脸,冒险者公会接待你们这种渣滓真是坏了名声。”
“你们没活够是吧!”两名小青年异口同声道,约希尔露出了同情的目光,指了指他们身后,两个小青年把头转了过去。
“哟呼!”吉因札冒了出来,两个小青年正火气攻心,二话没说挥拳便打,吉因札只是往后轻点了一步,就躲开了他们的攻击。
“啊啦,别打我,我不会打架。”吉因札抱着头跑向外面,路上还跨过了原先的那个冒险者。
两名小青年见状笑了出来:“不会打架,那你装你妈英雄救美呢,看爷今天不废了你个杂种!”路上他们踩到了自己的老大,不过两人心里只是得意洋洋,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老大已经不见了。
芬尔斯特见他们都跑了出去,松了口气:“看来相信吉因札先生果然没错,那几个人估计是没有什么好结果了。”
约希尔有些担心:“可是,对方是两个人哦,吉因札先生应付的过来吗?”
芬尔斯特学着吉因札摸了摸约希尔的头:“约希尔小姐不用担心,那些小混混是肯定不够吉因札先生打的,他可是我的丈夫哦!”这次芬尔斯特没有脸红,而是自豪的看向约希尔。
约希尔脸红了:“谢,谢谢你们。”
门外,两个小青年看着坐在地上一直求饶的吉因札,笑着问道:“怎么了小子,在旅馆里头不是很狂吗?”青年A一边说着一边揪起了吉因札的衣领。
吉因札双手合掌,不停的拜着他们:“两位爷行行好,今天放了小的我这条命吧。”吉因札话是这么说,可语气中没有一丝害怕,有的只是戏谑的语气。
两个青年见状笑得更欢了:“现在知道害怕了?这样吧,我们老大没准已经在里面做上了,要是你求饶的再卖力点,让我们爷两开心了,没准可以让你也一起爽爽。”
“问题是,你们大哥去哪了?”吉因札语气忽然变得冰冷,青年A反应过来的时候吉因札早已脱离了他们的钳制,站在不远处拍着身上的灰。
“你小子还装呢?找死!”青年A说完后两个小青年冲向了吉因札,伸手想把他抓住,吉因札在他们冲过来的时候弯下了腰,抓住了两人的小腿,借着他们的力量往后一抛,两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过他们并没有被这一击打垮,而是滚了一圈后重新攻了过来,吉因札有些意外,他以为这一下会把两人打跑,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再打倒一次就好了。
两个青年一人一拳砸向了吉因札,吉因札用右手接住了一拳,用腿晚上踢挡下了一拳,然后他用右手抓住了青年A的手腕一甩,左手一记冲拳打向了他的锁骨,两只手空出来后吉因札整个人撑在了地上,以手臂为支点用另一只腿扫向了青年B的下盘,眼见青年B就要倒在地上了,吉因札一个鲤鱼打挺撑起来,用胳膊肘一记肘击打晕了青年B。
吉因札两只手拎着两个小青年走回了店内,丢在了头目的旁边,向约希尔借了条绳子,把他们三个绑在了一起,这时他的手环震动了一下,他打开查看发现自己多了一个成就,“咱 们 仨”,条件是一个人制服三人,且三个都要是人类,吉因札因此获得了不少经验值,不过他没有在意这些,而是看向了晕在地上的三人,试图把他们叫醒。
吉因札走向了头目,晃着他的肩膀:“醒醒,有事问你。”可那头目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吉因札想用物理(两大嘴巴子)把他们叫醒,但考虑到后面还要进行交涉,决定用更人性的方法把他叫醒,他从储物手环中拿出了一点钱,然后把钱放在钱袋里晃了晃,果不其然那个头目醒了过来。
吉因札蹲了下去,问道:“谈个交易,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答应以后不要骚扰任何人,重新做人,同意这些条件并回答了问题之后,很好,钱是你们的,自由也是你们的,要是不同意的话,那么我们只能走流程了,把你们痛扁一顿之后扒光丢在街上,再以性骚扰为理由把你们关大牢。”吉因札一边说一边抛着钱袋,发出“叮叮叮”的声音。
头目看着那袋钱,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问吧。”
吉因札抛出了最直观的问题:“你们为什么会这么缺钱,据我所知冒险者等级越高越好接委托吧,我不敢想象你们会沦落到来抢一间旅馆。”芬尔斯特和约希尔也感到好奇,坐在了对桌。
头目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计可施了:“在几年前,我也是这个镇上的冒险家之一,可是三年前的一天,国王突然就换人了,换成了那个昏庸无能到新国王,从那天之后坎尔库城人流量越来越少,节日也相继取消,无人管理国家政治,人们为了谋生从这个城镇搬了出去,相对的公会的委托也一天比天少,目前整个城镇的经济基本都是靠席尔商会了,要是那天连那地方都没了,我还真不知道上哪打劫去。”
吉因札冷笑了一下:“所以你们就盯上了约希尔小姐?你们认为打劫了她你们就发达了?”
头目发出了坏掉般的笑声:“哈,不然呢?我该说的都说了,做人要有诚信,不过我看你也不像什么善人,我现在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便你。”
吉因札摸出了斧头砍向了绳子,随后把钱丢给了他们:“里面是十枚金币,够你们重新做人了。”然后吉因札单手一挥,一个巨大的黑色法阵浮现在青年三人组脚下,“漆黑之使徒,绝对的力量,对这三个弱小的人类划下契约,要是再去骚扰别人,你们就会七窍流血被自己的血呛死!”吉因札念完之后青年三人组手上多了一道黑色的铭文。
带头的冒险家深知这黑暗契约的恐怖,拉着两个小弟来了个经典的下跪:“谢过不杀之嗯,鄙人张翼泷永生难忘,不止阁下尊姓大名?”
吉因札坐在椅子上玩着斧头,头也不抬的说了句:“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事你们要知道你们是在约希尔公馆得到重新做人的机会就行了,懂吗?”
“是!”青年三人组齐声说道,随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约希尔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三个游手好闲无恶不作的青年,给吉因札一人制服的服服帖帖的,芬尔斯特只是拍了拍她,表示习惯就好。
吉因札转向了两人:“二位,没有受伤吧,他们没做什么吧。”
约希尔摇了摇头:“没,吉因札先生来的时间刚刚好,不过他们想要五枚金币,想不到吉因札先生这么阔绰,一出手就是十枚。”
吉因札有些汗颜:“啊这,早知道就给钱把他们打发走算了,可是......”
“吉因札先生希望自己可以所作所为可以拯救这些迷失的灵魂对吗?”吉因札话没说完,芬尔斯特就接道。
吉因札与芬尔斯特相视一笑,而一旁的芬尔斯特一脸无奈:“两人的关系还是一样好呢,要不要我帮你们想想小孩的名字啊?”
听到这段话后原本开开心心的吉因札两人转眼满脸通红,芬尔斯特说要去帮琳可林洗碗,吉因札则丢下一句要帮席德尔.丁做事就流出了旅馆,只留下约希尔一个人捧腹大笑。
再去城堡的路上,吉因札试图忘掉刚才的话,可他发现事情越想越离谱,毕竟他也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子,不过最后一件事把他注意力吸引过去了,那就是城门口少得可怜的兵力,吉因札不会吹灰之力就从窗户进入了现任国王没有防盗窗的房间,这时的吉因札在异世界认识到卖防盗网也可以赚大钱。”
芬杰提斯身为国王的房间和他差距巨大,房间内。奢华的家具铺天盖地,和席德尔.丁的做事风格可以说是天壤之别,各种用具基本不是镶金就是纯金的,吉因札摇了摇头,认为这个国家人均gdp低下不是没有理由的,他看向了密室所在的那间房,开始摸索着怎么打开这扇门,他在挂画后方,暑假的书,床底下,各种地方都不能开,最后他又把目光转向了书桌。
吉因札开始查看抽屉,不一会儿他就发现了一卷羊皮纸,吉因札抽了出来,上头是一面镜子和一句话“但阳光照入,黑暗就会浮现。”吉因札立马会意,把那面镜子照向了墙壁,墙壁在“咔咔”声中打了开来,里头是一个小房间,为了安全起见,吉因札发动了鹰眼,确认了大家都在吃饭后就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但却一片漆黑,吉因札发动了简单的光术法,照亮了房间,房间内有张桌子,桌子上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书和瓶瓶罐罐,最显眼的还是桌上摊开的一本红色的本子,吉因札拿起来阅读,最新的一页上面写着:
2月19日 邱竹提醒我有人要反动了?可恶,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估计就是那废物搞的鬼吧,我可不能下台了,这才几年啊?
吉因札确认了这本就是日记本,于是为了寻找关键信息,他开始往前翻,纸张开始泛黄,第一页上面写着:
7月22日 那个暗精灵究竟是什么来头,真的做到了,以后王位就是我的啦。
7月23日 为了保险起见,在那妹妹身上下个诅咒吧,真想看看多年以后丁抱着她尸体痛哭的样子,想想都很爽啊哈哈哈哈哈。
日记写到这里似乎停了下来,笔迹的深浅完全不一样。
4月16日 丁那家伙终于走了,皇宫是我的了!爸爸啊爸爸,您就躺里头吧,您躺一天,我就爽一天啊。
吉因札看到这里开始寻找席德尔.莲的身影,他想帮她解除那个诅咒,他发现这层楼有个娇小的修女,其他人则不知道在楼下干什么,吉因札叹了口气,还原了现场,他先开了个门缝,确定是席德尔.莲后就推开门走了出去打了声招呼。
席德尔.莲愣了愣,不过估计是受席德尔.丁的影响,她立马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简单,于是压低了声音问道:“是哥哥叫你来的吗?”
吉因札点了点头,也压低声音说道:“嗯,我刚才观察的时候发现有不好的东西缠着席德尔.莲妹妹呢,方便的话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席德尔.莲表示可以:“是吉因札哥哥的话没问题哦,要怎么看呢?要,脱光光吗?”说到最后席德尔.莲羞红了脸。
吉因札不禁在心中吐槽道:“这孩子哪儿听见的这些啊!”不过嘴上说道:“让我摸下头就行了。”
席德尔.莲笑了笑,拉下了修女帽,露出了小小只的脑袋,吉因札把手放了上去,席德尔.莲抖了一下,吉因札发动了净化术式,一阵光芒过后,席德尔.莲表示自己没什么变化,这时吉因札才意识到这是暗精灵发动的术式,于是他催动了手上的精灵契约,在驱咒术式中加入了纯粹的精灵力量,过了一会儿后,吉因札手中多了一个黑色的晶体,他立马把晶体收进了储物手环。
这时席德尔.莲睁大了眼睛:“不舒服的感觉消失了!谢谢吉因札哥哥!”
吉因札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帮助妹妹是哥哥要做的事哦!这些事不要说出去啊,拜拜。”说完走向窗户翻了出去。
席德尔.莲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上面还留着吉因札的手掌的余温,她露出了幸福的表情:“给另一个哥哥摸了,呼欸----。”然后眯了眯眼。
这时约希尔抖了抖,看了眼门外:“又是一个吗?吉因札先生可真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