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在很久之前就出碰过那什么诡异之血或是那个秘血?从未了那个所谓的适格者?’’
安娜不敢相信浮生说的,她记忆力里自己前半生过的如此轻松快乐,她是莱恩克斯家的小公主,整个维克多的人都在等待她长大成人,谁娶了她便等于拥有半个伟大的莱恩克斯家。
‘‘是啊,我觉得秘血的肯能性大的多,因为接触诡异之血的结果基本都是变异成怪物,而秘血具有一定的稳定性,看;爱维克多利亚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就比如我以为诡异都在那场战役后都死绝了,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居然在维克多利亚再次遇到了它们。’’
浮生随意的说着,这种事情其实在他看来都不是啥大事,至少人是活着的。
‘‘几十年前吧,就在我家乡哪儿吧,其实诡异这东西都被彻底杀绝了,数十年以来守在边界的都未曾监测到诡异的踪迹,同时把在我们葬送了最后一只诡异之后,就再也没有降魔者的诞生了,降魔者也结束了自己的使命了吧,所以大家都解放了,退休了,但还有些不安分的家伙总觉得这世界上的诡异还没有死绝,于是去了远洋团,来到了西方,只大家都分散开了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咋样,但我发现这里似乎也没有诡异这玩意,我就发现我已经来到了维克多利亚了,也发现远洋团的人已经回去,顺便当起了侦探的养老生活,毕竟这么多年了,远洋团的人没有回来。’’
看着那张慵懒的跟咸鱼的脸,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的脸上,本事挺美好的场景,可他的表情愣是一种欠他好几百万一样,之前的冷酷无情完全不见。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没心没肺吧。
‘‘等等你说我是就是那所谓的适格者?’’
安娜这是才回想起,浮生与她差不多,都是属于拥有诡异之血的适格者,甚至可以说浮生知道的更多。
‘‘对,不过无关紧要,你的血还不够浓郁。’’
他毫不在意,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浮生看着安娜。
‘‘安娜,你的事情比现在说着的这些要复杂的多,至少现在看起来你还很安全,不过如果有需要的话你可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
看着那张已经湿透的名片,这时候安娜才想起来浮生还是个侦探来着,虽然不知道浮生这个不出名的侦探都是干什么委托的,但至少这个侦探应该十分能打。
‘‘上到国家机密,下到解决家庭纠纷本侦探都能接,如果是和诡异有关的话,我需要双倍价。’’
把湿漉漉的头发梳了起来,浮生捡起一片的莱恩鲍尔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里?’’
安娜赶忙问道。
‘‘当然是回家啊?’’
浮生回过头,不知道何时他的伤势已经恢复如初了,真是难以想象的生命力。
‘‘可是......你不是要那个医生拿药吗?’’
‘‘我只是单纯想把他支开,那些东西可不是他该了解的,我这位‘朋友’人生已经够惨的了,中年离异,唯一的孩子似乎还不跟他在一起住,难道留着他让他与黑暗加深联系吗?’’
明明是他拿着左轮敲开费伦的房门,现在他居然假惺惺关系费伦起来,有时候安娜都有些无法确定这个侦探到底怎么回事。
他就像风一样,行动永远先于说话前,当安娜还像说什么时,房门已经关上。浮生已经离开了。
安娜抵着头看着湿透的名片,上面是用廉价2的黑墨水写的,字迹已经晕染开,但还是能看清那些文字。
东城区,索兰托区,贝克街1411
浮生
......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下,将寒风尽数驱逐,身体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卡彭艰难的睁开眼,头顶是熟悉的天花板,白白的什么都没有。
卡彭试着动了动,可双手被束缚住了,动弹不得。
果然是这样......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另一边响起,卡彭有些恍然,转过头,牧师正躺在他旁边的床上,全身缠绕这染血的绷带,带着呼吸机,声音像是鼓风机一般。
‘‘你居然还活着?’’
卡彭有些高兴,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一剑下去应该是完了的。
‘‘是啊,神还眷顾者我,芬里克那家伙那一剑刺歪了。’’
牧师斜着眼看着卡彭,虽然嘴上说道轻松,但他的伤势还是很严重的,转头都显得费劲。
‘‘活着真好,后面发生什么事了?芬里克被你解决了?’’
“别开玩笑了,我能搞死那家伙我还能躺着?是拉曼这混蛋,你知道机械院的那群疯子的思维根本无法推测,他们把这当做魔神武装的实验,而实验失败了,芬里克失控了,我们花了很多力气才搞定他,至于现在他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卡彭缓缓说着,对于几十个小时前的夜晚他依旧心怀畏惧,漆黑的怪物张开恐怖的翅膀,那锋利的羽翼差点将他切成粉碎。
‘‘不过可以肯定,他现在应该生不如此把,毕竟是在机械院的那群疯子那里,在他们看来我们都是试验品,没人权的。’’
卡彭很想打骂发泄一通,但剧烈的说话带来的是身体的痛苦,那感觉是真的要命啊。
‘‘希望你能理解他们,他们只是一群用伦理道德换取知识的.....你懂的,我们的社会需要这群人,当然数量不能太多。’’
黑甲走进病房,作为目前驻扎在维克多利亚还闲着的仲裁骑士长,他觉得还是有必要看一下自己这两个大难不死的同事的。
‘‘如果不是这个疯狂的世界需要他们这样一群人,不然我会把这群疯子都送进黑山精神病院关到死。’’
一旁的牧师虚弱的说道。
卡彭走到两人病床边,伤势虽然很严重但至少这两家伙醒了,而这时一群护士走了进来,还推着一台复杂的仪器。
在看到这玩意都时候卡彭就一阵头疼,他试图逃下床,可这些护士根本不给他机会,其中护士长直接掀开卡彭的被子,在那之下是白色的病服和绷带,他的四肢被皮革和亚麻混合制成的拘束带牢牢地绑着。
‘‘麻烦先生配合一下,这是流程,我们需要确保你没有被侵蚀。’’
护士长说着把一起拉倒卡彭的床便,另外两人幸灾乐祸的看着这里。
诡异的侵蚀污染就如它的称呼一样诡异,一切与诡异有关的东西都可以成为污染的传播途径,在仲裁机关多年累积的知识下,他们发现污染最开始是从人的神经开始,先侵蚀腐化人的意志 ,随后诡异的血肉扭曲,最后将受害者污染陈一个新的污染源。
为了防止这种如病毒一样的污染爆发扩张,每次作战之后都要对参与人员做一次意志鉴定。
黑甲坐在最外围防护,牧师因为伤势还经不起折腾,于是这次鉴定完全是为卡彭而来。
只见护士们熟练的开启机器,随后将一个连接着导线的头盔给卡彭带上。
‘‘接下来可能会有些疼。’’
护士说道。
‘‘我知道,我做过这玩意,我很清楚这见鬼的玩意有多疼。’’
卡彭无奈的说着,比起痛苦他更无法忍受的是另一种东西,只是还没等他说完,护士长已经拉动了电闸,伴随着仪器爆出的些许火花。
卡彭浑身一颤,似乎被什么抓住了一般,整个人在不断的下降。
显示柔软的床铺,接着是混凝土层,接着是那更深处,一直不断向下坠落,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