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3 训练(6/8)

作者:游城梨花 更新时间:2021/4/14 11:29:19 字数:3969

夏目怒吼一句,让全场的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惊讶的,质疑的视线全部锁定在夏目身上,“现场指挥是我夏目兼次,有意见就去跟上头反馈。司徒子建是我的案子,要抓人也是我负责!”

吉野回头请示土屋,土屋挥手让他回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说:“哼,建议我提过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可就不是我的责任咯。”

女助手在一旁低声说:“需要我去安排吗?”

“不必了,抓捕行动结束之后,我亲自去带他回来。”

……

酒店一楼的餐厅,自助早餐结束后,这些游客将开启最后一天的自由旅程。

行程安排的本意是让游客有时间到处去买买买,像小明这种带着明确目的的人很少见。

小樱和母亲已经在讨论着要去哪里逛了,父亲则是默默地吃早餐。

看看手机已经快十点,想着周末的懒觉总该结束了吧,于是把早已编辑好的信息发出去:“建哥,今天有空吗?我想和你见个面。”

手里的牛奶还没喝完就收到回信:“你还没回国吗?我在学校,今晚在体育馆有个联谊会,有兴趣的话可以过来看看。”

小明轻笑一声,把聊天内容向家人展示,“爸,我跟建哥约了晚上见面,在北海道大学的一个学生联谊会,陪你喝酒的事可能要到深夜了。”

“没事,年轻人就该去多见识见识才能进步,我和你妈会自行解决的。”父亲赶紧给母亲打了个眼色。

母亲心领神会,于是搂着小樱说:“小樱要不要和哥哥一起去玩啊?”

小樱摸摸下巴坏笑着说:“包在我身上,我会盯紧哥不会让他找个外国媳妇。”

“好孩子,妈就指望你了哦。”

你们这都是啥跟啥啊……

……

从光秃秃的体育馆到初具规模的活动会场,主持台的完成度暂时最高。

灯光,布景,横幅,幕布都已经准备妥当,更显眼的是乐器,架子鼓,电子琴,几个话筒已经固定好位置,晚上的活动bgm将会由真人演奏。

台下的杯碟桌凳也是在体育馆内周边摆好,留空中间的部分是跳舞的场地,说到联谊会可不能只有醇酒美食,没有互动式肢体接触的话,隔着酒桌的男男女女会像隔着楚河汉界那样难以靠近。

屋顶的聚光灯是布置工作比较费劲的一项,毕竟不能指望学校体育馆会有舞台级配置。

于是负责高处作业的志愿者兄弟,云峰和子建,分别负责一侧的聚光灯安装,沿着梯子从两侧的二楼观看通道爬到屋顶附近,在梯子附近扶着的数个学部生(本科生)的注视下开始安装。

“要小心哦,前辈。”

“对对,就装在那个位置。”

都是些女孩子,现场工作人员除了两位志愿苦力,其余大多是女生,是相泽恭子从学校学生会挖过来的人手,让子建想不通,以相泽的魅力与人脉,要找几个dd(男子大学生)来做苦力应该是轻而易举。

此时从入口处传来相泽的声音:“午饭来了,各位staff辛苦啦,快过来吃饭吧。”

子建是最后一个过来的,他本以为临时加入的自己应该不计算在午餐的用餐人数当中,谁料等待他的是最后的一份鳗鱼盖饭,哭笑不得地接过便当,“每次都是鳗鱼盖饭呢。”

“司徒先生不喜欢吃这个吗?”

“不,正合我意,谢谢。”子建溜到角落的桌子,想着安静地吃。

然而相泽跟了过来,在子建对面坐下,一边玩手机,偶尔偷瞄子建的脸,让人猝不及防地说:“果然是为了铃木优吧。真可惜,我还想着晚上给你介绍对象呢。”

“咳、咳!”

差点被米饭噎到,子建急忙捶胸口,嘴边还蘸着照烧酱汁,“我和你的关系应该是见过几次面的同学而已,这样的关心让我感到惶恐。”

“是吗?那我先为自己的任意妄为道歉。”相泽微笑着说:“我这个人喜欢看到身边的人改变的过程,尤其是像司徒先生这样的,明明很优秀却总是关上房门拒绝访问。”

也太多管闲事了吧这女人,我喜欢自闭关你什么事?

子建继续低头吃饭,顺手拿出手机开始肝手游。

“但是,总感觉这周的司徒先生和上周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是上周末遇到什么事了吗?”相泽再次抛出一个让米饭难以下咽的问题。

自然是不可能回答的,子建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吃。

此时端着咖啡的云峰也过来坐下,“聊什么这么开心?也让我加入吧。”

峰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开心了?不过很感谢你能来解围。

“前辈这么快就吃完了啊,今天真的太感谢您的帮忙了。”相泽对着云峰点头致意。

“哪里的话,难得有机会就过来放松一下而已。”

“说起来,前辈有女朋友了吗?”

云峰的回答让子建再次停下手上的动作,“没有啊,你有好女人介绍给我吗?”

嗯(黑人问号)?

老哥你上次喝酒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吧,嫂子会不会有头上长草的感觉?

“我在美国生活的那段时间认识了一个演艺圈的朋友,她前天突然说要过来札幌旅游,跟我说想和东方男人谈一次秘密恋爱,让我介绍个好男人,我首先就考虑到你们两个了哦。”相泽得意地说:“感谢我吧,对方是个超级大美人。”

“还有这等好事?”云峰故作惊喜,拍拍子建的背脊说:“介绍给他吧,说实话我对欧美女人没啥兴趣。”

老哥你就别带我节奏了好吗?还演艺圈,我这种处男顶得住吗?

子建尬笑着说:“饶了我吧,我最多就躲在一边喝两杯就离场了,要说优秀的东方男人,系里系外都有很多,论资排辈都轮不到我。”

“那我明白了……”相泽在手机输入某些内容,按下发送按钮,然后说:“我跟她说了,晚上给她介绍个超有趣的闷骚男,是个中国人,让她好好期待。”

云峰竖着大拇指赞许:“nicejob,相泽。”

相泽也眼角一闪,“当然,没有比看见司徒先生在漂亮女人面前困扰的样子更好玩的事了。”

你们俩合伙算计我的?

子建不禁唏嘘套路太深,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

日落时分,医院病房内,铃木已经收拾好私人物品,换好便服,独自坐在轮椅上感受窗外的最后一丝阳光。

手术的伤口缝合用的是仿生材料,无需拆线,在不影响恢复的前提下提前出院也是被允许的。

只可惜恢复速度比想象中的慢,撑起拐杖走路时仍能感受到撕裂痛。

此时房门被推开了,是如期而至的高桥理树和长泽春,两位都已经换好衣服化好妆才出门,是普通的晚礼服,就是长泽的妆有点浓。

铃木四十五度转头说道:“来啦,我们先去办出院手续吧。”

长泽过来推轮椅,没好气地说:“下次再这样什么都不和我们说,我就不理你了。”

铃木搭着长泽的手说:“我知道错啦,今晚你们说什么我都照做,这样可以了吧。”

高桥的视线从书移开,和长泽打了个眼色,长泽露出狡黠的笑容,“那就别怪我咯,小优,呵呵呵……”

笑声让铃木背脊一凉,总感觉主动踩进了一个大坑。

……

新千岁机场候机大厅,换了一身骚气造型的贝拉提着简易的行李袋坐在人员稀少的一排座位上等待,预定的登机时间是晚上9点整,现在是晚上6点20分,也差不多到检票时间了。

打开手机,壁纸是一张家庭合照,上面是硬汉造型的贝拉和一位泰国女性,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女儿,一家人在花园里拍的合照。

贝拉已经能对着这张照片流露一些名为亲情的感慨了。

显然照片中的三位女性对他而言曾是陌生人,同性恋者与世俗的美满家庭本来毫不相干,只是此世的“自己”是个怎样的人由不得自己决定。

例如贩毒,本想撒手不管,反正要离开那些毒枭也奈何不了自己。

只是照片里的陌生人的命都被组织掌控着,如果自己贸然反抗或者一走了之,那么等待母女三人的将会是一个惨烈的下场。

被杀掉倒也一了百了,但在组织内见闻告诉他,背叛的下场远不止一死了之,母女将会被毒品污染,还要堕落到组织旗下的**产业链中最后不得好死。

已经对不起此世的“自己”,至少他所守护的一切不能轻易放弃,要想办法完成他的遗愿。

几年来一直努力的移民终于有了进展,再过不久就能一家人移居到澳洲改姓换名,那之后自己将如“素体”的遗言那般扮演一位好父亲。

此行与日本黑帮交接生意,也算是常规业务之一,当然铃木和子建是不知道的,在他们眼中的自己只是那位穿皮衣说骚话的最真实的贝拉.班雅.阿杜德,倒不如说那个架于虚空的狩猎战场才是他真正的灵魂归宿。

哼~

贝拉轻叹,望向四周,似无异常的候机大厅,实际上已经危机四伏,日本警方的便衣警员已经在附近埋伏,在上司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动手抓捕。

要避免抓捕是小儿科,但是要顺利坐上飞机就没那么简单了,除非主动出击,在警察引起骚乱之前解决他们,就能利用警方内部沟通,以及与机场管理沟通的时间差登机,只要飞机起飞,那就由不得日本警方了。

剩下的工作就是以静制动,时间每过去一秒,离成功脱离就更进一步。

贝拉放松表情,从手机相册中翻到了一张照片,是此世中本来毫不相关的几个人,铃木也在里面,还有一位黑长直亚裔JK,背景是在埃菲尔铁塔下。

这是一张旅游合照,想比起壁纸的家庭合照,还是这张照片才让他露出舒心的笑容,自言自语:“下次聚在一起玩会是什么时候呢?我很期待……对了,干脆下次也把小子建叫上吧,和炫雅一起吐槽小优肯定很有趣。”

……

体育馆场外,布置粉红花环的会场入口看起来,比起联谊会更像个相亲现场,穿着礼裙的女性staff正在接待来客。

大部分是学生,学部的、大学院的都有,也有部分年轻单身教师也加入其中,大家都装扮得很正式,怀抱期待的人不比凑热闹的人少,让站在门外那片干秃秃的树木下的子建感到意外。

说好的大学联谊都是扯淡呢?这群人的眼神是奔着结婚去的吧。

他没回家换衣服,依旧是那件很久没洗的灰色披风,周一的时候铃木已经把衣柜里的衣服都洗了一遍,唯独他身上的这件没洗。

孤独站在冷风与积雪中的他就是个与联谊会无关的路人,他只是在等待小明而已,如果不是铃木要来,如果不是和小明有约,他都懒得呆在这里喝西北风,回去开黑岂不美哉?

然而就在想着这些注孤生的理由的同时,文学部睡美人在两位好友的陪同下出现,沿着正门连接校道的小道,轮椅在一众路人的注视下慢慢入场。

子建看呆了。

古典的纯白色蕾丝长裙,却混搭着现代风格的水晶锁链挂饰,头上还戴着材质不明的金色华丽皇冠,相比之下她的两位同学就正常很多,但同时也黯然失色。

进入会场内的铃木已经吸引了大片视线,远处近处都有竖起手机摄像头偷拍的人,聚光灯也恶作剧一般给了铃木一束光线,银白色斜光照射下的她,缺乏血色的脸显得更加憔悴而惹人怜爱,淡淡的红唇与人神秘的诱惑感。

长泽在给她化妆的时候提出的要求是扮演一个忧伤的公主,不能表现出嫌弃对方之类的感觉,以友情要挟。

场馆内,面对来自四方八面的视线,那其中有欣赏的,有嫉妒的,也有看热闹的,铃木脸上是无表情,内心却在吐槽:这是打算让我当小丑吧,哪是什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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