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卧式躺椅上,光溜溜的让我还来不及感到羞怯,就感到一阵寒气袭遍全身,明明屋子里温度不低,可我却觉得阴冷刺骨。
自己的身体竟然不知何时变成了大人模样。
我惊疑的抬起头,发现自己置身在于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屋内只有一扇窗户,周围的墙上挂面各种各样寒光闪闪的刑具。
在身旁竟然放着一辆医用的小推车,上面摆放着各种型号不一的刀子,剪子,针筒等,在耀眼的灯光下,发出森冷的青光。
原本用于救人的器具此刻在我眼里看起来让我直冒冷汗,是那么的令人毛骨悚然。
“姐姐,你醒啦!”恶魔一样带笑的声音突然在我头上响起,吓的我浑身激灵一下,然后对上了希拉瑞丽笑逐颜开的脸,秀美的眉宇间全是阴谋得逞后的快意。
我忘不了,那天希拉瑞丽也是顶着这样的笑脸在我面前杀死了雪莉。眼中的怒火似要喷射而出,双手疯狂地挣扎着,全然不顾稚嫩的小手被手铐磨出血来。
手腕处传来剧痛,可更疼的却是内心,我从未如此痛恨过一个人。
“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快把我的雪莉老师还给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此时希拉瑞丽想必已经被我千刀万剐了。
希拉瑞丽眼神阴冷,身上的气势骤然一发,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不过很快便压制回去,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可在我眼里却是那么的虚伪和恐怖。
希拉瑞丽白皙的小手滑过我平滑的小腹,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
明明手上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嘴里吐出的话却让人如坠冰窟。
“知道吗姐姐,人们要想驯养不听话的小动物一般有两种方式。”希拉瑞丽自顾自地说起来。
“第一种便是无限的宠溺它,让它爱慕你,跟随你,舍不得离开你,从此之后都会无条件的服从你,可姐姐你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失望,显然,姐姐你似乎并不喜欢这种方式呢。”希拉瑞丽遗憾地摇了摇头。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东西永远都回不去了。
“第二种就是让它怕你,让它不敢生出反抗的念头,这样它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啦。”说到这希拉瑞丽表情突然狰狞起来,轻抚发丝的手骤然发力,疯狂地撕扯着我的头发,被迫与之对视。
“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吐出一句求饶的话,我明白这样只会让她更加兴奋,后果只会被现在更加糟糕。
希拉瑞丽好似一个外科医生,有条不絮地带上了白色橡胶手套。
“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脱个精光吗?因为我需要一片地方来留下我的痕迹。”希拉瑞丽不知何时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逐渐将其打开。
“有时候为了宣誓对宠物的主权,人们往往都会往宠物身上添加标记,常用的分别有痕印,烙印,纹身等等,我想了想还是打上烙印最适合你,因为它美观,而且能够永久保存,最重要的是它还能够让你牢记这份痛苦。”希拉瑞丽脸上染上疯狂之色,继续向我解释道。
“不觉得很美妙吗?每当你看着身上的烙印回想起来的时候就会清楚离开我究竟会有多么痛苦的惩罚,这样姐姐你就再也不敢离开希儿啦。”希拉瑞丽好似小孩拿到了心爱的玩具,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
“疯子!”饶是我心理素质再强,也不得不对希拉瑞丽的变态行径感到害怕。
“打上烙印一般有两种,分为冷烙和火烙,火烙就不需要我解释了,而冷烙就是将准备好的图案放在液氮中制冷,取出放置在皮肤上就能够得到想要的痕迹,当然停滞的时间越长,图案也就越清晰,也更加痛苦,而且比起火烙起来没有那种奇怪的味道,所以呢,我打算就给姐姐选冷烙了。”希拉瑞丽说的轻松,好似在商店里为我挑选衣服一样。
冷烙,我自然是听过的,前世纳粹党就通过冷烙的方式来拷问那些宁死不屈的钢铁战士,我无法想象究竟是有多么丧心病狂才会用残忍的酷刑来约束别人。
“求求你,不要…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离开你了。”我被吓的丢了魂,无法相信自己的肌肤能扛得过那冰冷的金属图腾。
“姐姐,等一下会非常的疼,但是不要怕哦,为了姐姐的生命安全着想,希儿可是将姐姐变回大人模样了呢,快夸希儿做的好不好呀。”希拉瑞丽像极了要糖果的孩子,眨巴眨巴可爱的眼睛。
我愣愣的看着希拉瑞丽从盒子里面拿出‘嘶嘶’冒着白‘色’寒气的小巧锥状物,她将锥状体顶端的细尖‘插’到了一个有凹凸‘花’纹表面的金属背后,伴随着‘撕拉撕拉’的声音,那金属的正面立即有一丝一丝的白烟冒出来。
我下意识地扭动身体,企图避免即将到来的摧残,可是四肢被囚禁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下室,那钻心蚀骨的疼痛传遍全身,极致的寒冷连同内心将身体冻了个透彻,我双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小腹上刻上了一朵惊艳妖娆的罂粟花,细看之下一个小小的“希”字藏匿其中。
“啊!”希拉瑞丽突然怪叫,那邪魅的笑容消失不存,转而无比的惊慌与恐惧。
在这一刻,希拉瑞丽重新掌控了身体,看着双眼空洞,神情木纳,身体饱受摧残的小清歌奄奄一息地躺在自己怀里,身体还在颤抖个不停,如同受惊的小鹿。
在“希拉瑞丽”的控制下,小清歌自然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可是带来的精神伤害远比身体上的摧残要严重得多……
“对不起…对不起…”希拉瑞丽不停重复,心里满是愧疚和自责。
希拉瑞丽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久,此刻她正在等着心理医生的诊断报告,双手抱拳低头坐着,一脸沉思的样子。旁边同样着急的还有妮娜,希尔薇等人。
“哐嘡!”手术室大门被推开,身着白衣的老者身上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即使是希拉瑞丽要礼让这老者三分,毕竟他可是跟随过前任血族女帝的功臣之一。
“血妃大人受的身伤已经治愈好了,只是……”老者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奎叔,到底怎么了?”希拉瑞丽急切问道。
“小希啊,血妃她得了失心疯。老者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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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停更到下个星期三,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