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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秦悠悠地翻看了几页,边摇摇头,“可惜了是黑白色的,都看不清,画技烂,这么难理解。如果要是彩色的就好了...谁这么没品位?”
他用那春宫册狠狠地砸在她脑门上,问蒋清清,“是吧,小妖女。”
清清只是歪着小脑袋,“生气了吗?”
她只能从苏秦有些撅起的眉毛发现了端倪。
尽管苏秦说起话来好像还和平时一个模样。
他被问烦了,“没有.完全不生气,甚至很开心,如果你在这被绑住了,那被卖掉最好。”
清清想了想,只是个口是心非的人罢了。
这么想着,她嘟起被口脂染红的唇瓣,吧唧一口在苏秦的嘴上印了一口。
饶是苏秦这般也没来得及躲开她的突然袭击,火速拉开了蒋清清,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有些诧异,继而又道,“你的脑子都用来换速度?你修那月下踏影走火入魔傻了?”
以往天风山,尽管是法术修炼,但是他师父对他的身法极其严苛,其中一项便是三千落叶,片叶不沾身。
他练成之时,还未来得及欢喜,师父便说,这天底下还有雨不沾身的身法功夫,那便是魔教九大秘宝之一,九品武修法,“月下踏影”。
而...
蒋清清那修为没废?
还用那珍稀的功夫
偷亲他
实在是,暴殄天物。
她全然不知他这一番复杂心思,只是愉悦地看着她的师父,仰着小脑袋想要得到夸奖的模样,“师父!我做得很好吧!”
“你干什么?”
苏秦拉开了蒋清清,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诧异。
她愉悦地看着她的师父,仰着小脑袋想要得到夸奖的模样,“师父!我做得很好吧!”
“很好?”
苏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手上是嫣红色的口脂色。
确认了刚刚的唇边那轻轻的柔软一触的感觉是真实的。
清清指着远处一个观察着她们的女人,“不是很好嘛?这里有个很凶的姐姐说了,只要男人不高兴了,便要亲亲他的嘴唇,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摸摸他的身体,最后男人就会高兴了。”
苏秦看向这个“藏春阁”的每个妓女颜色都不好了,神色比刚才还要凶悍,“...原来男人是这么个高兴法?还有什么高兴法?”
周遭却无人敢上前来挑衅苏秦,都当做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那般各吃各的。
清清见状有些害怕,轻轻地扯了一下少年的袖子,怯怯地问道,“真的要说吗?”
苏秦无言地甩开了她揪着他袖子的手,皱着眉嫌恶地拍了拍那块的布料,“咋的...还能不高兴不成?”
“...可是,我亲了你,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莫非你觉得你很机智?”
“...所以..其实师父不是男人?所以才不高兴?”
最后,蒋清清用她机智的脑瓜子得出了一个可靠的结论。
“....”
“师父...其实是师娘?”
“...”
“如果你是师娘?那我的师父去了哪里?”
“...”
蒋清清趁苏秦不注意,伸出手在他胸膛上窸窸窣窣摸来摸去,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而且师父的胸膛是硬的,不似我的是软的。”
苏秦也没被憨货蠢到,就是觉得很微妙,“你就没有想过她们骗你吗?”
蒋清清这才恍然大悟,“..她们竟然骗我...”
...
苏秦扶额,伸出了手,“算了,你卖了多少银两?给我看看,你值多少。”
“银两?”
“他们给了你多少银两。”
“我没有银两。”
清清在把衣服翻来翻去,最后确认了身无分文。
“感情你这卖身还卖了个寂寞,连银两都能不给你。”
“唔...”
苏秦有些无语,最后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正常,豁然开朗,“也对,能白嫖干嘛要要给钱。”
说着。
淡金色的瞳环视着整个“藏春阁”,寻找着目标。
既然动了他的财产,自然要付出代价。
说来也奇怪,这两人引出这么大的骚动,这才有个妖艳女子款款走来,“是什么风把这位官人吹来。”
这女子明显是风尘打扮,但却比起其它的女子打扮得更加华贵,同样是一袭红装,丰满的胸,柳叶似的腰,此女子传出了罂粟般的妖艳感,明知有毒却甘之如饴。
在她的光环下,蒋清清就像青涩的小红花。而那女子光是戴在头上的一个碧玉簪便是有价无市的珍品。
女子名唤尘烟。
尘烟看见苏秦眼睛都亮了,伸出手软软地搭在了少年的手腕上,“哇...”
“你好壮..这难道就是习武之人...的身体吗?”
“看,这腹肌。”
“这肌肉...哇,好硬啊。”
“还有...这白嫩的小脸蛋,多俊俏啊。”
与其说是欣赏,不如说尘烟好像是在品鉴着商品。
苏秦甩开了她,嫌弃地指着蒋清清,“让那个憨货接客,你们也不怕亏成狗。”
“官人是看上我们院新来的这个雏儿了吗?”
“声明一句,她是我的。”
“原来这位官人好这一口啊,那这样的话,尘烟怎么办...”
说着,尘烟提着手中的轻纱布,掩着脸泫然欲泣。
但那样只持续了几秒。
很快她便娇笑了起来,又缠上了苏秦的手臂,一双小手反复揉.搓着,“不过官人你好生霸道啊,烟儿好喜欢你这霸道劲儿啊,其实烟儿啊,还可以给您做小的呢...”
然后,拿出了剑,架在了尘烟瓷白的脖子上,“但我喜欢不会动的。你要不死一死,我便喜欢你。”
尘烟倒也不恼,双眸含春甚是动人,声音娇媚,“官人这番说话可伤了烟儿的一番赤诚真心。”
“不过,既然你们喜欢那个憨货也可以,出个价吧,价格合适我就卖给你们。”
蒋清清一听拼命摇摇头,紧紧地捏着苏秦的另一只手臂。
尘烟一听,反而觉得有些稀奇,痴痴地望着眼前人笑了一起来。,但陪眼前这个狂妄的人玩一玩也无不可。
以往至今,她藏春阁背靠千金殿,又和那皇家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要的人就没有要不到的。
“堂堂藏春阁出不起价?既然你们不出价,我出价。五万两怎么样?”
说着,苏秦还拉过了蒋清清,从头到脚地展示了一番,“这个实乃绝品美人,此番我前往西域千辛万苦才拷了过来,是这皮肤够白吧,这身材够好吧,怕是一夜春宵某些人也怕有人精尽而亡无福消受。”
尘烟一听,乐子来了,“官人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现在这里可是有着这女子的卖身契的。真正要出价的应该是官人才对吧,既然要春宵一度,自然是官人要一掷千金啊。烟儿偷偷说一句,我们的清清同学,还没有开始接客呢。”
“...”
“不过烟儿看出不起价的是官人才对,只要官人愿意...”
“愿意什么?”
“官人愿意也成为红倌人的话..不过若只是清倌人,卖弄一下姿色,好像也不错。”
红倌人,指的便是既卖身又卖艺的娼妓。清倌人则是卖艺不卖身。二者性别均是女子。
苏秦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
尘烟的手轻抚着苏秦的胸口,解答道,“一看官人就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红倌人。不过好像也不能当成红倌人,官人的那个应该叫做男妓。我看官人,长得好生俊俏。毕竟也有些龙阳之好的客人好满足呢。”
这是第几次。
苏秦已经习惯了。
见苏秦沉默,好像有戏,尘烟伸出一只手,比划出五根手指,又比划了个八。
“我们给你出价,这个数怎么样?”
“五千八百万两?”
苏秦问道。
“当然是五两八啊,王八。”
说着尘烟咯咯地笑了起来,伸出两根手指轻易地把苏秦的剑移开,“这玩意这么硬这么长,刺得妾身好痛啊,先让妾身歇一歇。”
五两八在藏春阁,连根香蕉都买不起。
蒋清清茫然地看着这两人,伸出小手轻轻地揪了揪他的袖子,“我饿了。”
“哦呀,官人你就是这痴儿那一直念叨着早已死去的师父吗?啧啧啧,太可惜了。”
尘烟丝毫不在意,还是娇笑着,红袖一挥,轻飘飘地打了个响指,“今天敢在我藏春阁这闹事伤人,就没有想过竖着进来,横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