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那只蜘蛛的毒液,辞谦刚刚从它的毒囊里挤出来的,混了瓶石阳花药剂,不然可能会分解掉。”降华颂说道,“回去记得泡酒喝。”
“酒?”
“哦,你不知道吗?”降华颂瞥了木左钥一眼。
木左钥只能摇头:“我还真不知道……”
“那就把它还给我,它其实没什么用。”
“鬼才还你哦。”
“呵,开玩笑的。”
降华颂带着一种没人搞得清他到底是不是真在开玩笑的贫瘠语气,耸了耸肩。
“是这么一回事,魔兽具有施法效力的器官,有一些可以入药。”
“入药?”
“是啊,可以填灵定气呢。”
“啊……那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运气好弄到一些的话,对你的施法潜质有好处,潜移默化间能比别人高出一两词的意思。”
“这么厉害?”木左钥被吓了一跳。
“贵族施法能力比平民强,一方面是血统问题,另一方面也有这方面的影响,这一点只要你听懂我刚才的说法应该就懂了吧。”
“这、这样啊……”
“还有,喝多了虽然没有副作用,但是也没有更大的好处,你们独吞只会浪费而已,这一点我说清楚了,你也要想明白。”
“……”
木左钥顿时感到有些脱力。
无时无刻不在互相向对方声明自己的权益,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暗斗,明争倒是无处不在,自己和这个降华颂,说到底还是对头啊。
木左钥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顺手把毒药瓶塞进装药的荷包里,正好填补给锁之伊用过的那个空格。
“木左?”
锁之伊发现木左钥又回到了自己身边,不禁从侧卧的姿态坐起来,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
“——君。方才那个是何物也?”
“呃……”
木左钥瞥了锁之伊的脸蛋一眼,立刻把视线挪到了相反的方向。
“……也没什么啦,就是,呃,毒而已。”
“毒?”锁之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贵君带毒液何为也?”
“哦哦……不是当毒来用啦,据说配药喝了挺有好处,之类的。”
“好处?”
“嗯,好像是什么,呃,魔填?啊不,好像是采阴补阳,采阳填阴——不对不对,好像和某个家伙串场了,是叫填啥定啥还是补啥填啥……这些专门的词我不擅长记啊……”
“唔……”
锁之伊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此点内容都解释不清,贵君还真是一如既往之愚钝呢,愚痴~”
“……”
平白无故地中枪,虽然非常正确,却依旧感觉不爽的木左钥。
稍微有点被激怒的木左钥,回头又看了锁之伊一遍,鬼使神差般赌气了一句:
“反正不能帮你丰胸,你再怎么在意也没用吧。”
“……”
“……”
下一瞬间,来自脸颊通红的少女的食指和中指以及指甲,透过两层衣服,没入肋间超过一厘米的剧痛闪电般穿透木左钥全身。
不是钝击,不是夹击,而是穿刺攻击。
超级痛,而且不知怎的,似乎比应该有的程度还要痛。
「你的话,其实很……」
「████?」
“所以说别随便揍人啊!你这丫头!”木左钥顿时为之气结,伸出双手,抓住锁之伊的脸蛋狠狠揪了起来。
“呜……咕唔谓鸡与唔……嗯呜!”
遭到反击的锁之伊跃起一掌劈在木左钥的脑门上。
于是锁之伊虽然轻盈,但依然有整个人的分量的体重随着这么一跃压在木左钥的脑袋上,把两个人的中心一起压离了平衡。
“砰!”
空间里响起一声整个屋子都能听见的撞击声。
先是后背落地的木左钥,然后是眼看就要崴到木左钥身上的锁之伊——木左钥慌忙地把手从锁之伊脸上松开,想要扶住锁之伊的娇躯,别让她砸到自己。
“嗙!”
从声音就能听出来,木左钥扶住锁之伊的尝试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
面对面砸糊在一起,并且因为木左钥手毛脚乱上下颠倒的两人,四眼蒙圈,过了好几秒才清醒过来。
“哦哦……所以说啊,你至于反应这么激烈吗,一点也不顾忌后果……”木左钥甩着脑袋抱怨道。
也就在这时,离两人最近的东居之若月发出一声惊呼。
“钥、钥君!?”
“啊?”木左钥不解扭头,发现若月脸色发红。
顺着对方的眼神,发现那是在看向自己的手。
然后木左钥才发现自己正双手揉着锁之伊的胸部。
“……”
这次锁之伊脸反倒不红了,非但不红,而且几乎没有表情,仿佛风暴前的宁静。
“第二次了,呢。”
“啊、啊啊……”
木左钥大惊失色,可是手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似的——当然也可能是因慌乱而手足无措——无论怎么样都无法以正确的方式离开。
“贵君,明明相当享受嘛,一边乐在其中一边还要余‘丰胸’,真是欲壑难填,贪得无厌,厚颜无耻,口是心非,两面三刀,朝令夕改呢。”
“啊……啊、啊啊、呃呃呃……”
绯红的颜色,终于和暴怒一起,在锁之伊脸上浮了出来。
锁之伊扬起右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