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说实在的,王终南没见过像这样说话紧凑得仿佛连珠弹,火急火燎的家臣,虽说他自己也没见过多少家臣就是了。
“怎么?是还有别的考虑,还是已经有预定了吗?”
“……”
别人还没说话呢,就擅自提这么多要求,做这么多推论——王终南心说你区区一个家臣这么强势真的好吗?还是说北居之家和东居之家一个方位能相差那么远,咄咄逼人是北居之家的家训?
“没关系,我任何形式的代价都能支付的,如果您对物质支付不满意的话,让我追加肉体支付也没问题!”
“……”
王终南猛地打了个激灵。
仔细一看,这个少女的胸部没有若月那么大,不过也相当惊人,不过腰很细,从裙子下的轮廓推断,腿也应该很长,最重要的是,她似乎比若月要稍高一点……
“终南!”
东居之若月发出嗔怒,打断了王终南的妄想。
“啊……呜啊,对、对不起。”
王终南赶忙道歉。
“……咱们还是别说肉体啥的了,如果价钱谈不妥的话,有那种东西也没用。你先坐,说说你的条件吧。”
“嗯好的。”
北居玮点了点头,在另一张床的床沿上落座。
“您也知道,现在温谷周围有严重的叛乱,想要找到足量的异地的布匹真的很难,实不相瞒,这其实是家主为了满足正妻的愿望而提出的要求,所以一切都以‘买到’为第一位,价格是第二位。”
“第二位?”
“嗯,也就是次要的意思——所以请您提价吧。”
那一瞬间,王终南意识到:
自己的运气真的很不错。
木左钥也开始认同“欲望膨胀之刻,意识松懈之时”这句话了。
——因为说出这句话的戴文鸢本人已经成为了一个绝佳的例子。
“来来,放开一点,再放开一点!”
在戴文鸢的影响下,每日的战略讨论日常,忽然就莫名其妙地朝调教锁之伊的方向跑偏了起来。
“用心想想嘛,像这个角度——”“诶!”“——居然把害羞的地方露出来给别人看,又刚刚好差一点才会被看光的羞耻感不是超~兴奋的吗!如果不能发自内心地拥抱羞耻心的话,就达不到完美的效果了哦。”
木左钥特别想吐槽“拥抱羞耻心”算是什么玩意儿。
这个戴文鸢看来已经在调教锁之伊的支配欲上越走越远了。
但是……怎么说呢……
木左钥的视线穿过旗袍的胸口,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这种恰到好处的,虽然看到了却似有似无刚好看不光的感觉,和全看光比起来居然……
“好啦,来深呼吸——试着说得暧昧一点暗示一点儿!问大哥哥还想要点什么!”
“呜……大、大哥g……”
脸憋得通红的锁之伊。
“——所以说余凭什么要称木左这个愚民‘大哥哥’啊!”
“他只是一个练习对象啦,再退一步,只是一个刺激对方欲望的手段嘛。舍不得说出口的话是套不到话的哟。”
“……”
“还是说伊伊对木左大人不满意,觉得让更漂亮的哈维维当对象更能说出口?”
“唔……唔……”
“好啦,来!”
锁之伊被戴文鸢猛地一拍,刚刚因为松懈而直起来的身子一下子又被拍成了“恰到好处”的角度,旗袍的布料也随之向下一抖。
“勇敢地跨过那条线,跟我一起来——大哥哥~”
“大……大葛、格~”
“您还想要~点什么~~来眨眼!——别的吗?”
“您还想要点什……什么……”
长长的睫毛嗖地一跳。
“……别……别的……吗……?”
“……”
大约十几秒的断片后,戴文鸢扶着锁之伊的香肩:“怎么样,木左大人,你觉得合格咩?”
“呃……”
木左钥喉咙发出一声哽咽。
“声音有点支吾,没……听清。”
“原来如此~伊伊再试一次吧!”
“诶!?”
锁之伊扭捏了好一会儿,压低胸口,努了努嘴再次开口。
“大……大哥哥,您还想要点什么……唔哼……别的,吗?”
“再、再说一遍?”
于是锁之伊撑着快要出血的脸颊,把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
哦哦哦哦!
这种感觉……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落得和戴文鸢一个次第,但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再……再说一遍?”
于是终于,在锁之伊第四次练习这句话的时候,她终于成功跨过了某条界限。
所谓的界限,指的是锁之伊终于一定程度上克服了羞耻心,敢于在进行服务性暗示的同时直视木左钥的双眼——当然,也因此从木左钥的脸上读出了那种“根本停不下来”的眼神。
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