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旋转,世界在改变;旋转,每当太阳与月亮接触,总是以那个模样,朝全新的模样在改变;如果说,有什么东西不会改变,那一定就是,我的无力感。
不停旋转,如果,命运是齿轮,我们就是被碾碎的沙子,我无能为力,只是,需要力量。如果伸出双手,也无法保护,那我希望握着一把刀,那么,碎除命运的力量,一定就像那把,挥下的刀。
——摘自BLEACH 23卷
第一章 裂空之章
第一节 或许是上天的思想,那醒来就惊世吧
轻微的灵压波动,振颤了我那僵化已久的血管,终于,我感受到了几百年来第一次的新鲜而又熟悉的灵压感觉。
这…是反膜的感觉,真是,令人怀念啊!
我试探性的握了几下手指,轻掐了自己一下,以确定的确有知觉。
终于,醒了么。
我斜过头去,看了看摆放在那里的几个沙漏,百年沙漏、二百年沙漏、五百年沙漏都已经流尽了,只有最大的千年沙漏还有不到十分之一。
九百年……么?漫长的却似乎那就是昨天。
我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抚了几下腰间的斩魄刀,仍在。我定了定心神,轻微的活动了一下身体,解开了身体周围保护并隐藏我的缚道九十五 • 天印地咒与缚道九十六 • 八荒链柱的混合缚道——神印 • 八荒天咒。
环顾四周,景物依旧,流魂界的光景仍如九百年前,安静祥和的街上零零星星地有着两三行人。
我摸着粗糙的树皮,九百年间,这些食灵桦树生长的更加粗大高壮了,我抬头扫过,那些桦树们颇为欣喜的轻晃着细枝,好像还记得九百年前把它们种在此地的我,用这种容易让人产生全部砍到他们的冲动的方式迎接他们的老主人。但他们的确守护了我九百年。
我感觉刚睡醒的懒意尚未驱走,便走到约四米远的小水塘边,洗一洗脸。我轻轻洗了几下,待水平稳后,看了看很久未看的自己的面容:面貌年龄似乎是怎么也变化不了,仍旧是十八、九,顶多二十的样子,总有着两、三分稚气。淡黄透着些苍白色的头发,或翘起或垂下的自然的在微风中摆动。
我稍稍整理了一下头发与衣服,缓缓地从密林中走到街上,人(整)们有些不安地看着我。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死霸装——果然,他们依旧是有些惧怕死神的。
唉,不管是那个时代,都是脾气暴躁态度差的死神多啊。也难为他们了。
我正微低着头思索着,一位老奶奶竟主动来与我说话,“你也是来巡逻的吧,是不是与队友走散了呢?”
“那个,我……”未及我要答话,却听到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我略微苦笑了一下。
“饿了吧,反正我现在是一个人吃饭,你就一起来吃吧。”
“那真是麻烦您了,老奶奶。”我深鞠了一个躬,似乎这个动作也让周围的居民放开了一些。
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相,老奶奶笑着说:“不急,管饱。”
可是饿了九百年了,能不急么!我终于体会到“万事不急吃饭重”的意义。不管了,什么优雅的吃相,都统统与饥饿见鬼去吧!
“你与同伴走散了多久了呢?”老奶奶问我。
我死命地嚼玩并咽下口中的饭,回答道:“不长,就一会儿。”
我心中苦笑:若是真走散了,单凭死神的灵压在流魂界还能不好找么?
“我有一个孙子,也在净灵廷做死神。”老奶奶补充道,“大约比你略小一点,约是十二、三的样子。”
比我略小一点,难不成已经八九百岁了?我又乱想着,便随口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呢”
“东狮郎,日番谷东狮郎”
用过餐后,又与老奶奶天南地北的扯了一些,获取了一些不是是否有用的时事,正待要告辞时,看见几个死神向我这边走来。
“喂,你是哪个番队的?”其中有个大叔有些傲慢地问我。
“一番队。”为了不给这里的人带来麻烦,我还是决定平心静气地回答他的问题。
“我们一番队没有你这样的年轻人。”
我暗中苦笑,难道加入一番队的都必须是大叔大妈么?
……………………
一派毫无意义的对话后,他们决定把我送到副队那里去问一问具体情况,据他们所说,他们的副队可以叫得上整个队中所有人的名字。我也正愁不知如今进入净灵廷的方法,不得其法而无法进入,正好一拍即合,我便随他们去了。
几乎不用什么手续我们就进入了,看守大门的不知为何也从原来的四人变为了现在的一人。
一路上,我随着他们那比蜗牛还慢的瞬步速度缓慢的蠕动着,一边听着他们夸耀自己本领的高强。
“老子可是一番队第十七席。”
我无视他们的废话,开始欣赏周围的环境。
散乱的风拂过一些碎石瓦砾,偶尔能看见一点血迹,以及被鬼道打坏的地面,太阳似乎比以前更阴暗了。零星的灵子不时的在身边飘过,让人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变化不怎么大么,建筑布局甚至没什么变化,只是有些地方好像被破坏过。”我喃喃自语着。
到了一番队队舍的院子,我打量着周围建筑的格局,心中倍生怀念之感。突然一人笑声跟我说:“现在不准说话,走路也给我尽可能轻,不然打搅了总队长,你可有苦头吃了!”
现任的总队长,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