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洛有一个双胞胎妹妹,伊苏洛。
伊斯没的母亲是做生意的,皮肉生意。
因此他和妹妹并不知晓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属于他的生殖细胞当初是如何突破一层又一层残无人道的阻碍达到那幸福的彼岸的,也许是因为起点就很长,也许是因为还没有长到一步到胃,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个世界因为两个人片刻的欢愉迎来了两个无名小卒。
伊斯洛和伊苏洛长得很像,他们一样精致,完全不像是出身低贱的野种。好在他们的母亲伊捷兰娜是极少数能在乱世之中依旧保有人性的人,从这点上来说她是个强者,她知道他们必须低调,尤其因为出众的样貌。于是两个和洋娃娃一样可爱的小孩子的脸上终日被泥巴掩盖,他们当然有不满,但他们都很乖巧,虽然不是很清楚这么做原因,但还是听话地照做。
伊捷兰娜也因为两个小可爱的诞生而拥有了自己的愿望——把他们带大,让他们平平安安,这样就够了。但是愿望与现实之间的冲突是难以调剂的,她什么也不会,便只能砸碎自己最后的羞耻心,不断地接客和各式各样的生物探讨生命的起源。反正她自己已经这样了,她只希望伊斯洛和伊苏洛能平安长大。
小孩子是好动的,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哪怕伊斯洛两兄妹再听话也是会有搞出乱子的一天的。
伊斯洛很喜欢去母亲工作场所后面的一条小巷子里,那里很阴暗也很偏僻,鲜有人会往那里过,就连满街的乞丐也没有一个愿意往这里来的,应该是因为在这里找不到他们的生意吧。伊斯洛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儿,他在那里玩了有八年,也没见什么怪事发生。
不过他的妹妹伊苏洛好像不是很喜欢那里,在她看来那里的垃圾、老鼠、野猫、虫子和废品并不会和别的地方有太大的区别,那里的刺鼻臭气也不见得会比其它地方的更容易让人接受。在她心里这条小巷子只有一点是与众不同的,就是她哥哥经常并且愿意来,在哪儿都是一样的环境那还不如和她哥在一块好,所以实际上她也是这儿的常客。
“斯洛,苏洛,出去玩会儿,别乱跑,已经晚上了,别到陌生的地方去。”母亲温柔的声音在一个意外的时间点组成了一句意外的话。这是伊捷兰娜第一次在晚上让两个孩子自由活动,不过她也不是很担心,因为她平时就经常会叮嘱他们,叫他们在夜里千万别出门,外面的晚上会非常非常危险,而两个小子孩也都答应她自己不会乱跑的。
伊捷兰娜看向了自己的房间内,里面的那个男人正是伊斯洛和伊苏洛的生父。不过他不是来认亲的,他只是单纯来光顾这里,伊捷兰娜虽然认出了他,却也不打算将这些事情和他说,只当他是平常的客人。
“哥哥,我们去杰克叔叔家玩吗?”伊苏洛的声音很清脆,听着就很舒心。
“不,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杰克叔叔了,我们去小巷子里。”两人口中的杰克叔叔是他们除了母亲以外唯一熟悉的大人,母亲从来不让他们和她的同事接触得过多,偶然间遇到的老杰克是他们母亲眼中唯一适合他们接触的。
白天的小巷子是他们的乐园,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这条小巷夜间的狂欢并不属于他们,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这条小巷子又怎么会在闹市中尽显一派凄清?罪恶的狂欢就是一切不寻常的理由。
“碰。”肉体与肉体相撞,一声闷哼从伊斯洛的喉咙深处传出。
“嘿!这儿有个小鬼!”
一声兴奋的叫声从打了伊斯洛的那个壮汉口中传出。
他继续异常亢奋地叫喊道:“我们应该怎么办!”
“卡迪斯!卡迪斯!卡迪斯!”小巷深处传来一群人压抑又癫狂的呼叫,声音杂乱无章,很明显那些人的脑子现在应该都不怎么正常,一个个估计跟吸了K粉一样。
“好!那么现在就开始今天意外又幸运的卡迪斯!!!”那个壮得像个铁塔的猛男目露凶光盯着他的猎物——伊斯洛。
伊斯洛不知道卡迪斯是个什么东西,他只知道这绝对不会是个好东西,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伊苏洛躲了起来,没有被抓到。
“差不多得了,你个傻缺,小孩子而已,他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关系,把腿打断然后扔出去自生自灭就行了,就当是卖老杰克一个面子,反正外面的那群孤魂野鬼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巷子里又传出一个声音,年迈却威严满满。
那个壮汉吹着口哨,看上去有些心情低落,他给了伊斯洛三拳头,然后伊斯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自然是痛得昏了过去。接着那群人就笑着看伊苏洛从阴影之中焦急地蹿了出来把伊斯洛拖走了。
“嘿!原来不只一个小鬼!”
“你们觉得他们谁是哥哥!”
“管他呢!反正以后他们是姐妹了。”
认出伊斯洛兄妹的人们暴笑着宣泄自己畸态的情感。
“呼…要…走,走,不能找妈妈...去…去找杰克叔叔……”大喘气着拖动伊斯洛的伊苏洛决定去找自己信赖的杰克叔叔。
路不远,但每一步都是煎熬,伊苏洛奇迹般平安走到了老杰克家门口,她鼓起自己最后的力气敲了敲杰克的家门。累得再也走不动一步了。
“小苏洛,小苏洛?”杰克轻声叫醒了伊苏洛。
“杰克叔叔!求求你救救哥哥!”伊苏洛哭着哀求,她听到那人说给老杰克一个面子了,所以她认定杰克就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这,我也只能给他包扎一下啊,我又不会医术,他活下来的希望很小。”老杰克的话显得很无奈。
伊苏洛听急得快要哭了出来:“求求你救救哥哥,妈妈会很伤心的。”
“哎,这……”老杰克似是有些于心不忍,“那你在这里待着,我出去找找看有没有能救他的方法。”
老杰克出门了,躺在沙发上的伊斯洛却睁开了双眼,他醒了。但伊苏洛哭得更加伤心了,
因为她知道,哥哥的醒来是因为他的天赋“回光返照”,这也就意味着他真的离死不远了。
“哥哥,呜……”伊苏洛说不出什么话,她只有抱着伊斯洛哭。
“砰!"老杰克的家门被人用力地踹开了,是那个打了伊斯洛的壮汉,他手里还意外地抓着伊捷兰娜。
“妈妈!”伊苏洛叫出声,伊斯洛却意外地没吭一声。
那个壮汉将手中抓着的伊捷兰娜随手一扔,她就这么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呦,这不是你的小孩吗?怎么在老杰克家里。让我看看,这个不是刚才被我打断腿的小浑蛋嘛,怎么样,舒服吧,杂种?”伊斯洛趁着壮汉靠近的时候猛然伸出手想要戳瞎他的双眼。但他被一把擒住了,他太弱小了,他没有力量。
“小杂种还【/方言粗口】有点血性,今天老子就【/同上粗口】宰了你。”那个壮汉嚷嚷着扇了伊斯洛两个耳光,左右一个,力度对称,伊斯洛的两颊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然后他转头看向倒在地上的伊捷兰娜。出人意料的是,伊捷兰娜看他的眼神中连一丝不满的情绪都没有,她就像是在看话剧一样欣赏两人的演出。甚至她脸上的鄙夷已经明显到瞎子都能感受到的地步了,这种都是不只针对他,也针对伊斯,其中更带有一种想看他对伊斯洛下狠手的意味。
“【/母系粗口】!”壮汉咒骂了一声,朝伊斯洛脸上吐了口唾沫然后一把拎起伊捷兰娜:“老子是要让你哭,不是让你在这看戏的,你这个恶毒婆娘!老子要看你绝望的表情,懂!”壮汉的注意力从伊斯洛转移到了伊捷兰娜的身上,她又一次保护了自己的孩子,虽然亲眼目睹母亲厌嫌眼神的伊斯洛和伊苏洛并不知道其背后的深意与无奈。
“啪!”又是一耳光,壮汉扇在了伊捷兰娜的脸上,她的右脸颊明显地向上肿起,若是处理不得当,恐怕以后也不会有多少人会来照顾她的生意了。
“我【/母系粗口】让你看戏,老子现在就当着这个小的的面把你给干了。”他好像没有注意到伊苏洛的存在。
随后是衣服被暴力撕碎的声音,接下来是低吼声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老杰克的家被一个神智不清的壮汉糟蹋得一片狼藉。伊捷兰娜最后的尊严被撕得粉碎,在伊斯洛面前被硬生生砸烂。
不知过了多久,壮汉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人停止了迎合自己的举动,他停下了自己暴躁的动作,稍微检查了一番便骂骂咧咧地说道:“【/植物系粗口】,老子都没爽够就死了,真是不经【/某种植物】。”
伊斯洛和伊苏洛的生父有在办事的凌虑对方的嗜痂之癖,当初经验尚不丰富的伊捷兰娜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星期才勉强能活动,好在当初她尚有足够大的未开发价值,才没有被落井下石。也是因为这个,伊捷兰娜在认出对方后会让伊斯洛和伊苏洛先出去,那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但这一次她就没这么好运了,她显然是被当作一次性的商品给卖了。在本就丢了大半条命的情况下,伊捷兰娜根本承受不住壮汉粗暴的进出,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经不住长时间连续的狂风暴雨般的摧残。
壮汉对尸体可不感兴趣,他回头看着一动不动像是已死的伊斯洛然后起身朝他走去,打算补上一下,最后把这两具尸体留在这让老杰克那个变态头痛去,这兴许是他最后的智商了。
但是他的愿望很明显落空了,一只布满老茧的手在他刚走一步时透胸而过,捏爆了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老杰克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到了一阵抽泣声从边上传出。伊苏洛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被发现,但她一直不敢闹出什么动静,那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老杰克的出现让她再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而哭了出来。
“乖,乖,先别哭。我找到救你哥的方法了。”老杰克生疏地哄着伊苏洛,“都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伊苏洛慢慢止往了哭声,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老杰克眼睛通红着喃喃:“我只有哥哥了……”
老杰克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只小木盒子,将其中的一枚药丸递到伊斯洛嘴边说:°吃了它,能吊住你的命。我们得先离开这,然后才能让你完全恢复。”
伊斯洛没有犹豫,直接将这颗散发着奇异幽香的药丸吞下肚,他需要活着,必须活着。不知道是因为药丸还是什么其它原因,他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完全不省人事。
老杰克抱起伊斯洛,让伊苏洛揪住他的上衣衣角带着他们往外走。待他们离开后,一道人影从老杰克家中的一个柜子中闪出,然后他握着手中的骨刀把伊捷兰娜和那个壮汉的尸体拖到一边,随后刀刃在两具尸体上飞舞,舞姿精准而优雅,踏着血与恶的衰悼。
老杰克将伊斯洛兄妹领到了另一间布局与他家相仿的房间里。伊斯洛被平放到了沙发上,他还没有醒。老杰克蹲下,双手搭在伊苏洛的肩膀上,他手上的温暖透过单薄的衣衫温暖着伊苏洛,他十分郑重地开口:“小苏洛,听我说,我能不能救活你哥哥,关键并不在我,而是在于你愿意付出多少。”
“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杰克叔叔,救救哥哥!"伊苏洛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心性腼腆的她都开始了抢答。
“好,好。”老杰克轻拍伊苏洛的后背安慰着她,自己却是老泪纵横,不是那种欣慰的,而是一种带着悲怆的,“你先上楼洗一洗,等下我会用到你的血,可能会有点痛。”
等到尹苏洛洗好之后重新回到楼下时,她一见到老杰克就慌张地向他跑去。她没有再在意楼上唯一的一套换洗衣服用的布料为什么少得可怜,没有在意自己身上的裤子正前方破了一个不小的洞,没有在意裤子上缀着的水晶般让她感觉不适的凸起装饰物。因为老杰克的衬衣已经被染成了一片鲜红,他边上的一个铁盘中装着一对完整的肋骨。一看就知道是他亲手卸下了自己的两根肋骨。
“杰克叔叔!”伊苏洛惊呼出声,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老杰克为她付出的实在是太多 了。
“嘘!"老杰克打断了伊苏洛,“小苏洛,你准备好了吗?”
“好,好了。”伊苏洛带着颤音回答,也许是她认为自己欠老杰克太多了吧,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能遇到老杰克这样一个富有善心的人恐怕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幸运了。
“杰克叔叔,你的手摸得我很痒,能…能不摸了吗?”老杰克手上粗糙的老茧滑过伊苏洛光洁娇嫩的肌肤,她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老杰克在干些什么。
“不,不行的,这是必须的过程。你难道不想救哥了吗?“老杰克喘着粗气,他低沉的声言之下是浅藏着的欲求,面具马上就要被他自己揭下了。
“杰克叔叔,你抓得我好痛。”
“杰克叔叔,你能不能不要抱得这么紧。”
“呀!杰克叔叔有东西戳到我了,好烫。”
“杰克…呜……”
伊苏洛天真的话语并不能阻止老杰克侵略性的动作,相反,她颤抖着的带有哀求的声线更能激起老杰克的性致。老杰克是喜欢诱骗猎物的感觉,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放弃面前的佳肴。他最享受的就是猎物的希望被赠予之人亲手夺去时绝望的表情。当然,伊苏洛稚嫩而美妙的身段也是他痴恋的,为了今天她可是等了好几年啊,不过甜品归甜品,哪怕伊苏洛再诱人在老杰克的心中还是比不上伊斯洛这道可以大大增强他实力的正餐的。
可以说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几乎全都是老杰克计划的,是老杰克出言保下伊斯洛的,是他不惜重金强行买下伊捷兰娜,然后去她房间里顺便斩断一个刚到兴头上的男人的,也是他引那蠢货到他家的。可以说只要有一天晚上,伊斯洛到了巷子里,他的计划就能顺利开展,他还准备了不少的备用方案以及引诱伊斯洛在晚上去卷子里的方案。从老杰克发现伊斯洛开始,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只是没想到上天这么眷顾老杰克,让他这么快就迎来了这一天。
唯一在老杰克计划之外的就是伊苏洛,在计划真正实施前他完全不知道这个幼嫩的小美人是如此有魅力,她给他带来的愉悦是他意料之外的,以至于他竟然在她的身子上竟然花费了过多的时间。那想要压抑住却又做不到的颤抖声线是如此矛盾,又恰好能够激活老杰克的某系统。
现在的伊苏洛双手双脚被**得发胀,其上还沾着不明的透明液体。她柔顺的黑发变得散乱、杂乱,脸上的泪痕还很明显,双眼通红,嘴角与喉咙肿起。她的身上遍布新生的淤青与抽打后留下的红印,脊骨弯曲成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她的下身也破烂不堪,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在上面安静地流淌,静态的画面让人完全想象不出之前的激烈。她浑身上下不知衣物为何物。
伊苏洛并没有能撑到酷刑的结束,她在中途就因为老杰克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而丢了性命。但是老杰克可不是一般的变态,他意外地发现伊苏洛死去的尸体比她本人更方便他施展自己的技巧,于是他趁着血还未凉,开始了一轮又一轮更加残酷的刑罚。不过老杰克真正迷恋的还是摧毁美好纯真事物时的破灭干,已成尸体的伊苏洛显然无法让他继续忘我,短短一个小时他就停下了,完全没有先前玩弄伊苏洛时坚持得久。
老杰克的手重新覆在了伊苏洛的娇躯上,不过这次可没有旖旎的情感,而是纯粹的恶意。伊苏洛角血肉与骨头分离,从一具人形尸体转变成了单独分散开的材料,在老杰克灵巧的双手满负荷运作下,她的心、脑、脾等器官被完好地剥离了出来。
老杰克又将手伸向伊苏洛的骨头,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骨头,他迫不及待想要用自己的天赋“炼骨”将它制成完美的艺术品,但他最终停下了手,因为他刚刚已经使用过两次天赋了,为了让伊苏洛的骨头成为一件真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杰作,他必须要让自己发挥到最好,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在那之前他最好还要品尝一下伊苏洛小小的子宫的味道,这一定会给他的创作带来极大的灵感的。
老杰克激活了铭刻在沙发上的仪式,这是他的一位朋友耗尽毕生心血从他的老师手中得到的。那个人勤勤恳恳演了五十多年的戏,任劳任怨地待在他的老师身边,才骗过了这么一位博学的圣域学者。
老杰克虽然不认识那个可怜的圣域学者,也觉得他有点可怜。所以他在完成自己朋友的委托,也就是帮他弑师之后,因为内心过意不去顺手把他的好朋友也给宰了,最后免为其难地收下记录有这个仪式的卷轴。但是很遗憾,老杰克不会他们那个门派特有的技巧,他又正好灭了人家满门,所以他只能将这个卷轴当作一次性物品使用。
“血亲骨、仇怨骨、亡灵骨、圣域骨、神域骨、黑龙骨、反叛骨、噬灵骨、心智骨。”
老杰克一边念叨着一边往仪式中依次添加了九块骨头,然后把自己的两根肋骨磨成的粉均匀地撒在了周围作为他主人地位的凭证,这些均是他精心炼制的成果。不出意外的话,他马上就要成功了:“醒来吧,伊斯洛!我将赐予你新生,我就是你的主人!”
伊斯洛在恍惚之间好像看见了一位命途多舛的女人,她坎坷一生受人欺辱,在将死时却仍在费尽心思保护自己的儿子,只是他记不得她是谁了;他看到了一个铁塔般健壮的男人,他无恶不做,欺压良善最终成了别人棋盘上的棋子却不自知,他代表了他的仇怨;他看到了一个平凡的青年在西北过着平凡却充实的生活,但一切都被突如其来的战争毁了,他化作一棵永夜的树,他是亡灵;他看到了一位年长的智者,一生钻研学术却被自己唯一的弟子因利所叛,他是圣域的学者;他看见了一位不可一世的强者,几乎无敌于世却被奸人所害,命陨柯犹,他是神域的强者;他看到了一头年迈的黑龙,高贵的尊严被一群蝼蚁践踏,尸骨也被瓜分,他是高傲的黑龙;他看到了一位原本真诚的问道者,在五十年的风雨之后背弃了自己当初的信仰,背叛了师父,最终也被朋友背叛,他是戏剧的反叛者;他看到了在广衰无垠的星河中,一个小生命的诞生,他意外阵临到这个世界上,却被人们的恶意吞食,他是有着吞噬灵魂的本能;他看见了一枚孕着生命的凤凰蛋,在褒有无限活力的时候便被扼杀在未生,有着无限可能的心智只化作一枚骨头,他是从未存在过的心智。
“我是谁?"伊斯洛搞不清楚。
“你是伊斯洛!"这是老杰克兴奋的回答。
“对了,我是伊斯洛。”
但是,应该好像还有什么来着。
随着伊斯洛的话音飘散,他的手绞碎了老杰克的心脏。
“这个死法,你应该满意。”伊斯洛的声音带着悲痛与不屑,噬灵骨?也许吧,恐怕现在噬主骨这个叫法会更恰当。
伊苏洛的天赋是“记忆共享”而噬灵骨吞下的第一个灵魂就是伊苏洛。
我是伊斯洛,伊苏洛的哥哥。
伊斯洛浑身上下都是仪式造成的新伤,足以致命的新伤,但他的手连抖都没有抖,这是伊斯洛的天赋“回光返照"。
伊斯洛的双手抚着伊苏洛的骨头,一只浑然天成的骨笛出现在他的手中,这是伊斯洛的天赋“炼骨”。
伊斯洛沉默着回想,他记起了伊苏洛记忆中最后的也最深刻的一个念头“再忍一下,我要救哥哥。”这是伊斯洛的天赋“记忆共识”
伊斯洛吹起娇小的骨笛,空灵的声音在尘埃中回旋出一个简单的调子,声音稚嫩又颤抖。
“伊~苏——洛↓ 伊~苏——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