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感受着怀里那相当柔软的少女肉体,一股别外有媚意的香味吸入了自己鼻腔中。
很好闻。而且,柔若无骨……白洛茗虽是那种纤细身材,但身上不管哪个位置都是凹凸有致,手感极佳,比炎阳公主,雪家小姐都要更加有料。
他低头一看,白洛茗正如同一个小动物般,畏惧地不敢动弹,凤眸中蕴着水雾,俏脸苍白。原本倨傲如她,现在也是害怕的紧。
龙云突然想起当时在极寒之地时,那雪嫣看到自己被他绑走,反而性子更烈,一副要与自己不死不休的模样。
果然还是白洛茗这样的女孩子的另外一面更有吸引力啊……
“龙公子,可否放开我?”
白洛茗试着挣扎几下,却发现自己是没那力气,丹田也是疼得厉害,脉络里的胀痛感也很严重,因此言语之中也是更加弱了几分气势。
“那白姑娘可否答应不再对在下动手?”龙云本也只想逗弄下这位很合他胃口的美少女,所以手上的力道也微松了一些。
“在下也可是救了你一命啊,不然白姑娘此刻可就是那妖兽的腹中饱餐了。”
“……此事是我欠缺考虑,实在抱歉。”白洛茗的声音越发的小了。但龙云却是觉得,自己要是再不放开她,恐怕这恶女脸美少女就得哭出来了。
龙云悻悻一笑,嘴角咧着一个微妙的弧度,还是将她轻轻放在了旁边的青石上。
“放心吧,虽然我与叶姑娘有交易,但我也不会趁人之危的。”
他脸色摆正,言语之间振振有词,倒是有几分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样。“更何况,白姑娘也发现了此地有何问题了吧。”
“嗯……按照我从家中所得情报,此地乃是上古势力焚天宫开辟的空间,是给门下弟子修炼所用,有妖兽也是正常,只是……”
“只是这些妖兽不该活着,对吧。”龙云不动声色地补充道。
白洛茗默默点头。她看了看周围,广袤而苍凉的大地上,寂静无声,整个空间中,都是荡漾着孤寂的味道。
没见过比这还死寂的地方了。
焚天宫早已覆灭,传承断绝,按照此地的破败程度来看,说其是遭受了最为严重的灭顶之灾也不为过。
这种地方,就不该有活物。也从没有妖兽能存活一万四千多年,哪怕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兽,也绝无可能获得如此之久。
天道的规则,乃此界至高法则,无人可以违背,除非实力已经足以摆脱天道的枷锁,但至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传奇人物。人人都知道尊者境并非终点,但上万年前,尊者尚且可见时,都没人达成这种壮举。
如今别说是尊者境,就算是神皇境修士都少得可怜了,更别谈追逐至高终点这种虚幻的事情。
“白姑娘,先调息一下吧,不然接下来的路,我恐怕就得背着你走了。”龙云耸了耸肩,笑容有些痞气。
“不劳烦龙公子了!”
她立刻原地盘坐,脸色紧张,运起灵力,消化刚吞服下去的那枚丹药。
要说她也是挺担心的,真怕龙云干点什么事,这里荒郊野岭,孤男寡女,有好戏上演都缺少观众。不过白洛茗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下龙云……发现他还真的一脸认真四周环视,护法的活做得也是到位。
“……奇怪。”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地嘟囔了一句。不知为何,白洛茗想起了刚才她被堵在怀里,一脸焦虑而无力挣扎的模样。
她好像……不讨厌这种感觉。
白洛茗调息了近乎半日之久,伤势也是恢复了十之七八,但她之前透支灵力,让丹田好生难受了一阵子,也不是一枚丹药就能完全愈合的。
“白姑娘,没问题了吧?”
龙云运行天道之眼,只见得白洛茗周身气息稳定,灵力雄浑,虽然不比之前初见时的那种气势,但总的来说,已经好很多了。
白洛茗晃了晃手,柳眉紧蹙间似是有些许不满。她又忽地抬手,灵力流转间便使出了一招华丽的灵技,剑影璀璨,将她打坐的那块青石给切成碎块。
“……只能发挥出七成实力,看来强行挤压丹田,不可取。”她叹了口气,将三尺细剑收回鞘内。
白洛茗又看了看龙云,后者那有些紧张的微笑,其实给了她不少亲切感和安全感。更重要的是,这位龙公子还真的没占自己便宜。
最重要的,是龙云那俊朗的面相,太好看了吧!
根据她那位号称“阅尽天下好男人”的母亲所言,这种男生可以处一个!能多处几个当然是最好的!
当然最完美的,还是你白玉峰叔叔,这种男人可不好找,找到了一定不能错过——母亲语。
要处对象,得先保证自己与他两不相欠。
这般想着,白洛茗一摸灵戒,便是取出了一枚令牌还有一个散发着寒气的玉盒。
“龙公子,这是你帮我护法的谢礼,请收下。”
白洛茗虽然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叶珞挑衅,去勾引龙云,但那不过是随口戏言,而且她也绝不会将其当真。此时,才是她真正认真起来,想要与这男人有深入交流的模样。
——要多认真,就多认真。
“这是?”
龙云看了一眼那玉盒,只觉得这盒子大抵是个小型冰箱,还是不用电的那种,也许是个不错的物件。不过他目光移到那枚玉牌上时,脸色一僵。
眼熟,相当的眼熟。
一枚白玉质地的令牌,上面刻着洛茗二字……龙云立刻从灵戒中拿出了另一枚玉牌,相互对比之下,发现除了名字以外,其他细节是分毫不差。
那是当初离开极寒之地,顺手搭了个顺风车时,那位白玉峰道友给他的。
龙云的脸色突然间相当精彩,也是被白洛茗看在眼里。当下偷偷瞥了一眼,看到龙云手中另一块玉牌时,也是呆了一瞬。
那不是白玉峰叔叔的私人令牌吗?为什么会在龙公子的手里?
她突然觉得,自己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了。
至于为何……那还得从一月多前,白玉峰回到白玄府时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