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初开,阴阳分化,天地开始编织规则,在这天地所编织的规则运行之下,万物开始于大地开始孕育,有灵之物开始浮现,天地也终于完善了自身。
有灵之物开始变化,变复杂,变聪颖,变强大,直至到达极点,而这第一个到达极点之处的生灵,有了祂的统称——仙。
这第一位仙为这天地贡献着自己规则,强壮着这天地,天地也为了回馈这对自己有益的小家伙,使之在那片自己设下的约束解放——凡尘。
离第一个仙的出现过去不知道多久,更多的生灵凭借着自己的毅力,耐心,运气得到了自己的规则,从而超凡脱俗。
众仙的故事传说在世间,众仙的传承保留在这世间,而祂们的后续,也在续写着,并未断绝。
不知道在哪个位置的地点一个由它界来的亡魂到达了这片天地,开始了它的第二生。
春,万物萌发之时,以前一颗颗带着棉毛的白毛种子随风飞扬,而其中一颗飞的有点远,百里之外才渐渐的扎根发芽的白茅,又重新焕发出了它的生机,不过这次它已经不是一颗普普通通的茅草了,而是一颗拥有着异界亡魂的茅草(但是本体还是一颗茅草)。
而亡魂也从昏迷不醒的状态中慢慢脱离了出来。
意识开始清明,我睁开了双眼,入眼的就是四周郁郁葱葱的环境……等等为啥我能这样看见四周?
经过短短的推敲以后,我觉得自己可能重生成啥植物了,,毕竟自己是死了的,这是可以下结论的了,毕竟自己还听见医生说的,这人没救什么的话语,那个时候自己可能就是灵魂离体了吧?而是不是变成植物,这就是赌了,毕竟自己身边全是植物,不过也可能是啥石头什么的,动物怎么嘚,也得动一下才算吧,我这全身上下都没感觉到有啥可以动的,动物可以直接排除了。
回想起了自己的死亡过程,真的感到可惜,自己原打算回家,刚路过一栋老楼的时候,我听见头上一声啥断了的声音,抬头一看,一个空调的机箱就很快的把我砸没了。
所以现在开始的应该就是一颗草的草生了,那今天的目标是,不被动物吃掉。
第二天我是没看见一个活的东西的影儿,甚至天上鸟都没见一个,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头顶有棵大树哥哥的叶子原因,我就只能靠自己这不知道是远视眼还是近视眼的视力透过叶子看世界,变成草了以后,连视力都变了,近看看不清沙粒大小,远看看不见白云轮廓,
第三天,我已经确定自己是根普通的草了,我敢用我这个可能贼长的根保证这地方除了植物就没动物这生灵了。
孤孤单单一根草的我就这样快熬过了一个四季。
寒冬到来而我身边堆积着的能把树枝压断的雪被,居然一点事都没有,我身边的树大哥什么的一个个都丢掉了自己的叶子或者上半身什么的苟命去了。
我就在这雪里做了根最靓的草。
啊啊啊!感觉自己要疯了,动不了的自己就只能每天睡醒以后继续睡,感觉迟早要成根真草的。
第二年,我感觉自己还是没啥变化,从自己视野上来看我还是那个小矮草。春去秋来,我成功熬死了我身边的一堆杂草,不过也可能是我的兄弟姐妹。
第三年,不管怎么样我都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也动不了了,我决定了,睡死在这片土地。
第四年,熬死了几代兄弟姐妹以后,我还是那个我,不过这一年变化却有点大,我那个抢我阳光的树大哥就在前天晚上死于了一道我感觉比它还大的落雷。那天晚上它整棵书被雷包裹着持续了几十秒,最后这个大哥灰飞烟灭。
不过我好奇这雷为啥没管我这个观众,太矮了?
又过了几年,我是没睡死,倒是睡死了一堆植物,有被莫名其妙的山火烧没了的一大片绿草,有被风吹倒了之剩个树桩了的另外一棵大树……经过这么多事儿以后,我是知道了一件事,这个世界贼不简单,其实是因为有天看见了那个被风吹倒之前的那棵大树居然在发光,还隐隐约约现出一个绿色光点构成的人影,第二天就被吹倒了,树桩已经了无生机。
又过了几年,由于经常的雷劈,火烧,风吹什么的已经是个规律了,我可以估计我可能是最弱的一根草了,原以为自己是最特别的,结果连我的那些兄弟姐妹都比我强,不过我有一点我可以骄傲,我是最能苟的,直到现在,整片土地,就剩我一颗草了。
自己还为这事开心了几个月以后,老天爷好像发现我一样,天空乌云开始积蓄,云中我居然看见了闪闪发光的雷电,突然我看见了一道雷,劈向了我,这时我才感觉到那些被劈的植物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存在。
明明只是一道比那棵大树哥的雷小了百倍的雷面向我,当初比这还大百倍的落雷我看着都没什么感觉结果当这个真正对向我的时候,我就只有一种被全身上下都被压制在了冰水之中,冷冽至极的酷冷传来,这是我这几十年来从未有的寒冷。
那道雷明明我能感觉到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它不是代表着死亡,它是神圣的,代表着中立,但是冷,死亡的寒冷却从我内部开始迸发出来逼迫着我的灵魂让我躲避,我想躲,可是自己是一根草无法自拔,绝望开始蔓延,硬抗可能是我唯一生机
当我已经准备好等待什么无常的来临的时间里,结果雷已经就劈完了,我甚至还在恐惧中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回过神一看,乌云已经散去了,只留下了一片焦黑的大地证明着老天劈过我。
在那次惊吓以后,我并未获得什么好处,没化形,没感觉自己有啥力量,不过也对,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几十年的小草,别的地方都是说啥百年树人什么的,我还没百年幻想啥化形,不过能知道这个世界是玄幻以后,我除了睡觉以为又多了一个梦想——化形去到处浪。
时间的流逝将我这儿原本已经没啥植物的土地重新焕发出了一片生机,和我刚重生那会儿的郁郁葱葱无太大差别,除了那些大树们没一个长出来的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