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盯————
木左钥开始注意到情况不太对。
“哦哦……不、不,不是这样,我可没有在想什么……”
锁之伊也懒得听木左钥辩解什么,她对对于和自己相处许久的木左钥的判断有充分的自信,抬腿就是一脚。将木左钥从屋子这一角直踹到另一角,像个任务布告板一样挂在了墙上。
以上是才刚刚起个头的,关于调教锁之伊去做情报工作之事半途而废前的情况。
因此片刻之后,房间里就又变成了与昨天类似的布局,不同的是,这次是锁之伊隔着哈维一个人,同时提防木左钥和戴文鸢两个。
锁之伊拿自己一个当护盾真的有效吗?如果对面两人当真同时发难,自己真的挡得住吗?——哈维不禁朝这个方向思考了一下,不过他得到的结论是锁之伊说不定乐意被木左钥推倒,自己只需要帮忙挡住戴文鸢就行了。
戴文鸢见锁之伊远远躲开,便趁虚而入——当然也是寻找替代品——缠上了木左钥。锁之伊当然冒火,不过她心底清楚这也是戴文鸢的激将法,因此不敢中计,只得鼓起嘴,隔远了死盯着木左钥。
“嗯~先从木左大人开始吧,木左大人这边怎么样?”
“我这边的话……”
木左钥躲避锁之伊的视线,以及躲避戴文鸢的胸部失败,只好两边同时放弃治疗,祈祷锁之伊别失控把自己杀掉。
“……酒馆那边,和周围人还没混熟,没问到什么。不过从其他人那儿倒是打听到了点消息。确实有几个岭口城来的人提到过‘火土战鬼’什么的……”
“鬼……鬼?”锁之伊一惊。
“是说战斗力特别吓人吧……之类的。”木左钥解释道。
“嗯嗯,咱家这边也套到类似的话了哟。”戴文鸢确认道,“那边的大哥……好像是从岭口城来的佣兵,看起来很清楚岭口城的情况来着……嗯,木左大人听说过岭口城的事吗?”
“我就只听说过岭口城那边也闹叛乱了,就是霜降谷那里省判说的那些,还有什么吗?”
“就是那些哟,”戴文鸢点了点头,趁机有意无意地往木左钥身上跨了一只脚,“听说呀……那些叛军,被某‘一’个人给全部平息掉了。”
“一个……”“怎……”
如果戴文鸢所说的是事实的话,那那个“战鬼”,还真不能说不是个贴切的称呼。
“咱家得到的确切的消息就只有这样了呢。如果说还有什么的话……那个大哥说据说他是恰因之家的。”
“恰因之?”
木左钥不禁想到了那个出现在佣兵会的恰因之辉仪。
那种杀气……难道说做出这种事的就是他吗?
“总之,成果还是很不尽人意呢~”戴文鸢总结道。
“确实……”
“果然还是要靠伊伊色诱呢!”
“什么和什么呀!”
被激怒而跳起来的锁之伊。
“先说好,余不会做这种毫无意义之事,不会再被贵方用这种借口戏耍了哟!!”
“那么,哈维维这边怎么样?”
“我吗?”
哈维顿了顿,站起身来,忽然解开外套。
“诶……?”
一张,两张,三张,四张……一叠,两叠……
哈维一张接一张地,从外衣中拿出了一大摞稿纸。
“……”
“没有,整理顺序和关系,你们先看……还是我整理?”哈维问道。
“……”
其余三人盯着哈维拿出来的,厚度两根手指都夹不住的纸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从哪儿弄到这么多的?”木左钥抖了半晌嘴角,终于挤出一句话。
“今天——强姐,派我去,地下酒馆。”
“……”
木左钥这才想起来,其一:强姐说哈维这种不爱说话的,有一些适合他的特殊工作;其二,哈维提到过酒馆地下有特殊部门。
当时忍住没吐槽强姐,看来误打误撞帮了大忙。
“……所以说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你们并没有问……”
“……”
色欲误事。