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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搞什么嘛……”

木左钥无奈地摇了摇头，尽量要求自己别在戴文鸢回去之前再看到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可惜戴文鸢相当不识相地，依然站在不到一米远的位置，木左钥一不小心又被戴文鸢的大衣之下，那道根本无视气温的裸露着的“丫”状沟壑吸引了视线。

（这家伙真是，果然是如假包换的所谓“**”啊……）

想到这儿，木左钥一下子联想到了前两天在佣兵会交任务时由自己的鼻血引起的误会。

“我说……戴文鸢？”

“嗯哼？怎么了呀？”

“你的话……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降华颂招进来的吧。”

“诶～……”

原本活泼高亢的声调忽然急遽下滑，从银铃变成银盏中波澜不惊的清水。

“不，不是哟。”

戴文鸢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原本大片裸露着的，映照在月光下的姣好肌肤一下子被遮盖在了降华颂的大衣之下。

“咱家和降华大人不是那种关系哟，其实呢，降华大人的话，是咱家的恩人。”

“啊……”

“降华大人，其实和木左大人很像呢。”

“别突然转到我的身上啊，我和那家伙一点也不像吧。”

“都是好人哟。”

“我才不是呢……而且那家伙更不是吧！”

“嘛，咱家也不知道降华大人到底有多好啦～”

“根本就不好才对吧……”

“不过，确实救了咱家哦。”

“……”

戴文鸢话锋一转。

“木左大人？咱家问你个问题——你知道，在咱们这个年代，女人，还有女孩子，有几种用法呢？”

“用用法？”

戴文鸢的措辞未免有些太过古怪，木左钥被哽得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嗯，是的哦，女孩子呢，其实是用来用的哟。”戴文鸢的语气非常肯定。

“……”

“女孩子的价值其实是很丰富的呢，除了和男人一样有手和脚，可以跑腿、做事，还有有脸，有身材，而且还有那个地方，还有那个地方里面的血统——第一种呢，种比较好的女孩子，那是家族血统的招牌，无论是贵族血统卖给富商，还是武家、魔术世家的卖给贵族，都很值钱。”

“啊……啊啊……”

木左钥没有料到戴文鸢突然提到的会是这种内容，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然后呢，还有脸，脸是很有意义的哦，漂亮的脸蛋，即使不是正宫，做妾也很撑门面，不管是经营什么的，都很乐意花大价钱买。”

可是戴文鸢对此丝毫不在意，继续说道。

“不过呢，也不一定总要买嘛，也可以租嘛，毕竟帝国里人那么多，不是所有人都像富商那样可以一口气买下一个女孩子啦，但是如果能多租几次的话，也挺划得来的嘛。”

虽然总是被锁之伊骂愚民，但木左钥还没有迟钝到直到现在还完全读不懂戴文鸢台词的地步。

“你……你是……”

木左钥想说的后面两个字是“哪种”，但刚说到一半就觉得似乎不合适，硬生生咽了回去。

“然后呢，言归正传。”

戴文鸢轻轻地合掌。

“咱家的话，别看从头到脚都光光净净，这么可爱，其实身上有毒哦。”

“……”

“十岁的时候是第一次，这之后每半年都维护一次，十四岁的时候又强化了一次，加起来算到现在，至少还要二十年药效才能消解掉吧。”

戴文鸢轻轻舔舐嘴角。

“如果不能隔几天摄入一点男人的‘那个’的话，毒就会发作，先是发情，然后发疯，脑袋坏掉，痴呆，最后死掉。而且这个毒，对同一个男人是有耐受性的，最好频繁更换，大概要十几个、二十几个一轮才好呢。”

“……！……”

木左钥刹那间仿佛被闪电击中，整个身躯在戴文鸢口中的冲击性事实带来的惊骇中后仰。

不过戴文鸢暂时还没有停嘴。

“然后呢，虽然有以上这样的，特别乱套的情况啦，不过咱家呢，直到遇到降华大人为止，最关键的那部分还是处女哟。

“因为咱家既是第三种，也是第一种，纯净的种也很重要嘛。”

戴文鸢这样注解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