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之前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不堪,何秋树依然在某人的陪伴下,勇敢的面对了一切困难。
在过去,那位女孩喜欢去瞻仰未来,就算再怎么绝望的现在,她始终相信这一切都会成为过去,而不断的张望未来,自欺欺人般的忘记现在。
脸上全都是瘀伤,手上还缠着绷带。内心已经绝望失望,但还是为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英雄,而努力地去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嘴里说的全都是,踮起脚尖,看向未来的话。
那一天想要成为英雄的男孩与喜欢谈论未来的女孩,他们曾约定要去世界上,最宽阔,最神秘,最好玩的地方去冒险。
那个男孩再也没有等到女孩,在那场大雨中他知道了,女孩已经死去,在另一个世界中答应了与之前同样的约定。
这次的他相信自己能够打败一切阻挠,去冒险完成这个女孩的心愿,就好像弥补上个世界,没能完成的约定。
“干嘛去村庄啊?”
“我还是要找其他人。”
“为什么?”
“嗯,就是那个啊,那个那个那个那个那个,怎么跟你说呢?就好像打怪升级一样,你要从低难度慢慢的打上高难度才行,然后你就不知不觉的变强了。”
何秋树听到之后,点了点头,谁也听懂了,但其实他心是这么想的。
可能是跟她打就跟木桩打没什么区别,因为只会防守,而且是百分百防住甚至可以用普通源气流防,一旦凌雪如果真动手,恐怕何秋树就直接消失。
刚才明明还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好了,也可能是因为凌雪,心胸宽大,就随便编了一个借口去村庄来化解气氛。
但南小琴还是那个,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样子,感觉她在笑,但是感觉又像愤怒,一种很诡异的笑容,就是明明看上去像是在笑,但是却能在心中感觉到她在愤怒。
但在路上走的时候凌雪还时不时回头看一下何秋树,并且嘴上还小声呢喃着,牢笼。
外面围着村庄与宅邸的馅阱,都是凌雪已故的先人们留下的,就连维护子孙都这一大部分都去了外面的世界,人数少的只剩村庄。
以前的人口数都在1万左右,现在不过只剩几百余人 ,每天都要派很多人去拆废墟,有的女仆也会去帮忙拆,建造新的设备等等。
听到何秋树说牢笼,其实凌雪确实有些许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奈,她想保护好只剩下几百人的人村庄,但也做不到。
那天参加了那几个没能保护好的人葬礼,亲属并没有责怪,但是凌雪已经深深的内疚,那天她少见的失眠了。
她其实每天在办公室里面看到的都是村庄,有一些人提出来的提议书开通村庄对外贸易,他也不知道这样子做是否是正确的,这些提议书的越来越多,让他倍感焦虑。
她不知道该如何同意,也不知道该如何否定,每次都需要萌萌来替她做决定……
“如果你赢的话,我便开通向外的路。”
她将自己,犹豫不决,进退两难的选择题交给了何秋树做决定,虽然她知道何秋树赢的概率非常非常非常的渺小。
之后,落下这一段话些许有点开始反悔,但她也知道做到的概率非常小,就也没再提,但她每天也在避着何秋树。
因为不知道面对何秋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是鼓励的话还是否定的话。
“哇,大叔你力量好强啊,满身肌肉我怎么打啊?”
“你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就是要懂得,打敌人的时候要想着敌人被打后有什么反应,不然的话你很容易被格挡后反击。”
“原来是这样子,看来与我的想法一样。”
何秋树突然一个刺剑向大叔头刺去,本来大叔可以游刃有余的将其格挡,但轻敌了,没想到他的剑缩了回去。
何秋树快速刺出了第2下,然后大叔没能从上格档切换为下格档。
刺中腹部,但收力了,大叔只是有点疼开始无力捂着肚子,但如果是在战场里,大叔估计会立刻丧失战斗能力。
“不愧是年轻人,一下子就能打败我了,学东西也学得很快。”
刚才跟大叔训练的时候,何秋树就是因为那样的招数,刺中腹部在地上痛苦流泪,大叔也在旁边说抱歉,没有收力。
“你来了,怎么在在这里训练啊?”
小伍在村里听到了,村里人说来的年轻人正在村子大门右侧的空地上,就马上赶了过来,一看原来是何秋树来讨教剑术。
刚过来就看见何秋树击败了大叔,而大叔的名字叫做马川山。
在村里面算是每一个,小孩的,剑术启蒙老师。
“唉,我也教过了很多小孩,但你的剑术,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一下子就学会了近身位和控身位,明明双方剑长度一样,第1次我长距离刺剑,他就会直接低身近,劈砍攻击下侧,然后我缩回去还不方便接下来的格挡,要不是他慢一拍的话,我就估计提前中剑。
但我也改变了我的策略,尽量让他攻击,然后都以挥砍为主攻击,但他却使用远距离刺剑,我也近身,才发现他的刺剑往自己的左上偏移进行挥砍,这么远距离的挥砍反而会露出大量破绽,但我才发现他剑是小移而已,嗯,碰到了我,但我们争论不断,毕竟是他先碰到了我,但我也刺中了他的肺。
但是又来了一场,那样子的力量最多刮伤无法直接死亡,而我已经刺中了他的肺,而他碰到了我的脖子,如果再施加力的话,在战场上确实可能双方都要死掉,最后只能判为平局。
后面几场都在僵持,只不过他抓住了机会,决定胜负,卖了一个假动作,他也看出我使用的是上下防御姿态这种比较稳健因为用双手用剑接击,就是重击和轻击都可以轻松格档,但是如果对方用上剑击并没有格挡到,而是他快速切换为下剑击就直接刺中了。
唉,可能是我很久没实战过了,还有年纪大了,反应不够快了。”
小伍小跑着招呼。“你好啊,秋树同……先生。”
“秋树老弟,你怎么一下子就勾搭上了我们村的一个女孩啊?看你老老实实的样子,没想到下手这么快。”
“没有,只是熟人而已。”
“熟人熟人,迟早煮饭,萍小伍可是我们村的村花,劝你好好对她, 不然你就自认倒霉吧。”
“什么好不好?这才第2次见面。”
“好自为之,少年,我先溜了。”
“累不累呀?”
“嗯……,上次谢谢你的药水了。”
“没事,我只是照着书上试做而已,用那种劣质药水都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们。”
“怎么会是劣质呢?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最好最棒的药水,但是你的药水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帮助,那边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药水。”
女孩微微笑着并小声说了一句。“你还是没有变呢。”
“啊,我没换衣服啊,难道是我的头发又变长了吗?”
“并不是说这个,好啦,先带你去看看村子吧。”
“嗯嗯嗯。”何秋树猛点头表示赞同。
何秋树只跟着小伍去村子里面的那个地方散步,慢慢的走出了村子外来,到了一个非常大的草坪。
这时小舞向一个方向指去说那里。
“看那里蒲公英。(能为我解答吗?)”
“蒲公英吗?花语好像是去远方没有家人陪伴的人。”那位少年还是和以前一样,习惯性为别人解答那个事物。
“有这样子的花语吗?白色蒲公英是永无止息的爱。”
小伍正要走过去,将蒲公英吹向更遥远的远方,播种,谁知这里有一个巨大的坑洞陷阱。
这是何秋树无意识间使用的改变可能性的能力将她拉回来,不小心的是将她的记忆保留了。
“诶,刚才发生了怎么回事?我不是要掉下去了吗?怎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然后她还发现何秋树正在拉着自己,小伍出了一脸懵的表情,还有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疑惑,还有点心情复杂的感觉,被拉住让她感觉到整个世界仿佛被暂停的时间一样安静。
何秋树察觉到了他厚实粗糙的手抓着她的纤细手腕,马上松开,并且说了一声。“对不起啊,把你弄疼了吧。”
女孩微笑的回答。“没有啊。”
随后她地上捡起了一块拳头一样大的石头丢向前方,果然前面有一个坑。
看到此举动,何秋树马上明白了,刚才的改变可能性的记忆并不是假的,不小心将她的记忆保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也无法再改变那个可能性了。
女孩轻步的走过来,贴近何秋树的耳朵轻声低语道。
“没事吧,那么慌吗?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从书里看见过,这个就是异能吧,作为人情,明天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我的秘密基地吧。”
何秋树马上用嘴巴摆出一个夸张的露齿笑容并且右手势表示,OK。
“那么拉勾,答应我,明天中午一定要在村口集合。”
何秋树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马上拉了勾,并且顶上了她的大拇指。
虽然女孩很开心的样子,但何秋树冷汗直流,因为他知道村花的名声肯定不小,到时候自己如果做得不好,可能就要被村里排挤,甚至浸猪笼,凌雪都保不住他。
因为自己的运气一向很差,所以他处处提防,他甚至想到村花是一个腹黑的女孩,专门来恶整他,他觉得自己现在如同鱼儿咬着鱼线,却无法松开嘴,只能被人引着走。
回到宅邸凌雪却有意回避,让他更加害怕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他甚至彻夜未眠,连晏子都关来关心他的身体情况。
“怎么了吗?”
“就是那个……,算了,没事,只是有点睡不着觉。”
“没事的话怎么出这么多汗?被子盖多了吗?嗯?不是已经有冰魔法阵吹冷气了吗?还能出这么多汗?这么紧张干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눈益눈) “不用你管啊!!!”她嫌晏子不耐烦,就向她大声吼叫。
晏子并没有在意,只是走之前说了一句。“压力这么大的吗?练剑别太辛苦自己,不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