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是余早餐省下来给自己的,要留有感恩之情!”锁之伊生气地喊道。
“啊?”
(这丫头,是在和戴文鸢搞什么竞赛吗……)
搞明白了锁之伊到底在干些啥的木左钥(当然,还是不明白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过其实她本人也不明白),战栗着伸手去接锁之伊的烧麦。
“……!”
锁之伊一下子露出了比刚才更可怕的表情,把木左钥的手又吓了回去!
所以说这丫头到底想搞什么啊!
“嘴!”锁之伊忍无可忍般喊道。
“哦……好,好,是!”
眼前的锁之伊,气势卯得圆滚滚的,仿佛随时都会炸掉,生怕真发生这种事情的木左钥赶忙张开嘴。锁之伊则看准了时机,踮起脚,把烧麦一口气硬塞到了木左钥嘴里。
“呜呜!唔啊……嚼……”
糯米的香味混合着锁之伊的火曜的温度,在口腔中扩散开来。
木左钥将烧麦咀嚼着吞了下去,锁之伊随之收回手指。
“唔……”
不满的表情并没有退去。
少数黏性的糯米残留在了手指上。
锁之伊抬头看向木左钥,嘴角撅起。
“不好吃,吗?”
“啊啊……”
木左钥如临大敌。
眼见锁之伊不满地重新伸出手指,木左钥赶忙张嘴,帮忙把指尖上的糯米清理掉。
一粒、两粒……先是试着小心地把外沿的糯米嗫到嘴里——本来这样蜻蜓点水的做法应该就能搞定了,可是第四粒却怎么着都嗫不下来。
糯米的黏性是很强的。
“……”“……盯。”“……”
木左钥露出乞求的神情,被锁之伊坚定地瞪了回来。
于是浅浅的嗫嚅变成了舔舐,最后发展成了将锁之伊的柔指含在嘴里,无微不至,一丝空气都没有的紧紧的**。
指节,指腋,指尖,环绕指周,清扫两指间的缝隙……
如果有谁能在一旁把这一幕画下来,事后给两人看,且不论锁之伊会作何反应,这至少会给木左钥造成重创,成为一生中最大的阴影。
好在唯一一个看热闹的戴文鸢并不会写真。
“呜……呜嗯……”
超过一分钟的漫长时间后,手指似乎已经变得足够光滑了,指尖开始因负压和不断的刺激变得有些敏感,传来一阵阵奇怪而微妙的刺痒感,锁之伊不禁发出一声呻吟,微微颤抖了一下,抽回了手指,莫名其妙的“清理”也终于随之结束。
(这下子不会再出奇怪的岔子了吧……)
木左钥祈祷着戴文鸢接下来不要再添乱,锁之伊也别突然暴走,感觉自己的舌头有点抽筋。
“唔,这样倒还行。”
锁之伊收回手指,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的不满似乎已经随着手上的糯米一起,基本全部消去了。
锁之伊检查着还留有木左钥的触感的手指,目光落在食指的第二指节上。
“但好像……还是有点残余……”
“好啦,该适可而止了哟。”
戴文鸢却忽然凑到锁之伊身边,表达了阻止的意图。
这是一整天以来,戴文鸢第一次因为锁之伊的行为而做出反应。
成功在自己和戴文鸢的比赛中取胜(尽管谁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什么鬼比赛),反客为主的得意让锁之伊感到自己终于占了上风。
“现在贵伊倒是知道适可而止了,那方才为何还要胡来?”锁之伊不悦地质问道。
“哎呀~不是,不是啦,这种超~兴奋的乱来的事超级棒的,伊伊就算更进一步,即使不愿意带咱家咱家也完全没有意见哦。所以‘适可而止’什么的,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啦。”
“那是何种意思?”
“咱家是说呀。”
戴文鸢说着,脸上的笑意忽然变色了。
原本阳光、元气,充斥着情欲的脸颊逐渐降温。
“周围,有恶意哟。”
“……”
“……”
“恶……意?”
“对哟,换言之呢,就是出现了心怀不轨的人,正在干跟踪一类的事呢。”
“又是跟踪我们?”木左钥问道。
“这倒好像不是~”
匕首在戴文鸢的手里发出风声,与她一脸轻松的表情形成对比。而锁之伊和木左钥连戴文鸢什么时候拔出的匕首也没能注意到。
“那是谁?”
“不知道~”
戴文鸢轻摇头颅。
“不知道~完全不知道,而且要说方向什么的也一点也不精确,只是刺客的直觉而已哟。”
说到这里,戴文鸢又忽然眯起眼睛。
“不过……要是对方没有反过来察觉到咱家,在这种情况下还敢移动,那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