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在这座城市行进完全不能按照常理,因为我的系统地图现在仍然显示的是斯切杜勒的地图,所以现在只能跟着向野走。
然而从小巷和矮房的楼顶通过也就算了,还要掀开可能住人的帐篷和穿过废弃的楼房也太怪了。
幸好里面没有那些用黑布包裹着自己的怪人,不然要给我吓得要死。
但是向野给我又有种必须按着这条路线行进的感觉,因为我能感觉到明显是绕了远路的。
“有些地方是科索金设置的禁区,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比较好。”
当我问起后向野给了我这个答案,不过倒是让我有点好奇里面倒是有什么。
向野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叹口气提醒道:“为了你还能在这中立之城待下去,还是遵守下规矩比较好。”
“啊?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你都盯着那个方向超过1分钟了,想让人看不出来都难。”
“啊这,好的好的,保证遵守规矩。”
向野总觉得这个人没听进去。。。
随着离开城市的外围,先前的破败景象渐渐被来来往往的各种阵营的人所取代。
不过不一样的是,这里的人都随身携带着武器,穿着也跟偏向随时可以战斗的轻型装备,除了某些2米的大块头异族。
虽说每个人都带着武器,但是看起来这里还有着某种和睦的氛围,走过身旁的冒险家团队也都有说有笑的,让我想起了和缄默诺阿组队的时候。。。
莫非这里是冒险家的天堂也说不定?有公会发布任务之类的。
“到了。”
向野侧过身看向了左边的一栋大楼,虽然比起城中心的巨大红色的几乎如同摩天楼的建筑低了一大截,但是在这附近的建筑中已经算是鹤立鸡群了。
爬过长长的阶梯,两尊异族风格的装饰石像伫立在门的两侧,一眼看不完的大门冒险家们来来往往,十分热闹。
暗黄色的灯光仿佛将建筑照出金色的感觉,为这看起来优美的建筑更添一种美感。
上面挂着的大招牌写着“浮辉公会”四个字,还挺显摆的。
走进大厅,面前是一字展开的业务台,许多冒险家在窗口处上和业务员说着什么,左边的巨大木板上贴着各式各样的委托,根据难度划分了区域。最上面的唯一一个委托上画了一个大大的警告字样,看起来完成可不轻松。
左下角一处用木质的围栏划分出了自己区域,看起来是冒险家休息各自谈论的地方,不过我能看见大块头的异族人正咕咚咕咚的拿着大酒杯往嘴里灌着,应该没问题吧。。。
大厅最左侧和右侧都设置了门,看来可以前往楼上和其他区域,让我有点好奇。
向野带我走进了右边的门,向门口戴着墨镜穿着制服的保安打了声招呼后,路过几个房间后上了楼梯,楼梯用着看起来很高级的红布毯垫着,这也太上流了吧。
不愧是这个公会里的第一杀手,从进门开始,就有人用着好奇的目光盯着我们看,甚至在窗口办业务的冒险家也由业务员提醒开始看了过来,这走秀般的样子怎么似曾相识呢。。。
连那个保安的态度也是毕恭毕敬的,连我也有种过了上流人瘾的感觉。
走到第三层后,我们终于来到了这位“上流”公会的会长室,一推门就看见阿莫特在精贵的沙发上呼呼大睡。
向野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是一脚。
“哇!有刺客,有人要谋害会长了!啊,是向野啊。”
“我在外面跑东跑西的,你就在这睡安稳觉是吧。”
“哈哈,哪有,我可是把事情调查完了哟。”
看着狗耳抖动的样子,难以想象还是一会之长,不过这人在这种场合下还穿着他的绿色战斗服,也确实没什么会长的样子,走到外面可能都只是被当成冒险家吧。
我们走到另一个沙发坐下,紧接着外面有人敲了敲门。
“失礼了。”
一位穿着制服的兔耳族女性走了进来,将茶具放在桌上后斟完茶,又毕恭毕敬地出去了。
向野和我拿起杯子喝了起来,毕竟刚刚走了这么远的路。
“总的来说,我这里没有您所说的内鬼。”
“唔。。。可是这就说不通了啊,应该只有这公会内部的人员才会知道您的行踪。”
“噢,我这里有一件事,我的雇主被人干掉了。”
“啊?还有这种事?”阿莫特立马把目光移向了我。
“别看着我啊,我和向野一直在一起,哪来的时间下手,更别说我连这个城市下面还有个城市都不知道。”
“确实不是他,不过我总觉得这里面应该有什么关联。而且,我还发现了流影公会的影子。”
“流影公会?倾向于暗杀和拷问的那个公会?”
“是,您在这里经营了这么久,应该知道一些他们的事吧。”
向野又把在雷瑞特身上的奇怪痕迹告诉给了阿莫特,阿莫特开始思考了起来。
“这种拷问技法倒确实是那个公会常用的手段,不过剑术的问题我倒是不能确定,毕竟这座城鱼龙混杂,可能还有隐藏的高手。”
“不过据我所知,他们的会长可早看我们公会不顺眼了,毕竟在这黑切斯勒下,我所拓展的其他业务,比如猎杀魔物之类的,可做的比他们好。”
“毕竟我可知道,只干一个业务可维持不了公会的。他的公会现在已经摇摇欲坠了吧。”
阿莫特自豪地继续说着:“要说能比得上我这里的话,还得看上面的一个了”,他指了指天花板。
“别装X了,所以说鬼绅士有可能是被他们收买来杀你的是吧?”
“不排除这种可能,可是还有两个问题。”
“第一就是你雇主突然被人杀害是因为什么,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系,第二就是鬼绅士是如何知道我的位置的。”
“不管如何,那公会把我金主干掉了,我的钱啊!”
向野抱着头,痛苦地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