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结婚了”
“是吗?那么在此提前恭喜你。”
我看着满面春光喝的跟个醉猫似得老爹,起初还是想询问对方是否假酒喝多了。
不过仔细想想这种谎言除了打击一下年尽三十还至今未娶的我好像也没别的好处了,这个无聊的想法随即被我抛之脑后。
“除此之外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其他想说的?事到如今除了祝福我还能说什么,况且父亲已经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多了。
我自小没有母亲。据说是在生下我三天后突发羊水栓塞离开了人世,对于母亲的印象只有父亲有时候的回忆述说‘她是一名温柔的人’
母亲去世后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了父亲身上。他既当爹又当妈的照顾我,一门心思全放在打工赚钱,苦苦的维持着这个小家从未想过续弦。
待我稍微懂事些后父亲有开始了男人的豪情壮志,没日没夜的创业奋斗!
人到中年还在打拼多半是为了家庭。
现如今父亲的公司已经上市,生活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开始追求爱情,我这个做家人的,唯一能做到的也就是理解和包容。
“没了”
“是吗,你能理解那真是……太好了”
老爹一头埋进了沙发里打起了鼻鼾。
“至少回房间在睡啊,都是成年人了就不要给人添麻烦了吧。”
我扶起老爹费力的将他拖回了房间安顿好后也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清晨
我一如既往地在房间里做着拉伸运动,将其筋骨活动开后浑身已是大汗淋漓。
拿上换洗的衣服走我进了浴室,打开花洒的刹那整个人如同重生了一般。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到,也就只有半个月洗一次澡的部分男性同胞们才能体会。
‘咔吧’
“嗯?”
刚刚那是开门声?
是有人进来了吗?
老爹已经老早猴急的赶去接后妈了,会是什么人?
前不久干爷还提醒过我说是什么现在是特殊时期,难免有些别的省份的阴人来‘暗访’请我务必小心。
由于头上的洗发水没有冲干净,为了避免洗发水滴落眼睛里我只好警惕眯着眼睛向门口望去。
“谁?!”
隐约之间模糊的好像看见门口正站立着一名少女。
她似乎也正看着我,显然是对于突然其来的状况没有反应过来。
转换视角
“樱子你脸色看上很差,身体不舒服吗?”
“没关系的,欧嘎桑”
“那就好,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跟欧嘎桑说哦”
“嗯”
望着机窗外的风景,心情飘忽不定。
今天伴随着母亲远嫁到天朝,对于这个陌生的国家和家庭难免有些担心与紧张。
继父和继兄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不会和电视机上说的一样,因为我是岛国人而仇视我吧?
妈妈好像看出了我的顾虑安抚的摸了摸我的头。
“放心好了,天罡君是十分温柔的人。”
看着母亲一脸的花痴样,完全就像是即将嫁给爱情的小女生,可能是我多虑了。
伴随着飞机降落,坐了四个小时的飞机我们终于来到了天朝海平市。
在密密麻麻的接待人群中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显得格外突出,要有说哪里与周围人与之不符的话,估计就是气质吧。
“阿娜达!”
妈妈冲上前去一把扑向了他,男子稳稳的抱住了妈妈抚摸着她的脑袋满脸都是宠溺。
“许久不见,贺子”
在妈妈一通撒娇腻歪补充完那让人不明所以的天罡元素后两人将视线转向了我。
“你就是贺子的女儿樱子酱吧,我叫李天罡叫我李叔叔就行。未来的日子请多多关照。”
“こちらこそ(我这边才是)”
“贺子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先住所休息一下吧。”
继父接过了行李领着我们走出了机场。
看着他们两人一路愉快的聊闲着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这家伙似乎也不错应该会照顾好妈妈,最起码比那人渣好。
更关键的是妈妈很喜欢他,只要妈妈开心比什么都好。
新住所是一栋三百平米不大的小别墅,不过正好。用妈妈的话来说,小住所更有安全感。
继父打开了大门那出几双拖鞋
“以后这就是你家了,不用拘束。”
“打扰了”
我和妈妈换鞋进了房子,继父上了茶后便开始在厨房忙活了。
“那个……洗手间怎么走?”
可能是之前太过于紧张在飞机上过多饮水,导致现如今……
“二楼左拐第二个房间。”
我按照指示来到了门口,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正巧一名男子也在内。
对,一名正在沐浴的男子。他分部均匀的上半身上起伏着大小的疤痕,背上还纹着一副九龙刺青。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这人是道上混的,可暴力集团的人为什么会在这?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恶狠狠的望向我。
“谁?!”
一时之间我震惊的说不出话,脑袋里闪过很多画面就比如过世的外婆。(人生走马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