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能屈能伸,等我将这‘龙之吻’的龙气炼化了,我看你还能怎么着我,到时候嘿嘿。
“明白了,主人。”
凌冲十分不甘地低下了头。
“还不够恭敬,本宫不满意!”
龙凝翘起了二郎腿坐在床头,自上而下地瞥视着他。
难道她要我给她跪下才行……
男二屹立于天地之间,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师尊,她一个小妖女岂敢。
我就是死这边也不会给你这个妖女下跪的,你休想!
“怎么,你有所不满么?”
“不敢。”
“那还不快跪下!”
龙凝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是。”
凌冲就连回话都是颤抖的,他捏紧了拳头,缓缓地跪了下去。
噗通一声,凌冲的双膝触及到了地面。
终究还是逃不过真香定律。
面对美女心就会飘起来,凌冲深知自己这个毛病。
“这才像话嘛,小冲冲你放心,你只要对本宫忠诚,主人是不会亏待你的。”
龙凝得意洋洋地劝慰道。
“是。”
“但你如果敢有二心,那主人定会要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龙凝一边恶狠狠的说着一边就将玉足踩在了凌冲耷拉着的天灵盖上。
这可谓是凌冲人生的至暗时刻。
然而他的内心深处却还有那么一丝丝兴奋。
这是怎么回事?这种时候应该更加生气才对呀。
宛如一滩烂泥那般被这个女人任意践踏。
可不能有一丝一毫悸动,小老弟你肿么回事……
凌冲凝望着自己渐渐支棱起来的兄弟无奈至极。
难道我还有点抖M体质,她这是在侮辱你呀,并不是玩情趣play,醒醒!
“主人放心,凌冲不敢有二心。”
凌冲拱手抱拳十分恭敬地言道。
“虽说我今日被你抢了亲,与计划有些出入,不过收了你应该也算是好事吧。”
计划?难不成这妖女嫁入灵兽山还别有图谋?
“不知道属下能为主人做些什么。”
“就如你之前计划的,明日直接送我去灵兽山,将我说成是被摘星宫抢亲,而后又被你夺回来的。”
“那主人嫁入灵兽山可是有什么其他深意么?”
“哼,‘嫁入’?就虎贲那废物也配做我的夫君!?我这次去灵兽山为得就是取那个人的项上狗头的!”
“难不成主人与灵兽山有仇怨么?”
凌冲发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小冲冲,你作为奴仆只要按照我的意思办就好了,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奴才僭越了。”
“好了,本宫乏了,你就在跟前守着吧。”
龙凝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睡下了。
这个女人毫无提防地睡在距离他不到一尺的地方。
这本应该是对一个男人放心到了极点。
可是令人讽刺的是,龙凝在未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对凌冲有着绝对的支配力。
她看上去如此恬静,依然那么可人。
却有着一副蛇蝎心肠。
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事,凌冲感慨万千。
大概这就是我这一世的历练吧。
又或者这是我对这妖女动心的惩罚?
我可真太不是东西了。
凌冲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第二日凌冲携着载有龙凝的花轿径直来到了灵兽山的山门。
发生了昨天那般抢亲的意外,现在的灵兽山更是风声鹤唳,山门前增派数十位守备。
领头的是一个带着鸡冠头盔的大汉,他如临大敌地瞪着步步上前的凌冲。
“你是何人?”
他这话语中显然几分敌意。
“在下藏龙谷青龙使,昨日从摘星宫人手里将我家公主夺了回来,今日特送至灵兽山。”
凌冲按照与龙凝预先预定好的作答。
“青龙使?你怎么会知道龙凝公主被抢了呢?”
这大汉颇有些迟疑。
“我家公主的身上有一块护身龙符,乃是宗主所赐,如有危险自然是会报警的。”
“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凭什么信你!”
“道友若是不信,可询问公主。”
“也对。”
这大汉走至轿子的窗口,这还没开口,里面龙凝一声恫吓。
“青龙使给我拿下这个不懂礼数的狂徒!”
卧槽,龙凝你别坑我呀,一句话能讲明白的事,你非得来这一出……
“拿下我,哈哈哈哈,公主,你这青龙使的修为也不过尔尔,会不会太自信了点。”
这大汉见状后退了几步,旋即祭出了法宝一柄红背开山斧,他将其把持在手里掂了掂。
“我家公主嫁入了灵兽山便是这里的女主人,你们这帮守备没有丝毫敬畏,我今日是得教教你们规矩了。”
如今凌冲也只得顺着龙凝的意思行事了。
“我牛虻可不是被吓大的,来啊!”
“牛道友,那可得罪了。”
大战一触即发,凌冲运气达体,探出一掌。
“你的法宝呢?”
牛虻十分诧异地问道。
他作为元婴期的修士,又手持着三品法宝红背开山斧,对方作为一个筑基巅峰的修士却连法宝都没有祭出?
在他看来这不是自信,而是疯了,是寻死!
“小子,这可是我们大长老。”
“就是牛虻长老只需要一招便可秒了你。”
牛虻身后的手下纷纷面带不屑。
“原来是大长老,失敬失敬!”
凌冲虽然嘴上这么恭维,却丝毫没有体现出诚意,依然只是亮出了单掌。
“我就让你先攻吧。”
牛虻十分自信。
“大长老,我若是先攻岂不是喧宾夺主了,还是您先吧。”
“我看你就是活腻味了,看招,力劈华山!”
猛然间牛虻那巨大的身躯骤然消失,又瞬时出现在了凌冲的头顶。
这是遁术!
是一种可以瞬间完成空间转移的法术。
如他这般以遁术配合法术,可以起到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的效果。
“大长老好强的气势。”
凌冲这边说着,并指结飞天印,嘴唇抖动了一番。
这牛虻手持的开山斧拢上红光,以泰山压顶之势落了下来。
也许下一秒就会将凌冲一劈两半。
“这是你自找的!”
这时候凌冲的身子骤然虚化,嗡的一声响之后,那一袭白衣的少年人便好似从这个空间消失了那般。
在看那开山斧,竟然劈在了一个悬浮在空中的木墩子上。
“什么!木遁!?”
牛虻四下探望并没有见到凌冲的身影。
“大长老,我在你上边。”
“可恶!”
牛虻抡起斧头一个抛掷,打出了一道红光。
“怎能让你如意!”
凌冲单是击出了一掌,一个丈余尺寸的金色掌印应运而生,骤然落了下来。
不要说那冲天而飞的开山斧了,就连那牛虻也被硬生生砸在了地面。
轰隆隆的响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