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觉得那些即使身负重伤也依然战斗到底的主角很帅,因为我无法想象他们是怎么行动下去的,要是让我来我肯定是哭爹喊娘了。但今天我总算是体验到了,那就是没感觉,对,除了行动不方便之外,我几乎没有任何感觉,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失去了痛觉吧?毕竟胸口的位置凉凉的,还黏糊糊的,看样子应该是血吧?这种情况下还坚持自己的目的,就连我自己都佩服起我自己来了!
不过还是好累啊!好想休息,就这样子吧!反正我也改变不了什么......
但每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脑海里就会闪过一些从没发生在我身上过却总觉得很熟悉的画面......
【家里?】
囡囡穿着居家衣服,套着一条花纹围裙,刚从厨房里走出来,精致的脸蛋上的欲滴红唇微微翘起,柔声的对我喊道,“白哥哥,回来了!”然后轻掩双眼,透过指间的空隙偷瞄着我,脸上带着红晕,娇声说,“是要先吃饭呢?还是先洗澡?或者说先......吃我?”
好可爱,不过我可不是会对萝莉发情的变态,身为一个萝莉控,我喜欢的只是萝莉这种可爱的样子啊!不过虽然印象里有这样情景,怎么总感觉有些什么不对......还有这房子怎么是日式的呢?
突然,场景一转。
【校园?】
“白哥哥,怎么了?”穿着水手服的囡囡眨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向着她旁边走着的我问道。
在如雪一样飘落的粉色樱花中,她的长发迎风飞舞,从我的角度看去,那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走在我旁边。
“啊!没什么,只是觉得囡囡很美,不知不觉看呆了!”
“哇!白哥哥,我可以说你是萝莉控吗?”她掩着小嘴打趣道。
“可以啊!不过我只控像囡囡这样的萝莉!”我立马回答。
“是吗?”囡囡小跑了几步赶在我面前,只留下一个停留了几秒的背影,然后回过头来,笑眯眯的说:“这可是大哥哥你说的哦!”
......
过往的事?兴许吧!它们一幕幕的在脑海中闪过,它们或许是虚幻的,但在此时此刻的我看来却是真实无比,它们应该真实发生过吧?脑袋已经无从分辨了,就连思考也近乎停止了。不过就算是假的又怎样?我只知道现在我不去做我唯一能做的事囡囡就会死!囡囡可是我最重要的人!应该是......吧?......
再一次的推开想要将我带向村民们逃去的地方的少女的手,我跌倒在地上,可即便断了肋骨的胸口与地面相撞,我也仍然没有任何感觉。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的现象呢?算了,只要方便我实现目标就好。
脑袋直发晕,视线也模糊了,就连那少女,嗯......应该是少女......吧?就连她的声音也听不清了。 嗯?另一个穿着斗篷的女人走了过来,将我扶了起来,很奇怪,现在的我能感觉到她并不是要带我走,相反,她把我领到了阵法的中心去,真是太好了!过后我肯定会报答你的!
躺在巨大的太极图案上,我感觉胸部一阵酸痒,就如千蚁噬咬,很难受,但下意识的我只是静静的忍受着。
渐渐的,身体各处的感官都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之前还要强大!明明是喃喃自语,本来以我和她的距离来看,我是听不到的,但是,“......控心术!.....究竟......竟然......禁术!
......”
有些听不懂啊!一个一个字都明白,但究竟在说些什么啊!算了,管他呢!总之现在我做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好歹给我个准信啊!神仙姐姐!
———————————————————————————————————————————
井木犴(以后就叫他这个名字好了,像之前那样太别扭!)还在和墨先生僵持着,虽说好像不相上下的样子,但墨先生一副胜券在握的笑让他极其不安。
而另一边,村民们已经带着受伤的囡囡远离了战场,这也就解放了一直保护着他们的大汉。此时商羽宫的四人聚在了一起。持萧男子双眼微闭,全身贯注的吹奏着唇边的乐器。琵琶双子侍立两旁,玉手续续弹着丝弦。而大汉则在后面,击打着面前的大鼓。 一曲将军令由此而成。
黑龙就在他们的面前三米处,张开有一扇门大的口腔中黑气涌动,咆哮声声,煞是可怖。然而没有任何用处。因为,它完全被阻挡在那里,不得向前半步,身体不住的崩裂出黑气,有崩溃的迹象。
至于天上,狰狞恐怖的蛊蝗形成的遮天蔽日的漩涡此时已经变成了半径不足百米的球状,之前的狂笑也已经停了下来。
看样子已经是要到最后一步了,但在场的各人没有任何的紧张感,就连一直打酱油的师妹俩也还是在看戏,只因为他们早有准备。
......
一股巨大到令人心悸的气息在竹林某处爆发出来,他们一个个的都露出了奸笑。
——————————————————————————————————————————
一个人,林中立,洁白的长袍,利落的短发,空洞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波动,就连思考也是停滞的。
一把剑,在手中,锋利的剑尖直指地面,战国式样的古朴剑身中沉淀着千年的剑意,像是千年以前就已经在那处空间胡中静止着,丝毫不动。
而在一旁,一个身穿哥特裙装的少女远远的站着,正是少女绵绵,她正满怀忧色的看着天上的巨大球状物。
而持剑的人自不必说,是她的“叭叭”。
终于,在绵绵的视角中,她的“叭叭”左脚缓缓跨出半步,手中的剑也随之上扬。
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慢了下来,刺耳的蝉鸣变得极其长,被风吹起的叶子,在空中慢慢的移动,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呼吸时胸腔极慢扩张,心脏的跳动也不再快速。
唯一算得上快的就只有“叭叭”手中的那把剑,唯有它还在以如表演一样的速度向上扬,但它上扬的速度越来越慢,与此同时,世间万物在它与“叭叭”的肩部齐平时,真正的凝滞了,就如同时间不再流动,完完全全成了被记录在西方画中图景。
然后“叭叭”的手和剑一起消失了,就好像画这画的西方画师没有画“叭叭”的手一样。
等到“叭叭”的再手出现时,“叭叭”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姿态,就连原本快要落在他肩上的竹叶,似乎也没有移动分毫。
然而,刚才的一切不会是幻觉。
她仔细的观察着“叭叭”面前的空气中,好不容易她才注意到,两条平行微的不可查的黑丝,相距大概一米,在缓缓张大,一直到它们有大概五毫米时,绵绵才注意到它们竟然一直蔓延到了天上的大球中。
突兀的, “叭叭”前面的空间一阵扭曲,看上去就好像被切开了一样。
从他这里到天上的大球有四里,但一瞬间,以一条线为分界,所有的一切都被分割开,越远分割的距离越大,就连那大球也裂成了两半,两半之间相距数米。但这一剑远远不仅如此,黑线在大球这里交汇,交汇处迸发出了比太阳更耀眼的的银光,充满了整个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