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也是普通人,自然也避免不了世俗的纷争,也没有能力改变,只能默默承受,但守井人不同,所有人低下头的时候,他抬起了,冲上去就把村长扑到。
俗话说:人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守井人上去就把村长打了个半死,拦都拦不住,买了医保都没用。
这是他儿子拿命换来的,谁都抢不走,他老子还没死呢,来呀!
......
这是一个很值得回味的故事,守井人也是一条汉子,他可能没能力当村长,没能力光宗耀祖,但他是一个好父亲,但这就够了,作为一个普通人。
“远道而来,不喝口水再走吗?”
守井人看到依玖起身准备离去,便开口问道,他挺好奇的,来这儿的人还没有不是为了喝口水而来的。
“不必,忍者也是可以辟谷的”依玖学蝎的口吻说着这种不清不楚的话。
守井人还想说些什么,只可惜依玖已经走远了。
以往若是常人听到这些形形色色的故事可能会感触良多,甚至觉得自己长大...或是老了几岁,但对于依玖而言,光阴在老几十会,她待往日如今日,有的只是守井人的故事与他的执着。
听完守井人的故事,已经到了阳光最盛的时候,方才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现在已经没有了身影,只有绿荫下乘凉的老人互相调侃着。
我并没有加入进去,我不喜欢应付太多的人,可以说一个人游刃有余,两个人半斤八两,三个人以上我会保持沉默。
我开始向村外走去,越往村外走,房屋越是稀疏,这是因为种了很多农作物,田地里还伫立着或多或少的一些稻草人。
这个鸡蛋落地也会半熟的温度,想必也不会有人愿意出门劳作,土褐色的田地种植着许多瓜类,以及一些耐旱的植物,昼夜温差大使得这里种植的瓜果特别的甜美。
用一句俗话来形容这里的气候就是:‘早穿棉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
而与这番景象格格不入的是一位守瓜田的小女孩,几家的田地都没有人看守,只有她一个人在一处阴影下田埂上发呆。
她静静地坐在田埂上,她卷起裤管,光着脚丫,田埂间没有蓄起水,说明有些时日没有下雨,不然她的脚丫子应该是在浅水中欢快游荡。
我远远地看着她,她黝黑的脸蛋还在我的眼里闪闪发亮,不知是纯洁靓丽的外表,还是烈日映照下的反光,看来,我遇到了一位赏心悦目的女孩。
我就呆呆的站着,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但是她并没有邀请我进入她的田地,在阳光下伫立了十来分钟...大概...女孩才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过去坐会,她脸上的纠结和羞怯的神情想必是经历了一场严酷且激烈的心理博弈。
不过她并不知道其实我也是一个女孩,我们只是人生路上的过客,有着关系上的一层模糊的薄雾,也有着朦胧的美感。
我们一同坐在绿荫下的田埂,她是一个看似刚成年的小女孩,而我是身着约莫三十岁左右的油腻大叔傀儡。
我们双方都非常平静地坐着,似乎像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在一个班次的列车上相遇,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有佳人相伴看夕阳西下,我已经很满足了。
而小女孩却相反,她觉得非常尴尬,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绞尽脑汁最后才说出一句话:“你...你为什么...来这儿?”
简单的一句话在女孩嘴里却怀揣着多样的情感,有些害羞、有些尴尬不安,还有一丝丝恼怒,就这样,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我的说话方式十分的没有意思,没有幽默的话,没有小调,用年轻人的话说大概是直女或者是性无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似乎确实如此,我确实想象不出史莱姆如何与人交配,如何接受他人声嘶力竭的倾情相授。
接受了之后又该如何繁育,我与人类甚至不是同一个种族,虽然有些向往,但这令我十分羞愧,每每如此道来就无法正常思考,浑身燥热不安。
我直女般...不,我现在披着傀儡,应该是直男般的话语想必不会讨女孩子喜欢,但身旁的女孩却恰恰相反,她对我的刻板和耿直感到非常有趣。
其实我可以像披上傀儡一样,带上被称为态度的面具,用从别人那儿学到的说话方式去逗这个女孩开心,但是我并没有,女孩的纯真仿佛让我卸下了伪装。
不用违背自己性情的话语,不用迎合别人的说话方式,不用害怕被讨厌,担心自己不被接受,从而被孤立,这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吧。
相比几日前询问蝎的喜欢,到今日被女孩所接受,都让我心神宁静,仿佛卸下了担子。
我严肃且耿直的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常常让小女孩笑得合不拢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去人民大会堂的高官,却说着隔壁太太家烤的烙饼味道十分糟糕一样。
她每次露出笑容时都会都会深深地将头低下去,我感到害羞的时候貌似也喜欢这样,这样做会让我好受一些。
我和小女孩聊的非常愉悦,或许是同为女性所以更懂得如何聊,怎么聊比较恰当。
小女孩不同于村里的老人,她没有什么新奇有趣的故事,她的人生很平淡,在这儿出生,在农忙中度过了自己的童年,搞不好...我是说或许...或许很快青春也要交代进去了。
虽然没有故事,但是她有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她向我兜售着她对于未来的美好和向往,以及如何外出游玩的计划,我听的又惊又喜,小女孩情绪高昂,说出的话也是真情实意的。
拘泥于过去和展望未来吗?
我听了很多很多的故事,无一不是坎坷崎岖,有的结局是好的,但大多都不太理想,最常有人说的话就是:我这一辈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而现在我好像听到不一样的东西,心中百感交集,我从来不会去考虑将来会发生什么,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只会约束我,我希望我是自由的。
但这些是我曾经的想法,我现在有了自己的癖好,就是喜欢收集稀奇古怪的东西,这种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会让我有实实在在的感觉。
就像角都喜欢收集金钱一样,金钱是他生存的保障也是他存在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